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怕是要擔當莫大風險,哪怕我身份特殊…”關立遠面色糾結的說道。
的確,關立遠身份很特殊他就是貨真價實的魔尊使者。
不過在魔翳看來,關立遠說的是“哪怕我是天魔皇族,冒充魔尊使者也會有麻煩”,同時也聽出了關立遠并沒有回絕的太死,顯然還留有余地!
“關兄弟放心,在下到時言語中,不會當著關兄弟的面,說出魔尊使者的話題…日后即便魔尊山追究起來,關兄弟只要全都推到我身上,也大有周旋的余地!而且夜叉國作為關兄弟永遠的朋友,自然也不會虧待朋友…”魔翳表示會有“好處”。
“聽說夜叉族的皇族龍氏,祖傳有‘越行術’秘法…”關立遠進一步暗示道。
“關兄有所不知,越行術需要龍氏血脈,才能夠修煉,否則我魔界又怎會困守于魔界…魔尊大人已經數十未曾現身,魔尊山并不會太為難關兄的。”魔翳有些抵觸的說道。
一面警告關立遠,“越行術”他學了也沒用,另一面也點出關立遠要做的,其實也沒有那么危險只是裝傻而已,又不是真的讓他冒充魔尊使者!
“我也只是一時好奇,如果夜叉皇族愿意分享的話,我不會透露給其他人的。”關立遠堅持道。
和關立遠對視了一會兒之后,魔翳最終嘆息一聲道:“我想…陛下也會愿意與朋友交流秘法!”
“那我就先感謝夜叉王的慷慨了。”關立遠說道。
也兩人繼續裝出賓主盡歡的樣子,至少魔翳離開的時候,依舊一副乙方的微笑,景天回來之后,好奇的向關立遠問起,剛剛魔翳到底說了什么事情。
風影其實也很好奇,但他顯然不敢這么直接問關立遠,甚至景天問出來之后,他還有些尷尬,心想要不要避一避。
“沒什么,找我幫忙冒充一下魔尊使者而已…”關立遠說道。
景天、風影:???
關立遠解釋過之后,景天直翻白眼,風影也臉色古怪…
都說夜叉國的魔翳,狡猾的像個人,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操作找魔尊使者、冒充魔尊使者?
關立遠也是好奇,魔翳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也沒有自曝身份…
否則關立遠亮出魔尊的牌子,想要什么魔翳都沒有拒絕的余地,除非夜叉國直接舍棄魔翳。
只是一位普通天魔貴族的話,哪怕舉報魔翳找他冒充魔尊使者也沒有用,反而會被魔族瞧不起,沒有證據的話,徒惹笑柄。
但如果真正的魔尊使者,說魔翳之前找他冒充自己,基本可以當做鐵證…
第三天上午,魔翳先為關立遠引薦了夜叉王一位年輕的夜叉王,除了尾巴之外,和普通的人類男子一模一樣,相貌還頗為英俊,穿著談吐也看不出是魔族的樣子。
關立遠估計,這位應該就是龍溟!
龍溟,還有原作中的龍幽,幾乎與人族無法區分,這大概也是夜叉族被針對的原因之一返祖夜叉!
這在夜叉皇族中,也十分罕見,說明龍溟與龍幽的潛力,將十分驚人。
“陛下,這位就是老臣提到的關先生。”魔翳向龍溟引薦道。
“小王見過關先生,之前不知道關先生來訪,怠慢了貴客,恕罪恕罪。”龍溟客氣的說道。
關立遠有些疑惑他的態度,看了魔翳一眼,發現對方也在打眼色看來魔翳不僅是要瞞著修羅國和羅剎國的使者。
甚至連龍溟也準備瞞著!
這位年輕的夜叉王,顯然也是將關立遠當做真正的魔尊使者…
這樣萬一魔尊山追究下來,而且無法脫罪的話,最多也只是牽扯到魔翳一人。
雖然原作中魔翳的手段不算磊落,而且還險些引發人魔之戰,但是對于夜叉國,這老家伙的確算得上鞠躬盡瘁。
“我也十分仰慕夜叉王,這次水脈枯竭,非一魔、一國之罪,我這次行走魔界,也是為了盡可能減小此事的影響。”關立遠說道。
魔翳暗暗為關立遠點贊這話說的,就好像他是魔尊使者一樣!
不過真的追究起來,這位關兄也完全可以說,自己只是私人出行,以私人行為來救助受災魔族,畢竟…他也沒提自己是魔尊使者!
當然,這只是魔翳的想法,關立遠可沒有撒謊,之后他還要為了水脈的事情,代表重樓去質問靈山界,真的不能更真。
之后魔翳也用話術,不斷的引導龍溟與關立遠談話,其中關立遠是故意不明確說自己是魔尊使者,但也配合魔翳將話題帶動到這方向,而龍溟在引導下,根本沒機會引出,“實錘”關立遠與魔尊山關系的話題。
不過龍溟對于自己的舅舅魔翳,也并沒有什么懷疑。
臨走之前,將“越行術”也交給了關立遠,同時也出言叮囑只有龍氏血脈,才能夠修煉!
關立遠也并不在意,一方面是對自己的資質有信心,另一方面…關立遠本來也只是將其作為參考。
本身已經掌握十二基礎空間相性的關立遠,現在只是缺乏遠距離傳送的空間手段而已…
關立遠和魔翳,在龍溟這兒算是演習,八天之后,修羅國和羅剎國的使者,便應邀來到了夜叉王城。
剛剛接到消息時,修羅國和羅剎國也十分驚訝居然有魔尊使者,要調停三國紛爭?
魔尊大人已經六十年沒有出現,魔尊山也只是約束神魔之井中的圣魔軍,對魔界內的事情很少過問,除非有毀滅魔族未來的內斗行為,才會被懲戒,否則只是正常爭斗的話,死傷些戰士、國土水脈有些變動之類的,魔尊山根本不會理會。
以魔族的心性,完全禁絕爭斗,怕是整體實力要不進反退!
而現在…
羅剎族的使者冥玨,與修羅族的使者旬殃,單獨先見了一面。
“冥玨小姐愁眉苦臉的,莫不是已經放棄了?”旬殃好整以暇的說道。
冥玨沒好氣的說道:“怎么?修羅國還敢無視魔尊使者的調停不成?”
“魔尊使者?呵。”旬殃不屑的笑了一聲。
“哦?旬殃將軍莫不是有什么消息?”冥玨見狀驚訝之后,好奇而期待的問道。
“我家老祖之前去了一趟魔尊山,已經確認近幾十年,就沒有魔尊使者從魔尊山出來過!傳說…魔尊大人也根本已經不在魔尊山!”旬殃說道。
“什么?難道…魔翳那廝如此大膽?”冥玨真的確認之后,依舊驚訝的說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那廝一向以弄險著稱,而且…假調停之后,他肯定還有后續的手段…”旬殃對魔翳意見很大的樣子。
“咯咯咯,不過既然已經知道是假的,那無論什么后續手段,也都已經沒用…不對!你們既然已經他是假的,應該已經有布置了吧?”冥玨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