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警察,簡恒回到了床上繼續睡。
現在簡恒一點兒也不擔心,如果說自己這么折騰下來前進村的人還沒有事的話,簡恒就算他們有本事了。
當然了,這幫人沒有事那是不可能的,出現了這么大規模的武器,光是步槍簡恒就扔了不下三十支,不說手槍,光是火箭筒配上彈就扔了三支還是四支的,前進村這次就算是不死也要退層皮。
對于簡恒來說,反正這些東西擺在空間里也沒什么大用處,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在美國混,簡恒又不準備造反,所以武器多了也沒什么用,現在拿來陷害人那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洗劫了兩個南非的不法份子的老巢,簡恒現在空間的武器拎出來怕是武裝個四五百人的小部隊都可以了,少上十幾件小幾十件的也不算什么大事。
回到了床上,一躺就到了大天亮,簡恒帶著兩個司機又去看了一下老爺子,然后這才往自家走。
到了家里,簡恒也沒有呆多久,一來是自家的老爸現在鉚足了勁兒準備大干一場,整天撲在了將在開工的馬場上,連和簡恒說會話的功夫都沒有。至于老媽呢,跟在老伴的身邊做保障,也是忙的很。
兩老人家雖然忙,不過精神頭卻是越來越好了,比原來看起來人更有勁了,也更快樂了,似乎是重新找回了生命的第二春似的。
至于寧寧這個小丫頭,那真是野的沒有邊了,現在是整天帶著黑虎還有另外一條大狼狗到處去瘋,和哥哥已經有點兒玩不到一塊去了。
所以簡恒這邊在老家呆了一到兩個小時,吃了一頓中飯便又轉頭往上海趕。
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候,簡恒趕到了上海,并且到了賀業定下的一個私房菜的小院兒,在院子前面的停車場停下了車子。
下了車,簡恒便四下打量了起來,院兒挺雅致的,鳥語花香的逼格很高,都不用看,這一頓沒有個兩三萬的根本不可能打的住。
從進了院子,簡恒的心里便開始琢磨:賀業擺出這么大的場面是什么意思呢?
很明顯,就目前的情況來分析,賀業今晚要介紹自己認識的所謂新朋友,怕不是那么簡單的,十有不可能是商業上的所謂朋友,因為玩商的現在就算是誰來了,賀業也不會擺出這么大的排場來。
不是商場上的朋友,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來自于政府的了,一想到跟官員打交道,簡恒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簡恒沒有興趣和政府有瓜葛,這種政府是指高層次的,至于縣市級的那也無所謂,但是賀業這么鄭重的介紹,腦袋能小了去?
首先是簡恒沒有興趣當什么中美友誼的橋梁,一個白人只要站在立場正或者這么干沒有大問題,但是自己這身的黃皮膚,要想在美國過的舒服,最好就不好碰這些東西。
而且這東西只要沾上了那就甩不掉,到時候出了什么事,國內不一定討到好,美國那邊卻一準會挨收拾,以現在簡恒的小腦袋可抗不住美國人一刀的。
而且,簡恒天性也不是太喜歡和政客打交道,因為在簡恒的心里他們這些人根本沒什么信用好說的,不信翻翻歷史哪一個國家的政客而言有信的?美國人那邊實打實的靠不住,國內就是一群小白兔?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之間簡恒的腳已經邁進了門里。
“簡先生,請”一個打扮的跟個新郎官似的待應看到簡恒進了門,便迎了上來,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從旁邊女服務生雙手托著的盤子里拿了一條濕手巾,示意簡恒擦擦手。
“都有誰來了?”簡恒一邊擦著手,一邊問道。
“賀先生他們都來了,只差先生您了,他們都在里面等先生您呢”待應聲說道。
簡恒聽了點了點頭,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了兩張票子,給了兩個待應生。在謝謝先生的話語中,簡恒抬腳沿著小木樓梯往躍層走。
人還沒有到樓上,賀業那張臉出現在了樓梯口,看到了簡恒笑道:“現在就等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來的時候路上有點兒堵,讓大家久等了”簡恒抬頭笑著沖賀業來了這么一句。
上了樓,簡恒進了包房門,便見到站起來的兩個人,一個人二十來歲,臉上雖然掛著笑但是笑容中仍然能看出一臉倨傲的樣子,簡恒很不喜歡,沒有人喜歡一個人在自己的面前擺臉色,簡恒同樣如此,他又不是受虐狂。
年青人的旁邊是個四十來歲,一臉溫煦的中年人,頭發烏黑的向著腦走梳著一看就知道這是官員,文質彬彬的樣子不但不給人討厭的感覺,還帶著一點兒親切感,看到了簡恒進門之后,臉上的笑容特別親切真誠。
一看到這兩人,簡恒心里便明白,這個中年人才是厲害角色,至于這個年青人就這德性,在簡恒看來這人身上,十有這倨傲的氣質來自于他的家庭,而不是來自于他自身的本事,像是這樣的年青人,就是所謂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廢幾代了。
賀業看到簡恒這邊一進門,便笑著介紹:“簡恒,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魏主任,這是胡主任!”
