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違誓者…
,誰是逆天違誓者?姜子牙嗎?”,陳智心中默默的想著。
“這是女媧的命令嗎?還是她的訴求?
她是命令我去找姜子牙?
但姜子牙應該已經死了呀,據西岐內的記載,他應該已經死了很久很久了吧!
難道讓我去找一個死人嗎?找到了又有什么意義呢?”,
陳智心中思索著這些事情,小心的把襯衫輕輕整理了一下,讓那些燒灼的布不要沾黏在皮肉上。
而這時,就聽見“當啷”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個東西從他的襯衫中掉了下來。
陳智向下看去,只見那枚女神的戒指,在地上轉動起來,然后打了一個羅圈,躺下不動了。
那上面的紅色寶石光芒不停的間段性閃爍,最后逐漸暗去…
陳智將這枚戒指撿了起來,找了一塊干凈的絲巾仔細包好,收藏起來。
他知道,這也許是這世界上最古老神圣的東西了!
這并不是什么旱魃的東西,而是華夏的創始神,女媧的戒指!
催眠中的時間總是與現實沒有關系,盡管剛剛去了旱神墓,陳智感覺自己的身體和精神已經精疲力盡。
但在現實中,也只不過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依然是半夜時分,大家都還在睡覺。
接下來的時間里,陳智一個人坐在窗臺上,讓外面的寒風將自己的大腦吹清醒。
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聯系起來,就像他父親教他的,精密計算,然后統籌結論。
反復貫穿所有的關系,想著所有的脈絡,當把所有的事情都密切的結合在一起之后,他腦中開始有了一個疑問。
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命運,真的有天命存在的話,那么這個天命,究竟想要他做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的陳智對于酆都鬼城,以及被壓在長白山下的冥后已經不再那么緊張了。
起碼不像原來那么緊張到焦灼的程度…
也許那個事情距離現在還有一段時間,也許陳智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所謂的危機,其實只是表面上的危機。
而藏在這一切之下,有一條真正的脈絡。
這條脈絡才開始逐漸暴露出形態,而所有事情,包括陳智生存的意義,都是圍繞著這條脈絡而存在的。
如果這件事情弄明白了,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假設命運真的存在的話,陳智的身上一定是背負了某種特別的命運,也許是一種贖罪,也許是其他的什么…
但這條路走到現在,一個特別的節點已經露出來了,昔日武王伐紂那場戰役,一定隱藏了什么事情。
這件事情與姜子牙有關,與商紂王有關,甚至與神皇女媧也有關…
現在他必須找到這個被隱藏了5000年的秘密,但所有這一切的前提是,找到商紂王的墓地。
陳智想到這里之后,輕輕的敲了敲窗戶。
外面的寒風立刻變了方向,玄鳥忽扇著翅膀,輕飄飄的落在了窗臺上,
“主人有何吩咐?”
“你去一趟…”,陳智靠在窗戶上,輕輕的說,
“從明天開始,你將消息放出去,讓所有神裔都知道,我要尋找一個叫做烹神的古神,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
這位古神在5000年前出現過,侍奉過商紂王。
任何知道消息者,皆有重賞!”
“是!”,玄鳥應命之后,便呼啦啦的拍打著翅膀,飛回到黑暗中去了。
玄鳥是最善于報消息和收集信息的,任務交給她之后,其他就不需要陳智操心了。
之后的時間里,玄鳥便離開了,她會去這片華夏大地任何一個角落里,布置她的消息線。
然后把所聽到看到收集來的信息,匯報給陳智聽。
而陳智這段時間里,則暫時回到了平靜的生活中。
在這段時間里,他們像過去那樣平靜過日子。
因為胖威和丁寧對宿命堂的生意,有著一種偏執般的執著。
所以宿命堂依然每天上午打開門做生意,下午的時候陳智和胖威會坐在宿命堂里面扯一會閑天兒,喝點兒茶水。
鬼刀就在院子里練他的肌肉膀子。
而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們就會去劉小紅的火鍋店里蹭飯,高興時會喝上幾杯。
劉小紅的火鍋店真的是借了好位置的光,處在鬧市區,人來人往,客人算是挺多的。
但說實話,她家的燉大骨頭其實不算有特色,就和家常的沒什么區別。
她家本就是開包子鋪的,也沒什么秘方,紅媽的那點本事都是現學現賣,也只不過就會做些家常菜。
據劉小紅說,來往的都是過路的人,都是在這里逛街或者是停車,為了圖方便進來吃點東西。
但論起回頭客來,還真的沒多少,只說這里的燉大骨頭還不錯,但和家里也沒太大區別,沒必要特意過來吃。
為了讓大骨頭的味道更好些,劉小紅家還特意的進了些山里養的笨豬,改良了配方和原材料。
但做出來的骨頭還是那個意思,不算難吃,但也不是好吃的不得了,勉強算上個70分吧。
這天下午,丁寧組織的聯盟戰隊和隔壁學校pk,打了勝仗,幾個小子立刻狂的不得了,全都來到宿命堂里,嚷嚷著要丁寧請吃飯。
作為丁寧的法定監護人,這個東肯定要陳智做。
而且在表面上,陳智和胖威都是丁寧的表哥,請表弟的同學們吃個飯,理所當然的事兒。
于是他們便答應這些毛頭小子,說晚上帶他們去吃大骨頭火鍋,敞開了吃,還可以讓他們喝點啤酒,不會告訴他們家長。
因為這次去的人多,人多了更熱鬧。
而且這些十五六歲的小子都是思維簡單,大腦空白型的,沒有人會注意細節。
于是陳智讓自己手下的神將們,也都變成人的模樣,跟著一起前往。
寒猢這段時間其實是經常在外面閑逛的,他經常變成一個短小精悍,尖嘴猴腮的年輕人,牽著他的那只橙色毛發的小猴兒,在小區里到處溜達,主要是為了曬曬他那把活武器。
他的變化術非常好,小區里的人沒人懷疑他,都以為他是陳智的親戚或朋友。
而烏甲和虎乸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基本是不出現的。
烏甲還算是好,變成了一個駝背的老頭,雖然長得猥瑣了一些,但沒人會覺得奇怪。
只是虎乸就是奇怪的很,變完之后總像綠怪人一樣,怎么看怎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