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餅干…小餅干…”
Saber抱著空空如也的點心盤,無力的腦袋向邊上一歪,一團白色物質從她嘴里飄了出來。
小蘭是誰,我怎么知道?
圣杯之戰、不列顛什么的,又是什么鬼東西?圓桌騎士和梅林,向邊上靠一點…有本王的小餅干重要嗎?
遠坂凜詢問Saber被無視,對衛宮士郎勾了勾手,示意他追問自己的從者。新晉舔狗衛宮士郎欣然領命,然而不管他怎么招呼,Saber還是無法走出小餅干陣亡的陰影,整個人精神恍惚,獨自在邊上念念有詞。
衛宮士郎也沒什么辦法,搖了搖頭轉開話題:“說起來,遠坂同學你還一直沒告訴我,魔術師杜克的徒弟究竟是誰呢?”
遠坂凜臉色變幻,緩了一會兒才說道:“你也認識的,是小櫻,間桐櫻!”
說到這,遠坂凜只覺一陣Dan…胸痛,貌似衛宮士郎是小櫻喜歡的對象,而未來的時間線里,她卻和衛宮士郎有了…
這算哪門子孽緣,我居然搶了妹妹的男人?
“小櫻!”
衛宮士郎驚呼一聲:“遠坂同學你沒開玩笑吧,怎么會是小櫻?”
圣杯之戰很危險,短短幾十個小時,衛宮士郎就深刻意識到這一點。
神話中的大英雄Berserker、未來的他自己Archer、用武藝就碾壓了全場的Caster,還有一些尚未出場,但想來也不會差多少的從者。七對主從為圣杯相互廝殺,誰也不知道局勢究竟會演變成什么樣,這場你死我亡的慘烈戰爭,不該卷入心地善良的小櫻。
“我也想自己是在開玩笑,但事實就是如此,小櫻這兩天太反常了。”遠坂凜以手扶額,糟心的事越來越多,她想找個衛宮剪一刀解壓,找誰好呢?
衛宮士郎頹然坐在地板上:“說的也是,小櫻這兩天都沒來家里幫忙,我還以為她有事…”
“等等!”
遠坂凜微瞇著眼睛,惡狠狠瞪了過去:“你說小櫻沒來你家里幫忙,是什么意思?”
單純的衛宮士郎沒看到紅A拼命使著的顏色,非常自然回道:“之前小櫻每天早上都會來家里準備早餐,放學后也會來打掃衛生、整理家務,我一直想感謝她,就是沒什么機會。”
“呵呵呵…”
遠坂凜再次露出崩壞的笑容,閃電般沖到紅A身前,一腳踹在他臉上,而后提起衣領連續正手加反手。
噼里啪啦!
“你這個混蛋,未來是不是也對小櫻下手了?”遠坂凜雙目射出紅光,一頭黑發無風舞動,已然進入暴走狀態。
紅A吭著頭,摸著被打的臉頰,極其委屈道:“凜,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小櫻自己動的…呸,是小櫻主動的。我當時極力反抗,再反抗,再三反抗…沒能反抗成功,讓她得逞了。”
衛宮士郎張大了嘴巴,渾身顫抖指著紅A,未來的我這么不要臉嗎?
遠坂凜嘴角咧開,滋的一聲冒出蒸汽,她們姐妹倆居然被同一個人渣玩弄了…
我的剪刀呢?這次誰也別想攔著我!
突然間,遠坂凜瞳孔一縮,看了眼呆呆傻傻的Saber,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人渣,你…你該不會連Saber也…”
紅A羞愧低下了頭:“一時沖動…”
遠坂凜:“…”
不可原諒,你這種人渣居然也能成為英靈,難道你是靠推妹子才名聲享譽世界的嗎?
寒光一閃,遠坂凜拿出了對衛宮專用寶具——剪刀!
“混蛋,接受制裁吧,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凜,冷靜一點,快把剪刀放下來。”
“你讓我怎么冷靜?”
“啊,出血了,出血了!”
“遠坂同學,Archer受傷了,趕快停下來。”
“呵呵呵,這算什么,自救嗎?你也不是好東西,統統都要剪掉!”
室內一陣雞飛狗跳,Saber抱著點心盤待在角落里,失神狀態下沒有察覺到危機正逐步到來。
“變態!人渣!惡心男!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遠坂凜被紅A從背后抱住,抬起雙腿一陣亂踢,然而絕對領域死守禁區。
“臭小子,你還在看什么熱鬧,趕緊把凜手里的剪刀奪下來。”
“哦哦!”衛宮士郎傻乎乎沖了過去,和紅A一前一后夾擊遠坂凜。
“混蛋,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開!”
