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簡恒便明白了,這幫網友并不是因為這個事情本身討論的熱烈,其實是借這個事情發泄心中的不滿,對社會上一些恬不知恥的人,什么占座位、插隊啊,偏偏的還沒有治的了這些人,表達了深深的不滿。而法律上的無為更加助漲了這些人的囂張氣焰,甚至有些人還直接引用上了美國的不退讓法之類的玩意兒。
看了一會,簡恒就沒有什么興趣了,因為網友本質的問題簡恒沒有辦法解決啊,這完全是法律上的事情,例如如何懲罰這些人,像是判多少年不能乘坐公共交通,甚至是坐多b少年的牢,都不是簡恒可以決定的。
意淫的太多,實際的意義等于零,簡恒自然是沒有興趣繼續看下去的。
正準備關掉網頁,突然間看到一個新的網友發了一篇毅的跟貼,看到標題簡恒不由的樂了,這位網友在論壇上寫道:請問這是松潭哪里,離市區有多遠?我覺得這里的環境不錯想問問價格,我馬上要結婚,想拍婚紗的外景可是從兩個月前一直定市里情侶園,但是一直都沒有訂道過位置,我看這里的風景還可以,請問有沒有人知道這地方的聯系方式。
簡恒一看,立刻注冊了一個賬號把育馬場經理的電話給他發了過去。
剛注冊了號,簡恒就在下面看到了新的回復:我了個去,這地方你也敢去,我跟你實說了吧開這個馬場的老板是個黑社會的大哥,我們石花縣的人從來就不去那里玩!一是貴二還是貴服務態度還不好,要不是客人也不會和他們打起來,想想看老板出人那能是一個好地方么?
很快下面又有人留言了:樓上的,你是石花哪里的?樓上樓上的哥們你別聽他瞎扯,那個地方的環境很好,世界一流的馬場設施,要說缺點唯一的就是貴,一個小時要七百塊,真不是一般家庭能享受的起的,不過你要是拍照的預算可以去那邊拍也不錯,他們有世界很多名馬,像是安達盧西亞、阿哈爾捷金馬也就是汗血寶馬,法蘭西斯馬等等,我請客戶去那里玩過兩個小時,服務那真的是沒的說,最大的問題就是我上面說的,對普通家庭來說真的太貴太貴了!
樓上的少洗地,你就是這個馬場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想騙人去的,你相信我不要去,那幫人一不開心能給你開出青島大蝦的價來。
簡恒看了一會兒,就發現樓歪了,這些網友開始問候起了對方的祖宗十八代來了。
看到這里,簡恒直接關了電腦,順手把電腦給扔進了空間里。
讓簡恒沒有相到的是這個時候一幫警察也潛伏在論壇里,他們仔細的盯著這個事態的發展。
剛把電腦扔進空間里去,便接到了賀業打過來的電話。
“喂,你小子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脾氣,聽說你在育馬場和人家打架了,咱們做服務性行業的別動不動就和別人動手”賀業等著電話一通,立刻沖著簡恒笑瞇瞇的說道。
這架式肯定不是生氣,而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起哄。
“欠打我不打他,留著他煮湯喝啊”簡恒不介意的說道。
“你現在都成了網絡紅人了,怎么樣?是準備上哪個電視臺,還是玩什么抖音什么的?”賀業繼續和簡恒胡扯八道說道。
“有事沒有,沒事的話我準備睡覺了!”
簡恒沒有好氣的說道。
聽到簡恒這么一說,賀業到是正經起來了:“有些人對這個事情發出了一點意見,不過影響不到你,而且那人有錯在先,最為主要的是你現在是蒙大拿代表團的成員,一些人只不過傳出一點聲音來表達不滿,其它的到沒什么”。
“有什么我也不怕,大不了在這里蹲上六七天好了,再說了在這里蹲上六七天不跟在家里一樣?一幫人不一點兒正事,管管占座的,霸座的,對我的意見到是足。我說你真有事沒事啊,沒事的話我真的回去睡了”簡恒真不想和賀業再扯下去了。
賀業連聲說道:“有事,真的有事,我問一下咱們的馬能不能阿拉伯馬賽賽長途?”
簡恒好奇的問道:“怎么想起來說這個?建育馬場的時候不就說好了么,這些馬是盛裝舞步的馬,你搞的哪門子長途賽馬啊”。
賀業那頭說道:“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有些老爺爺們覺得咱這馬不能光蹦蹦跳跳的啊,那算什么本事,最主要還是能跑!”
“我說…”簡恒一下子不知道怎說好了:“你以為馬是什么,寫玄幻小說啊,一匹馬什么都強,能跑能跳還能跋山涉水,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啊,一種馬是什么樣的用處是根據它們的身體結構來說的,就像是跑步,馬拉松和短跑運動員的身體條件要求肯定是不同啊,老爺子們的心性返老還童了,你總能跟著瞎起哄啊,一碼歸一碼”。
“你說的你以為我不知道,老小孩老小孩你說我作為晚輩能有什么辦法?”賀業那邊也有點急眼了,不過最重要的原因他沒有講出來。
簡恒也沒有想想老爺子們哪有心情和賀業一小子計較這個事情?人家一天多少事情要忙活啊。
簡恒想了一下:“不能說跑的過或者跑不過,如果是輕負重的話阿拉伯馬獲勝率在七成,如果是高負重的話咱們的馬獲勝在九成,這里的高負重是找連人帶鞍重量在兩百斤以上,不超過三百斤賽場在百公理以上,賽事是論天算的”。
這些馬原本培養的就是負載騎士 的,當然在空間里玩的起這樣馬的騎士都是大貴族子弟,一個普通勛爵的子弟,根本就沒有資格也沒有錢,裝備的了這樣的重裝騎士馬。要知道光是這一匹馬就值千金,再加上隨從騎士的裝備就是一移動的燒錢貨啊,當然了燒錢歸燒錢這種馬在戰場上還得很出色的。要不然統帥王室也不會選它們為座騎。
阿拉伯馬的體形要比育馬場的馬小了一圈半還不止,一般來說阿拉伯馬的平均肩高一米五不到,而育馬場陪養出來的馬,不用問肩高極少有小于一米五六的,母馬的平均肩高都在一米六三的樣子,公馬的平均更是在一米七左右,體格上的優勢帶來了負重方面的優勢,這是無法抹去的。
“這樣能贏?”賀業說道。
“我說了贏面在百分之九十”簡恒說道。
“那你說育馬場現在哪幾匹馬一定跑的過一流的阿拉伯馬?”賀業問道。
簡恒聽了好奇的多問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賽馬!”賀業說道。
“賽馬?好好的沒什么事你賽在哪門子馬”簡恒有點兒不明白。
賀業說道:“我今天騎的黑馬贏面大,另外那匹純白的馬以前我騎過,耐力也是極好的,剩下的幾匹都在一這水平線上,誰贏誰都不奇怪,誰負誰也都不算是冷門,前提是要大負重的情況,如果輕了你可就算是給阿拉伯馬送前了,還有你要是真賽這玩意跑起來可能還有點兒危險”。
“我就是跑著玩!”賀業說道。
“運到首都去比賽?”簡恒有點兒好奇,早上的時候還沒有這事呢,怎么突然間晚上就冒出來了呢。
“不是,人家上門,我們守株待兔!”賀業又說道。
簡恒一聽居然有了興趣:“什么時候?”
“七天以后,我要是答應了人家就起運,兩天后到馬場,再休息三到四天比賽完了人家再把馬給運走”賀業道。
“那我要留上來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