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一升級,口袋立刻就縮水了。
不過這才只是開始,溫平覺得等飛舟建造屋升級完成后,肯定又有很大一筆開銷。
因為飛舟建造屋一直以來就分為兩個部分:建造屋和飛舟。
而后溫平來到了藥山。
藥山上,趙盈二人正在給靈米澆水,經過了幾天的生長,它已經被飽滿的米粒給壓彎了腰。溫平掐下來一顆扒開看了看,晶瑩透明的米粒映入眼簾。本來十四天的周期時間經過靈水這么一催,三四天竟然就進入了成熟期。
就在溫平咀嚼著米粒默不作聲時,趙盈在一旁悄然走了上來,連忙問道:“宗主,沒什么問題吧?”
“沒什么問題,你繼續澆水就行。”
目前靈米還帶著一些水分,證明還沒完全成熟。
不過溫平感覺也就這兩天的事情。
東湖之上。
碧波蕩漾,輕舟獨行。
忽然間,一片又一片的烏云蓋住了湖面,驚得本冒出水面的游魚立刻就縮回了水面。
抬頭看!
原來那一片又一片的并不是烏云,而是一只又一只的大妖。它們展翅而翔,每一只都有超過百米的體型,飛翔時就像一座又一座的懸空山,浩浩蕩蕩地往前而去。而在大妖的最前端,一只金色的翼蛇最為顯眼。
在這金色翼蛇的頭頂,站著一名魁梧的中年男人。
一雙冷眸仿佛能洞穿天地一般看著前方,那背著氣勢更是比這七八只超過百米的巨妖更加凌厲。
而,巨妖隊伍,但凡是它們掠過之處,無數人都抬頭仰望。
“這…每一頭都至少是通玄上境大妖。這是哪個大勢力的啊,就這隊伍,恐怕一般三星宗門都拿不出來吧?”
“一般三星宗門沒這么大陣仗,到底是誰惹到了他們,竟然派出了這么強的討伐隊伍。”
“就這隨便一頭,足以睥睨東湖了吧?”
所見之人,盡皆議論紛紛。
此刻,在那金色的翼蛇上,那名有著銳利眼神的中年男人當即開口說道:“南毫,你想什么呢?”
另一只巨妖背上,南毫站在那,心不在焉的。
自前段時間他從東湖回到明鏡湖后,其實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不朽宗后面會不會站著什么大人物,自己的部下那可是雙半步神玄,就這么死了。如果是神玄下境殺了他們還好,萬一不是神玄下境。
這是他最擔心的。
猶豫了一會后,南毫說道:“就怕那不朽宗后面有大人物。我調查過了,突然間沒落,又忽然間崛起,并且在幾個月內彰顯出至少三星宗門的高端底蘊。不朽宗或許不如二星宗門繁榮,但至少宗門強者很強,這里面不簡單啊。”
“你就是該想的時候不想,不用想的時候去卻總是想太多,如果真有什么大人物,他怎么會窩在一個小小的東湖?東湖這種貧瘠之地,莫說神玄之上了,就連神玄境也不愿意多待。你那兩個廢物手下,半步神玄而已,神玄境想殺就殺。”中年男人應聲。
不過南毫卻投去一個冷眼。
中年男人繼續說道:“不用這么看我,事實如此。不朽宗背后的人最多也就神玄境,我都出手了你還擔心什么?”
他,南宮問天!
實力在彌天宗僅次于宗主,在明鏡湖也是靠前的實力。
莫說他沒看得起這個不朽宗過,他甚至連整個東湖也看不起。
這么多年一個神玄境都出不了,等于就是一塊死地!
很快,隊伍就臨近了蒼梧城所在之地,不過在到黑巖城時,看到一只翼族大妖馱著一人往這兒來。他腳下的坐騎沒有龐大的身軀,實力也僅僅只有通玄境下境而已,但是他南宮問天一行人也不敢輕視他。
因為在妖物之上,站著一位超級強者。
當近了后,南毫眉頭一挑,他認出了來人,旋即說道:“百宗聯盟的金主事,他怎么也來這了?”
一般不是大事,這種人肯定不會親自動手的。
沒有一定的利益,他們也不會動手。
所以在看到他后,南毫和南宮問天想到的第一點就是他會不會也是沖著二星漩渦圖制作書而來?
臨近之后,金主事主動打招呼,“南宮兄,南毫兄,別來無恙啊!”
南宮問天當即問道:“金主事,你來這是?”
“上面吩咐,讓我來殺個人。不過看樣子,你們也是去做這件事的吧?兩個神玄下境,加一個神玄中境…”
南宮問天應聲,“金主事,那你來還是我來?”
金主事應聲,“我?我就是執行命令而已,既然你們先來,就給你們吧,我要的只是看到他們宗主死婦人結果。”
金主事說是這么說,可南宮問題留了個心眼,說道:“既然如此,那金主事就可以不去了,等滅了不朽宗,我會派人直接告訴你消息耳朵。”
“嗯。”
說罷,金主事竟然真的進入了黑巖城。
而南宮問天則繼續前行。
云嵐山。
溫平在聽雨閣中嘗試著兩把劍的駕馭,但是一心二用始終太過困難。
御劍術,難就這一點上。
御一把劍,其實沒什么技術含量,一心一意操控它就行了。但是兩把劍不一樣,讓兩把劍懸浮起來容易,但是讓他們都成為你的左右手,那就很難。這就和你左手畫圓,同時右手還得畫方形是一樣的。
溫平嘗試了很久,瀧月劍一旦靈活,另一把飛將劍就會變得特別笨拙,那飛行的軌跡,同境都可以擋到。
正練著呢,花子旬上山了。
再見溫平,花子旬就顯得客氣很多。
“溫宗主。”
“花族長,今日又是來看花小朱的?”
“讓溫宗主見笑了,老來得女,我自然得多照顧她一些。”說實話,這幾日在蒼梧城,他所打聽到的東西讓他很少駭然。
百米長的巨妖上山,卻沒過多久就被殺了。
百米長,不得通玄上境大妖?
通玄上境大妖,怎么能說殺就殺?
而且,上境大妖不會自己出現,一定有同伴或者主人。
而同伴或者主人的境界一定是超過它的。
聯想到這,花子旬就不敢想了。
因為想法太夸張,有些脫離實際。
而溫平一眼就看出了他想上山再觀察觀察的想法,旋即說道:“花族長,你不像做父親,倒像是做爺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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