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看著筆記本哈哈大笑到了直拍桌子,嘴里大聲的嚷嚷著:“精彩,精彩!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啊,真是老天開眼哪!”
大麥和小麥現在正躺在床上將醒未醒呢,被簡恒這么一嚷嚷很快便醒了過來,小麥直起了身體,望著簡恒的模樣對著大麥問道:“他瘋了么?”
大麥揉了一下眼睛,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誰知道呢,一大早上的”。
邊說邊轉身看了一下桌子旁邊的鬧鐘,發現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精神一振:“都這么晚了啊,咱們昨天睡了十幾個小時!”
“睡了那么久?”小麥很吃驚的從床頭拿出了搖控器,伸手一按屋里的窗簾緩緩的打了開來,窗外明媚的陽光也慢慢的隨著收起的窗簾侵入并且浸滿了整個房間。
“果然!哇,洛杉磯的太陽真好”小麥伸了一個懶腰掀開了毯子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著腳身著睡袍便下了床。
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直接把身上的睡袍一脫就這么赤果著身體裊裊的走進了衛生間,臨進門的時候還叫了簡恒一聲。
簡恒一轉頭發現小麥這造型,立刻心中一蕩,正要走過去共赴巫山呢,小麥這邊啪的一聲又把門給關了。
“這不是折騰人么?”簡恒嘟囔著說道。
大麥也下了床,因為小麥在衛生間所以她便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端了手上來到了簡恒的旁邊,直接側著身體坐在了沙發扶手上,伸著腦袋看著簡恒面前的筆記本。
“寫的什么啊?”大麥中文說的好,但是你指望她認識中文字,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到現在姐妹認識的中文字也沒有超過兩百個,離著無障礙閱讀還早著呢。
不過大麥看不懂文字但是看的懂圖片啊,雖然是馬賽克,但是這馬賽克打的相對來說較淺一些,看的出來是一些個光著身體的人,從發型上來看男女都有。
“x亂派對?”大麥又不是小孩子這種圖一看便知道大致是個什么東西。
簡恒說道:“你還記得那個坑我們的大v么?就是那個說我們把木料走私到中國的那個,現在他出事了,和一幫子在酒店里辦x亂派對被人給拍了下來放到了網上”。
大麥聽了想了一下便知道簡恒說的是誰了,于是扳正的電腦好奇的問道:“在中國這個事情是違法的吧,要進監獄么?”
簡恒嘆了一口氣,略微有點兒遺憾的說道:“可惜了,這事不是在中國境內發生的,要不是一準兒以聚眾x亂罪名判他們幾年!可惜了啊,可惜了啊!”
大麥不提到還罷了,這邊大麥一提簡恒立刻覺得這興奮的勁頭突然間有點兒小了。原本看來十分完美的解恨結果,現在居然有了一點點瑕疵。這讓簡恒很郁悶:為什么你就不能把一幫老外拉去國內搞呢?
“來,給我翻譯一下,上面說的都是什么”大麥說道。
于是這下簡恒就老實的把文章翻譯給了大麥聽。
等著小麥從衛生間出來,簡恒這邊又給小麥譯了一遍,仨人對于這位大v的倒霉都十分開心,連帶著早飯都多吃了一些。
仨人第二次起身取餐的時候,賀業這才帶著保鏢過來。
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賀業這邊打了一哈欠,然后對簡恒說道:“對了,你們聽說了沒有,那個大v出了問題了,說是在美國這邊搞換x派對被人拍下來發到網上去了,現在鬧成了一鍋粥,聽說文明日報都發聲了”。
“看起來義正言辭的一副正派人士的模樣,誰能想的到私底下干出這爛事情來”簡恒很不屑的說道。
如果是陷害,簡恒自覺還能時不時的同情一下他,當然了也僅限于同情,對于自己的敵人簡恒深知一棍子打不死的話那就不要伸這根棍子,以待更好的機會。現在這事一發生,簡恒直接覺得這人根本就沒有挽救的價值了。
賀業輕松的笑了笑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裝正派的越不是東西,像是前些日子,什么文人涉及到搔擾女性的,還不是一副道貌岸上的樣子,我跟你說吧,文藝圈其實就是一個德性,人前一個個你老師他老師的,把老師這個詞糟賤的都快跟小姐一樣了,背地里男盜女娼的什么事干不出來?”
“咦?”
簡恒瞅了一下賀業,好奇的問道:“以前談起這種事情的時候你都能保持一顆平常心,這一次怎么有點兒忍不住了,想一吐為快,想吐糟你們文藝圈的丑陋啦?”