爭搶著剪刀的三人組,只差一步就扭打成一團,誰也沒注意到,胡亂揮舞的剪刀距離Saber越來越近。
咔嚓!
金色的呆毛緩緩飄落,屋子里終于安靜了。
一''一X3
“小餅干…小餅干…”
第二天!
間桐家的城堡一切如常,除了Rider因身體不適沒去學校保護小櫻,杜克讓美狄亞代勞,其他都和往常一樣溫馨和睦。
伊莉雅例外,作為一個俘虜,屢次試圖萌混過關,假裝自己是個客人,但還是被杜克堵在花園,提著衣領帶到了地下室。
間桐家黑黢黢的城堡通道,散發著讓人不安的涼意,伊莉雅全身直起雞皮疙瘩,若不是Berserker一直跟著,她早就開始大呼救命了。
讓伊莉雅意外的是,地下室光線很亮,四處是和城堡截然不同的金屬墻壁,桌子上擺放著瓶瓶罐罐,和一些她看不懂的圖紙。
幾臺黑科技既視感的機器,讓人很難將這里和魔術師聯系起來!
哐當!
杜克提著伊莉雅,將她放在試驗臺上,取出一件白大褂船上。伊莉雅坐著冰冷的臺面,不斷眨動水汪汪的大眼睛,瘋狂賣萌博取同情。
杜克不為所動,在試驗臺旁取出一個針管,撕開包裝后露出寒光閃閃的針頭。伊莉雅頓時驚惶無措,最糟糕的的事情發生了,她今天很可能會被切片。
“你這幅模樣,讓我想起了你的母親,你們長得可真像呢!”杜克頗為感慨說道,同樣是地下室,同樣是杯子的容器,他和這對母女緣分夠深的。
正要尖叫的伊莉雅聞言頓時呆住了,噙著的淚水也含著無法落下,當她反應過來時,杜克已經抽取了一管子血,轉身走到了一臺機器旁邊,開始操作起來。
“你說什么,你認識伊莉雅的媽媽,是愛麗絲菲爾嗎?”伊莉雅跳下試驗臺,小跑到杜克身邊,抓著白大褂問道。
“怎么,除了愛麗絲菲爾,你還有別的媽媽嗎?”杜克將抽取的血液注入培養槽,一邊操作機器,一邊惡意自問自答:“別說…還真有。你父親衛宮切嗣是個情場老手,他專門給你找了個小媽!”
伊莉雅炸毛:“不要提那個名字,切嗣才不是我的父親!他是背叛者,為了得到圣杯,親手殺死了媽媽!”
杜克余光瞥了瞥伊莉雅,居高臨下嗤笑起來:“小丫頭,你似乎是誤會了什么,殺死愛麗絲菲爾的人不是衛宮切嗣。雖然他一直是個無可救藥的混蛋,但對你和愛麗絲菲爾的確非常愛護,這一點我很確信。”
“騙人,這是媽媽親口告訴我的,切嗣背叛了我們,將我們視為道具一樣拋棄!”伊莉雅仰著頭,倔強說道。
“你說愛麗絲菲爾,你確定那是你的母親嗎?”杜克細細打量著伊莉雅,抬手點在她額頭上,細碎的微風切過,留下了足以見骨的傷口。
沒有血液,也沒有痛苦,伊莉雅驚恐看著無名的黑色物質自她傷口流出。從發絲般細微到溪流般湍急,奔涌的黑色細流飽含著無窮無盡的惡意,化作一個漆黑的身影,攀附在杜克后背上,發出蠱惑的聲音。
伊莉雅驚呆了:“這是…這是什么?媽媽?”
黑影的外貌和愛麗絲菲爾一模一樣,銀色的長發全部泛著黑芒,唯有紅色的眼眸比以前更鮮紅,仿佛快要滴出血液。
杜克一把掐住‘愛麗絲菲爾’纖細的脖頸,在其痛苦的掙扎中,五指收縮將其頭顱擰下,黑泥化作的身影慘叫一聲,收縮返回伊莉雅體內。
伊莉雅:“…”
“如果你將這種東西視為母親,愛麗絲菲爾估計會…估計也不會怎樣,畢竟她也就9歲,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杜克說著突然吐槽起來,衛宮切嗣居然對一個1歲的孩子下手,還讓其懷孕,真是個禽獸。
見杜克一副我和你父母很熟的樣子,伊莉雅迫不及待問道:“你為什么這么了解媽媽和切嗣,你認識他們?”
這話說的,我和你老媽可是密室監禁坦誠相見Fbiarning的關系!
杜克認真點點頭:“不但認識,還非常熟悉,照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呢!”
“騙人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