回過頭來,李學浩看了一眼黑發及腰的女人和他的同伴,沒有說什么,轉身走了。
“喂!”黑發及腰的女人卻突然叫住了他。
“有事嗎?”李學浩轉過身,盡管對方最后給出劍鞘的舉動愚蠢了一點,但初衷也是為了救他,只是事與愿違罷了。如果他是個普通人,估計此刻早已經死了。不過對于黑發及腰的女人,他倒沒有什么惡感,只是本能地不想增添額外的麻煩。
“你…”黑發及腰的女人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要說什么,畢竟剛剛那個畫面實在太驚悚了,也太恐怖了,集合了她們幾人之力,還要追蹤幾千里也無法做到的事情,就被眼前的少年輕而易舉地做到了。剛剛看到對方即將離去,才下意識地叫住他。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告辭了。”見對方沒話可說,李學浩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是…你叫什么?”黑發及腰的女人終于想到了話題。
“真中浩二。”李學浩淡淡說道。對方看起來應該是那類“除靈師”了,不過能輾轉追蹤目標幾千里,也算難能可貴了。至于名字,他倒不介意說出來,反正雙方也幾乎沒有再碰面的可能。
“真中…浩二?”黑發及腰的女人嘴里喃喃自語念了一遍,露出思索之色,似乎是想想起這個名字有沒有特殊的讓她覺得熟悉的地方。
“走了。”李學浩揮揮手,很干脆地轉身離開。
“組長,這里面還有一個受傷的人。”趁著黑發及腰的女人和李學浩說話之際,那三個年輕人去看了受傷的同伴,發現沒有大礙之后,也去四處查看了下,一個年輕人可能是發現了陰暗的小巷子里的那個變態,然后大聲叫了起來。
李學浩并沒有走出多遠,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回頭說道:“那里面的人,是我打傷的。”他倒不是擔心幾人會去救那個變態,反正就算送到醫院去也注定是殘廢了,他只是不想讓他們因此沾上什么麻煩而已。
“你打傷的?”黑發及腰的女人有些錯愕地看向他,“為什么?”
接著不等他說話,直接腦補了起來:“難道你是想通過‘誘餌’的方式,將那個妖怪引出來?”估計此時她也在懷疑某人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如果不是和她們的目的一致,怎么會這么巧出現在這里?只是用的方法似乎邪惡了一點,居然把活人打傷然后等著妖怪出現嗎?
李學浩大概也能猜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說道:“其實那是一個變態,剛剛打算非禮一個女性的時候,才被我打傷的。”
聽到這個,黑發及腰的女人頓時皺起眉頭,嫌棄地看了一眼小巷子的方向:“大島,不用去管他。”
“是。”叫“大島”的年輕人應了一聲,走出了小巷子。
“那么…再見!”為免麻煩,李學浩這次就不是走著離開了,而是直接跨出一步,然后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一幕又將黑發及腰的女人幾個看得一臉驚駭,這種匪夷所思的離開手段,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組長,他是…”
“不是妖怪,是人。”黑發及腰的女人倒顯得淡定了一點,目視著某人消失的方向,心里卻加了一句,不僅僅是個人,還是個非常非常強大的人。
李學浩回到家中,時間比昨天還要早上一點。但這次客廳里就沒有人等他了,估計都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一個個都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倒讓他樂得輕松,回到臥室里,準備拿換洗的衣服去泡澡,卻瞄到床上居然躺著一個人。
因為是側著躺的,看不到是誰。
不過李學浩也不需要去猜測,他知道那一定是瓜生麻衣,也只有她才會這么大膽,鉆進他的被窩里睡覺。看來以后出去,要把房間的門鎖上了,至少不能輕易地讓人隨意進出。
“麻衣姐,該回你的房…”李學浩走到床邊去推了推她,然而話沒說完,卻見到床上的人翻了個身轉過臉來,居然不是瓜生麻衣,而是…間島由貴。
這讓他一臉錯愕,要知道以間島由貴的害羞個性,根本就不可能會鉆他的被窩。
難道是走錯了房間?李學浩下意識地這樣想,但馬上就否定了,因為這根本就不可能。他的房間和間島由貴三人是對面的,完全不在同一側。
不過無論怎么樣,也不能讓她睡在這里,伸手又去推她:“由貴姐,由貴姐…”
“…什么?”間島由貴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揉著惺忪的眼睛,當見到是他回來了,臉色不由一紅,急急地坐了起來,“真、真…真中,你、你…你回來了。”
“由貴姐,你怎么會睡在我這里的?”李學浩哭笑不得地問道。
“是,麻衣姐,她…”可能因為要急于解釋,但偏偏卻說不出來,一張臉漲得通紅。
看她為難的樣子,李學浩也不想去追究她為什么會睡到他床上了:“由貴姐,你還是回去吧。”
“啊”經他提醒,間島由貴這才反應過來,紅著臉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身高的優勢也在頃刻間顯現出來。
李學浩站在她面前都顯得矮小了,近一米九的身高,因為是在家里,又是在睡覺,只穿著很少的衣服。
上身是白色的寬大t恤,下面是同款的白色短褲,布料是非常柔軟舒適的棉質。胸前也沒有再束縛著,比起瓜生麻衣還要豐滿的地方,就算在寬松的t恤下也高高地鼓了起來。
可能也是注意到了某人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胸前,間島由貴慌張之下,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邁著那雙驚人的大長腿,匆匆地跑出了房間。
李學浩也有些尷尬,剛剛并不是特意去注意她的胸前,只是她那里實在過于豐滿了,讓人不小心就會瞄上去。
現在也總算知道她為什么出門的時候會特意用布條束縛上了,就是為了防止別人的目光總是盯著她羞人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