“你才文藝圈的呢,我是方孔兄圈的,我就是一商人正兒八經的商人,不像是一些人既當女表子還要立牌坊。算了,不提這個事情了”賀業這邊擺了一下手,看了一下桌子這才想起來早上是自助餐,于是站起來去轉一圈,看看有什么合自己口味的。
賀業這邊才走,簡恒這邊又來了一位新客人。
新客人自然不可能是保鏢了,賀業的保鏢人家早就坐在了隔壁的位置上,拿了兩個漢堡左右開弓了起來。還別說,看這位吃飯真的挺有胃口的,嗓子跟個無底洞似的,像是只要往里扔東西就行了,兩上漢堡也就是一分鐘多點兩分鐘不到就被他給‘扔’進了胃里,看在簡恒都覺得自己能再多吃一碗。
來的人是胡承治,這家伙一臉的和煦的笑 容,特別讓人有一種親近感,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過呢這種感覺是一般人的,簡恒就沒有覺得這小子的笑容有多暖,一看到他那張笑臉,頓時就想上去用腳踩上兩踩,然后問上一聲:我讓你再笑!
昨天和賀業深入了聊過了胡承治,簡恒就覺得這人太危險了,一個男人不貪財不愛色,平時還有讓人發指的自控力,這種人別說遇到了,讓人聽到都有點兒不寒而栗的感覺,依著賀業的話來說,這位除了他自己的政治抱負就沒什么喜歡的東西,簡恒昨天接機的時候原本對他的那點好印象又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在腦海里把胡承治放在地上摩擦了兩下,簡恒問道:“呀,胡先生來的這么早啊?”
“不早了,平常這個時候我都開始工作了”胡承治也不客氣,沖著大麥小麥點了點頭,坐到了剛才賀業在位置上。
“聽說那個前麥一良人鬧出了大事,您聽說了沒有?”
前麥一良人就是那個大v的博客名。
簡恒一聽立刻回道:“聽說了啊,因為這事我還多吃了一大碗飯呢,喏,你看!”說著簡恒把自己的碗給胡承治看了看。
胡承治笑道:“不光是這樣,我得到了消息說是這個事情就發生在這個酒店!”
伸手在桌上點了一點,胡承治隨意的在簡恒的臉上掃了一眼,不知道為何,胡承治總覺得這事和眼前的男人擺不脫干系,胡承治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甚至對于直覺的信任超過了眼睛。
“這里?住在哪個房間,我一定要去觀摩一下,好家伙,你看了沒有,那家伙叫一個精彩啊,要不這樣吧,到時候大家一起去,敲鑼打鼓的去”簡恒對于胡承治的試探根本就不以為意。
胡承治說道:“還真巧了,就在您的房間下層,也就是說他們的房間就在你房間的正下方!”
“我去,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這么大一個美國都能碰的上”簡恒笑道。
大麥聽了說道:“既然在這里要不我們去揍他一頓吧,反正最多的關上幾天,拿點兒錢保釋出來”。
小麥一聽要揍那個坑了自家公婆加上小姑子帶大姑子一家的人就在這個酒店,立刻點頭附和說道:“那還等什么啊,趕快去吧!”
說完小麥這邊便抹了一下嘴,立刻站了起來,大麥這邊也放下了勺子跟著小麥站了起來。
簡恒一看跟著站了起來:“就算是不揍人,也要去湊熱鬧看一看,好家伙,群x啊,這得多不要臉干的出來?”
在胡承治目瞪口呆中,仨人揚長而去。
賀業這時候拿著一盤子的食物過來了,坐到了胡承治的身邊說道:“還準備套近乎吶?我跟你這么說吧,別浪費時間了,他和你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為什么,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胡承治自信的說道。
賀業隨意的抬起手在自己和胡承治之間比劃了一下:“咱們認識快二十來年了吧,你說咱們是朋友么?”
“…”胡承治閉口不言了。
賀業繼續說道:“你和他就不是一路的人,就和我跟你一樣,永遠都不可能融入對方的圈子里去”。
“你不覺得他很神秘么?”
賀業點了點頭:“那又怎么樣,我不去探究朋友的隱私,就像他現在不探究我的一樣,作朋友性格相投就行,弄那么明白就沒意思了”。
胡承治黯然不語。
不說兩人這邊在餐桌上打鋒機,簡恒仨上了樓進了電梯還沒有出來呢,門一開便看到了兩個警員站在了電梯口,問仨人要房卡,并且說沒有這層的房卡不能進入這層。同時簡恒還在過道的兩邊看到了一些記者,也都被警察攔在了過道的外面。
簡恒伸著腦袋張望了幾眼:“可惜了啊,可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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