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呀,怎么會這樣?!百寶店之中響徹埃文森抓狂的聲音,其實這也沒什么,發生了這種事情換誰都要抓狂。
男人嘛…總是有各式各樣的小毛病,可能不盡相同,但大多數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會藏私房錢。
天可憐見,艾瑞達雙子已經完成了一次對埃文森的金融掃蕩,基本完成了對埃文森經濟封鎖。把他所有的銀行卡居然都綁到了自己手機上面,只有這一張卡幸免于難,但沒想到晴天霹靂啊,今天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埃文森查看了一下信息,果然,銀行卡綁定的手機尾號,是薩洛拉絲的。這下完蛋了,自己辛苦存下來的私房錢被抄走了不說,關鍵是這個行為就已經是大罪了,不知道自己需要費多少唇舌才能夠擺平這件事情啊!
不對,正在埃文森絕望的時候,腦子之中好像突然有一道電流通過。自己這一段時間出去了不假,那是艾瑞達雙子這一段時間也沒在家里宅著呀,她們也出去了啊!那她們是怎么知道這張銀行卡存在的?
埃文森的眼神立刻變得不善了起來,從分別環繞站在自己身體兩側的寶寶身上一一掃過,最后他語氣沉重的說“你們當中有一個人出賣了我!”
“哈?”“啊!”“嘶!”
一眾寶寶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泰勒的臉因憤怒而扭曲,莎拉則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手還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杯子,里面的白開水順著桌角流了一地。而崔浦西也是畏縮了起來,用他那雙賊小的眼睛,不停的向四周觀看,好像是誰都不敢信任。
杜門…嗯,他表情還是像原來一樣那么淡定,或者說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很難認出來表情產生變化。
哈布斯則是瞪大了他的狗眼,舌頭掛在嘴邊,一屁股坐在地上,用他的前腿遮住了那因為飽脹而滾圓的肚皮。
埃文森把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然后微微一笑,目露兇光瞪向了哈布斯“一段時間不見,你好像是長胖了?”
此言一出,眾人立刻站隊,徑渭分明的把哈布斯孤立了出來。用危險的目光打量起了哈布斯,是啊,糧草被劫,幾日以來我們每天只有一桶泡面果腹苦不堪言,為何這只狗獨肥啊?!
莎拉立刻冷哼一聲,抽出長鞭“我就知道,哈士奇賣主求食乃是天性,這廝定是收了雙子大人的高級狗糧,故而泄露了這張銀行卡的事。”
哈布斯抬起狗頭剛想反駁,泰勒就搶先說道“你是想說我們沒有證據是吧?這好辦,待俺刨開你的腹皮,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哈布斯聞言蹲在地上抱著狗頭瑟瑟發抖,真是悔不當初啊!由于他被艾瑞達雙子招安策反之后,急于表現立功心切,就把這張銀行卡的事情被捅出去,而雙子也是說話算話的人,立刻讓自己的二當家盧瑟拿出一公斤的洗衣粉去換了高級狗糧賞給了哈布斯。
而哈布斯面對夢寐以求的高級狗糧,一時之間沒有把持得住,吃的太歡快以至于自己長胖露出了破綻。
“交給你們了…”埃文森站了起來拉拉袖子,然后拍了一下沙拉的肩膀對她說道“對這種家伙不必手下留情,但是務必要拷問出那兩個女惡魔給了他多少好處,這些好處又藏在什么地方,趕緊拿出來變現!”
“遵命老板。”莎拉甩動長鞭,帶出啪的一聲脆響。想想這幾天自己過的苦日子,莎拉和一眾惡魔都是目露兇光帶著冷笑,把哈布斯圍的中間。
片刻之后傳出了凄厲的狗嚎,如果有小動物保護委員會的人從這里經過,他們會認為槍斃了埃文森都是活該的。
處理完內奸之后,埃文森先是上樓美美的睡了一覺,起床之后就緊張的思索著怎么忽悠吉迪恩馬利克。
這個老家伙在埃文森的計劃中,可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甚至可以說是不可或缺了,所以這一次盡量要做到不出任何的差錯。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天,終于到了約定的日子,埃文森昨天晚上就出去理了個發,然后會了養精蓄銳睡了一大跳,起來之后穿上新領來的西裝打好領帶,就準備出門去實行自己的計劃了。
走到門口之后,埃文森突然眉頭一皺看了看自己身上西裝,我好像是個裁縫啊!他突然意識到學了一個名叫裁縫的專業,而且熟練度還不低。別的不敢說,給自己做一套得體的西裝還是綽綽有余的。
于是他扭頭對沙拉說道“回去幫我多領的那兩件西裝賣掉,然后進點毛料回來,對了,中間賺到的差價,不要存任何的銀行把現金拿回來,如果哪天你在和你的姘頭約會的話,想辦法讓她弄一張銀行卡出來。”
“沒問題老板。”莎拉笑顏如花的答應了下來。
這之后埃文森就準備開車前往馬利克在郊區的莊園,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加長的林肯突然聽到了他的門前。
一個戴著白手套的司機禮貌的為他打開了車門“里希特先生,我們家主人讓我來接你。”
“哦?”埃文森慢慢的從自己的車上下來,看了看司機“馬利克先生竟然如此客氣。”
“宴請像先生您這樣的貴客,怎么能不讓您驅車上門。”司機謙卑的回答道。
埃文森回頭看了他自己的車,而后笑了一下坐進了林肯轎車里面,對司機說的“那真是謝謝你家主人的好意了。”
哼哼,自己開車過去的確是不合適,那輛車雖然現在叫做黑鐮先鋒,但是他的原名可是大名鼎鼎的九頭蛇斯密特,紅骷髏的座駕。被神盾局當作戰利品收藏了起來,現在又把它當作謝禮給了埃文森,這種事情讓同為九頭蛇的馬利克感到面上無光啊。
司機點了一下頭把車門關上回到駕駛座上,平穩的發動汽車開向了城外。
但是埃文森沒有注意到,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已經被克蕾雅盡收眼底了。
為什么這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在接姑爺上門呢?克蕾雅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回身走到柜臺前面拿起電話,從懷里掏出一張便簽照著上面的電話號碼打了出去“是我…別這么驚訝,我這次可是有重要的情況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