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莉,一位來自英國的使徒,一個能讓夜依依都覺得“球逢對手”的外國女孩。
對于英國這個國家,路一白印象還是很多的。
他還記得很清楚,自己看到過一則短小的童話故事:
美人魚為了能和王子在一起,決定用自己的聲音與巫婆作交換,想要一雙人腿。
交易后,不能說話的美人魚寫字對巫婆道:“為了和王子在一起,我愿意用聲音換腿,可是為什么給我三條腿”
老污婆神秘一笑,道:“因為這里是英國啊”
是的,這個國家,除了發際線普遍偏高外,還盛產一些熱衷于“古道熱腸”的男人。
或許對于老gay頭季德懇來說,英國簡直是天堂。
小奶牛貝莉是一個熟悉華夏文化的女孩,聽她所說,小時候曾在華夏住過幾年,那時候家里的長輩不遠萬里的跑到華夏,向守夜人組織里的鍛造大師們討教鍛造術。
她也正是那段時間,學會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同時,也正因為她的家族比較特殊,是英國最著名的煉金世家,她才能以半靈體的身份,成為一名使徒。
自那以后,她每隔一兩年就會來一趟華夏,主要目的則是華夏美食。
要知道,英國這個國家還盛產黑暗料理來著再看看華夏,小龍蝦以外來物種的身份進行入侵,華夏人研究出了燒法后,結果還不夠大家吃 只不過貝莉這次前來烏城,目的并非像前幾年那么單純。
烏城是座小城市,比較說得上來的特產是紅糖,貝莉并不是特別感興趣。
她之所以來,是來“尋寶”的。
是的,看看這些外國孩子,一個個閑成什么樣 無數國外的電影,就是以這種青少年閑著蛋疼去尋寶開篇的。
“你的目標不會就是這玩意吧”路一白說著,從撲克牌里抽出了那九張不一樣的牌。
答案酒吧的二樓還是比較寬敞的,一共有四個臥室,路一白、林小七、夜依依各用一個,剩下的一個就是季德懇以前的臥室。
當然,或許未來的某一天,二樓還能空出一間臥室。路一白覺得小七臥室里的床那么大,只躺一個人,有點浪費了。
“老gay頭”季德懇雖然前往了魔都,雖然大家吃大飯的時候都能把他給忘了,但他始終是答案酒吧的一員,是路一白與林小七的引路人。
所以他的那間屋子,一直都給他留著,而且夜依依會定時稍稍打掃一下,但大家對他留下的東西真的毫無興趣。
他用的東西說好聽點叫老派,說難聽點就是有點土。
也就小腰瞎鬧騰的時候,會在季德懇的房間里倒騰出一點小玩意來,這副被隨手丟在桌子上的撲克牌就是其中之一。
貝莉看著路一白手中的牌,微微點了點頭,很大方的承認了她就是奔著這幾張牌來的。
她解釋道:“這九張牌是我先祖煉制的,因此我可以找到大致的位置,沒想到在您手中,而且,還這么隨意的”
她說一半沒有繼續往下說了,這也是她敬畏路一白的原因。
這九張牌,意義深遠,居然就這么拿來當普通撲克牌使用了,天吶 這種感覺,就像是仙俠小說里,那些修為高深的老怪們,平日里喝的茶都能讓人洗筋伐髓一樣。
她看向路一白的眼神,越發敬畏了起來。
路一白淡定的捏著撲克牌,一臉的云淡風輕。
讓我看看是誰在裝逼喔,原來是我自己 “不得不說,還真巧。”路一白道。
貝莉聞言有些慌亂,道:“我真的沒想到這九張牌會在您這里,真的不是想借機混進酒吧,我來酒吧的原因,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
她還沒說完,就被路一白抬斷了。
他和林小七并沒有懷疑貝莉的話,這個女人說好聽點叫單純,說難聽點那就是真的缺根筋,而且如若她真是一開始就奔著九張牌來的,那這方式未免太拙劣了些。
好死不死的是,路一白他們還正巧在打牌來著 只能說“緣,妙不可言。”
冥冥之中的神zuo秘zhe力安量牌,還真是捉摸不透草率啊 對于貝莉來說,她也很意外。她只能大致定位出這些紙牌在城東,沒想到就這么輕松遇上了。
“這些紙牌貌似并不是法器,只是材質比較特殊而已。”路一白道。
他與林小七先前在打牌的時候就研究過了,這些紙牌根本就不是法器,充其量就是用昂貴材料做出來的普通物品。
就像是黃金馬桶雖然是用黃金造的,但也始終只是個馬桶而已。
“對于你們來說,這些紙牌很有意義嗎”路一白問道。
“嗯嗯。”貝莉猶豫了一會后,開始在自己的包包里找起了東西。
她對于路一白是沒有太大的防備的。
首先,守夜人組織是最講規矩的組織,當然,拳頭也是規矩,只是不常用。
其次,他已經把路老板和林小七腦補成了“大隱隱于市”的神仙眷侶,是那種實力逆天的存在。這種人,沒理由坑我這種只是個半靈體的小角色才對。
她很快就從包里取出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同樣是一張撲克牌,材質和路一白手中的一樣,牌面是紅桃q,emmm很適合她,看著就很q彈。
“路先生,其實這個牌,在我們使徒組織里就是身份的象征物。說來也慚愧,作為家族的繼承人,雖然我無法修煉,但還是繼承了這張紅桃皇后牌。”
路一白低頭看了一眼,也就是說這幾張牌其實是使徒組織里的身份象征物由貝莉的先祖所打造的特殊身份證那么,牌面的大小,是不是代表著在使徒組織里的身份與地位呢而撲克牌里,最大的自然是大王與小王這兩張王牌 除開大小王,剩下的牌里還有一張黑桃k,一張黑桃q,還有一些零散些的數字牌。
該死的,季德懇為什么會有這玩意還他媽隨手塞在撲克牌里當替換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