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早起,夏天去忙自己的事。
晚上回來之后,他又去找鞏利。
鞏利見到他,一臉厭棄,轉身就走。
夏天連忙跟了上去,抓住了她的袖子,“怎么了,一見我就走?”
“別碰我!”鞏利一抖胳膊,將夏天用力甩開,拉下臉來喝止道,“你太臟了!”
“我臟?!”夏天一愣,隨后笑了笑,“好了,是我錯了,我答應你,以后不那么胡鬧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你改不改跟我沒關系,總之你不要再碰我。我看你惡心!”鞏利冷冷的道。
一想到夏天跟關芝琳和莉智三條肉蟲在床上扭成一團的樣子,她就膩歪的不行不行的,甚至連看夏天一眼都覺得辣眼睛。
見她這么說,夏天也不禁有些生氣,“夠了,你再這么任性,我就要生氣了。你在跟我之前,就已經知道我有其他女人。現在才指責我臟,未免有些過河拆橋,秋后算賬吧。再說,我又沒強迫你參與這件事,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還想讓我參與么?我告訴你,我寧死都不會從命的。”鞏利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沒說讓你參與,事實上,我也打算以后不做這種事了。”夏天看著她,誠懇的說道。
“你做不做都跟我沒關系,告訴我干嘛!”鞏利淡淡的道。
“當然有關系了,因為我在乎你,所以我一定要跟你說。”夏天點了點頭道。
“你還在乎我么?你在乎我就不會做出那種事了。”鞏利冷哼一聲道。
“人總有犯錯的時候么,我承認我昨天意志薄弱,精蟲上腦,沒經受住考驗,讓你失望了。”夏天柔聲說道,“那我以后改還不成么,你都不許我浪子回頭啊?”
聽他這么說,鞏利的態度也不禁有些松動。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你真的能改好么?“她心存顧慮道,實在不知該不該再跟夏天繼續相處下去,因為她真的不能接受那么荒唐離譜的事情。
而且她很擔心,萬一夏天哪天玩上癮了,會逼她跟其他女人一起做那種事,那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是非常有誠意悔改的。“夏天誠摯的點了點頭道。
昨天他就已經想過了,像那種事還是應該淺嘗輒止,少做為妙。以史為鑒,自古以來,沉迷女色就沒有什么好下場,像很多帝王因此而亡國的。
比如唐明皇李隆基,在初期商能夠勵精圖治,奮發進取,打造了“開元盛世“。但后來他不思進取,沉迷女色,最終導致“安史之亂“,使唐朝國勢由盛轉衰,為最終敗亡埋下了伏筆。
夏天可不想自己變成唐明皇那樣的悲劇人物,他還有很多大事要去做呢,絕不能做溫柔鄉中的軟腳蝦。
“這…“鞏利見他的神態不像撒謊,似乎真有誠意悔改,不禁有些猶豫。
“你要是真的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不好勉強你。你我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吧,今后你走的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相忘于江湖吧。“夏天見自己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猶猶豫豫的,也不禁有些生氣的道。
他之所以肯低聲下氣的向鞏利道歉,并不是真的認為自己是錯的。所謂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只為貧,不要說他這樣的富豪,就算是販夫走卒,也難免有荒唐一回的時候。
他之所以道歉,主要還是舍不得鞏利這位美女,想要盡可能的挽留一下。前世,“鞏皇“之名可并不是媒體無腦的吹捧,而是實打實的成績及姿色擺著呢。全中國像她這樣的女人,有且僅有她一人。能把“鞏皇“搞到手,對夏天而言,是足可炫耀的一件事。
但是如果真的挽留不住,無可奈何花落去的話,那夏天也不會再強求什么。
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又何嘗會缺女人,走了鞏利還有張利/李利/王利…內地人口十二億,保守估計,至少也有十萬美女呢。少了張屠戶,也不必吃帶毛豬。
而且以他現在手上所掌握的資源,完全可以批量制造國際影星。
前世不可說的某小姐,在金主的力捧下進軍好萊塢,也不過是在大片里打打醬油,拿拿山寨的獎杯罷了。她那個所謂的“國際影星”頭銜,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而夏天現在是哥倫比亞影業的實際控制人,手中還擁有彩虹傳媒這樣的有線電視巨頭,而且腦海中還有數不清的優質劇本,如果想捧紅一名國際影星,真的是易如反掌。
因此鞏利對他而言,并非不可替代,不過是因為前世記憶作祟,有一種情懷在罷了。
突然聽到夏天說要分手,鞏利也不禁心中一痛。
她的第一次就給了這個男人,那對他或許算不上什么,因為他的女人太多了。
但是對鞏利而言,這一意義卻是非常重大,她從此之后都沒有忘記這個男人。在學校上課的時候,她會想起他;在農村體驗生活時,她會想起他;在拍戲休息的間隙,她會想起他;甚至在夢里都會時不時想起他。可以說夏天已經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腦海里,讓她想要忘記都忘記不了。
說實在的,她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夏天。
雖然這份愛情有些變鈦,不像傳統意義上的愛情那么美好,但她的確對夏天有著很深的感情。
她之所以生夏天的氣,也是因為這份感情在。否則的話,她完全可以不拿它當一回事。夏天愛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她只要名和利就好了。
她生氣,所以她希望夏天來哄自己。而夏天最開始那番告饒的話,的確已經讓她氣消了大半,已經決定要原諒他了。畢竟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像柳下惠這樣坐懷不亂的男人,自古以來也不就這么一位嘛。
可是沒想到,就在她要原諒夏天的時候,他卻像她說要分手,讓鞏利一聽,頓時心痛的眼淚的流了下來。
“你要跟我分手?”她哭著說道。
“是你要跟我分手的啊。”夏天見鞏利哭了,也不禁一愣,隨后辯解道。
“我什么時候說過?”鞏利又哭道。
夏天眨了眨眼睛,隨后上前將鞏利擁入了懷中,“好了,我們什么都沒說過,我們以后都不再說了。”
“嗯。”鞏利將頭靠在夏天肩膀上,抽泣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