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煙要寫輕,這還是蠻適合她的風格的。
畢竟她是白絲萌蘿莉,很像動漫人物,她的粉絲估計也愿意看她的輕。
“那你寫吧,我可以幫你改正。”楚河認可了蘇慕煙的想法。
其實蘇慕煙能不能成為大作家無關緊要,緊要的是她不能一天到晚直播,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寫寫書總歸是要好一些的。
“切,我才不要你幫我改,你的文學素養那么差。”蘇慕煙鄙夷了一波,她對自己很有自信,投稿科幻世界賺了錢可是很值得驕傲的。
楚河眼一斜,彳亍口巴。
這一晚,蘇慕煙開啟了作家模式,瘋狂打字。她打字賊快,思路也很清晰,竟然連續兩個小時不帶停的。
這可就有點厲害了,她只是個新手,一般新手一小時不到千字,還得斷斷續續的,蘇慕煙反而從不間斷,天賦驚人。
楚河有心想看看,奈何蘇慕煙不給他看,不知道是不屑還是害臊。
等到九點,楚河過去瞄了一眼:“好了,該睡覺了。”
“馬上。”蘇慕煙最后打下一行字,然后喜滋滋地關閉了電腦。
“我已經寫了五千字了,明天我就發布,看我一書成名,震驚世界!”
洗洗睡吧,夢里啥都有。
楚河打了個哈欠去睡覺,蘇慕煙卻想起了什么叫道:“對了,說好開啟健身房的,我要健身過后才睡。”
她跑去健身房了。
楚河不理她,由著她折騰。
一夜無事,楚河清早起來,別墅里安安靜靜的。
“煙煙?”楚河朝著樓上叫了一聲,蘇慕煙沒有回應。
楚河也不多想,把早飯做了,然后上樓去叫蘇慕煙。
“煙煙,起床了。”楚河又擺出了老父親的態度,嚴厲管教蘇慕煙。
“嗚,痛。”蘇慕煙在房間里叫了一聲,委屈吧啦的。
楚河嚇了一跳,趕緊推門查看。
只見蘇慕煙坐在床邊正要下床,但站都站不起來,雙腿似乎麻痹了一樣。
“你咋了?”楚河湊過去看了看,沒有發現傷口,但蘇慕煙就是喊痛。
“昨晚健身到了十二點,今天腿都要斷了。”蘇慕煙苦著臉,輕輕揉打自己的大腿。
楚河當場翻了白眼,你個二貨有病病啊,大晚上健身也就算了,還健身到十二點,比女鬼還勤快!
“我就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人!”楚河無力吐槽,蹲下來給蘇慕煙按摩雙腿。
“二胡技能冷卻時間10h、10h、10h…”
蘇慕煙頭一昂躺下,渾身酸痛:“我不要變臭嘛,都怪你嚇唬我!”
“你智商需要充值了。”楚河一邊按摩一邊埋汰。
蘇慕煙嘟囔了幾句竟然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她的睡衣很凌亂,里面是真空的,兩條大白腿又細又滑。
但楚河沒有心思干什么壞事,只是摸啊摸,捏啊捏,揉啊揉,這些不算壞事對吧?
等差不多了,楚河就罷手了,讓蘇慕煙繼續睡覺吧。
她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然后扶著墻走下來,哀嚎不已:“好痛啊哥哥,比失身還痛。”
“失身沒這么痛。”楚河在秋千上回了一句。
蘇慕煙一瘸一拐走出來:“我做了個夢,夢見你一直抱著我的腿抽搐。”
“滾。”楚河頭都不抬,蘇慕煙突然興奮,“感覺好刺激,你要抽搐嗎?可以給你腿哦。”
“你夠了啊,自己去吃飯,這幾天別健身了。”楚河擺手趕人。
蘇慕煙扭了扭脖子,往廚房走去:“新劇情確認了,變態哥哥趁著妹妹熟睡每晚來偷偷抽搐。”
“你要是敢這樣寫我錘死你!”
“略略略。”
蘇慕煙腦洞大開,吃了飯立刻去寫書,都不直播了。
這樣的狀態她竟然持續了足足四五天,雖然中途開了直播,但每次都只是打了一兩把游戲,然后迫不及待寫書。
她也發上網站去了,不過沒有告訴粉絲,說是要等火了再讓粉絲去支持,撲街了就太監,大家當無事發生過。
楚河懶得理她,安靜當咸魚就是了。
這一天,他正在沙灘上躺著看夕陽,南方衛視的程娜打來了電話時隔半個月的電話。
楚河心里尋思著估計是國樂星空下拍完了,第一季的斗琴進入了尾聲。
接起電話一聽,果然如此。
程娜欣喜道:“楚先生,好久不見,我們節目馬上拍完了,下周五晚就要開播了!“
“恭喜恭喜。”楚河也蠻欣喜的,這畢竟是自己參與過的第一檔國樂節目。
“楚先生,閉幕式和頒獎典禮,我們想邀請你來一趟,跟冠軍合奏,完美謝幕。”程娜說了目的。
楚河作為特邀嘉賓,第一期開場式登臺表演,最后一期閉幕式也登臺表演,本來也是電視臺的打算。
楚河自然不會拒絕,八萬塊出場費都收了,表演一下沒問題。
“冠軍是誰?邵夭夭嗎?”楚河詢問,一想到邵夭夭他有點想笑,自己怕是又要被霜之哀傷砍了。
“是她,她一騎絕塵,連泰斗們的弟子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次閉幕合奏,你們相得益彰,必定驚艷全場。”程娜興致勃勃。
“可以,我待會就趕往羊城。”楚河應承了下來,程娜喜笑顏開掛了電話。
羊城戲劇院后臺,今天最后一期節目已經錄制完畢了,剩下的就是閉幕式和頒獎典禮了,這個也很關鍵,需要獨立錄制。
邵夭夭坐在化妝鏡前,一個化妝師正在幫她卸妝,很多工作人員都在議論邵夭夭,言語中不無贊嘆。
因為就在剛才,邵夭夭得到了冠軍,她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而如此高顏值高氣質的古風美少女,誰不喜歡?
“邵小姐。”這時,程娜來了,笑容滿面。
邵夭夭柔和一笑:“副臺長,閉幕式什么時候開始?”
邵夭夭想回家了,她還是第一次離家這么久。
“明天開始,我找你有事商量。明天閉幕式,電視臺希望你登臺表演鳳求凰,彰顯漢風。”程娜期待不已。
“可以呀,還有什么要求嗎?”邵夭夭并沒有意見,鳳求凰她也很拿手,這畢竟是大漢名曲。
“你和嘉賓楚河合奏,他為鳳,你為凰,主旨是演繹愛情,為了更貼近年輕觀眾嘛,可以嗎?”
“楚河!”邵夭夭站了起來,臉蛋皺成了一團,“干嘛是他啊?我才不想。”
“娜娜,這就是你們電視臺不會做人了,合奏什么鳳求凰啊,還是合奏奴求主吧。”一個燦爛的笑聲傳來,竟是甜夢。
她來了羊城戲劇院,要看閉幕式。
程娜和邵夭夭都是一愣。
隨后邵夭天眼一瞪,惱怒道:“喬甜,你這個女變態,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去錘甜夢,旁邊程娜摸不著頭腦,什么奴求主?還有這么喪病的名曲?
感冒了,早睡,晚安感謝我是楊大大的三萬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