“魏文征!”中年人立刻走了兩步,搶先伸出了手和簡恒握了起來,雖然以他的年紀這么做似乎有點兒不妥當,但是偏偏他做起來一點兒也不讓人覺得突兀,讓人不由的心生好感。
“胡承治”年青人還是那副鳥樣子,和簡恒的手一沾立刻縮了回去,似乎是和簡恒握手是一件十分掉價的事情似的。
簡恒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放到年青人的身上,因為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簡恒花功夫,一眼看的到底的水潭子,連條魚都沒有的地方,哪里值得細看,到是這征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
兩下這么一比,簡恒瞅了一眼魏文征心道:這家伙如此行事,所圖非小啊!
賀業目光擔過了眾人,把眾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臉上的笑容不變,抬手示意一下:“大家都進去坐吧!”
等著所有人都進了里面的小包間,圍著八仙桌坐了下來。
待大家坐定了之后,賀業這才張口說道:“人都到齊了,那咱們點菜吧,先吃起來,邊吃邊聊”。
點菜這活兒,簡恒并不是太有研究,反正看別人都點了一個,他自己也就點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大煮干絲,剩下的都交給了賀業。
菜到是很快,不到十五分鐘,菜就上滿了桌,大家開了一瓶的酒,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聊著挺不著邊際的事情。
雖然初次見面,但是因為魏文征的口才很好,所以一桌并沒有覺得尷尬。
當然了,大家都不是尋常老百姓,幾杯酒一下肚立刻攬著胳膊把著手臂相歡甚歡的也不可能,幾人的身份決定了,誰都不是那種隨意交心的人。
整體的氣氛是融洽而不尷尬。
四十分鐘之后,大家酒足飯飽,坐回到了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繼續閑聊。這時簡恒和賀業并肩,對面隔著茶幾坐著魏文征和胡承治。
“聽說簡先生在美國混的不錯啊,我這里有一件事想求先生幫忙”胡承治輕輕的端起了杯子,吹了一下杯口的茶葉淡淡的說道。
簡恒正準備回話,只覺得賀業在似乎是無意,又似乎是有意的用腳碰了一下自己的腳 簡恒瞬間明白了賀業的意思,原本聽了胡承治的話心中就一陣不爽,只見他輕聲一笑:“談不上什么生意,就是養個家糊個口罷了。幫不幫忙的,我這人小本生意,能量有限,您有話直說,如果能幫的上忙那我不推辭!”
話是這么說的,但是在坐在幾個都不是傻子,這話的意思根表面的意思大相徑庭,真實的意思是:這事兒要是不難好說,難了我辦不了。至于什么算誰什么算易,那就得看簡恒怎么想了。
聽到簡恒這么一說,胡承治這邊臉色突然間的一變,不過很快便收了回來,瞅了簡恒一眼便道:“簡先生,這可不夠意思了吧?”
“咱們初次見面,談意思有點兒過早了吧?”簡恒根本就沒有準備給自己留什么回路,張口直接兜了老底。
這下子意思明擺了: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們就提幫忙?哥們跟你們倆人很熟么?
聽到簡恒的話,胡承治先是臉色一冷,瞬間便是面色通紅,似乎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立刻表現的如同發了瘋似的公牛似的,眼珠子都紅了。
這話一扔出來,賀業端著茶水的手都不由的抖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簡恒這邊還沒有說兩句呢,直接就把路給堵死了,封的那么干脆!
胡承治這邊瞬間臉便拉了下來,看著簡恒一言不發,就這么盯著,極為兇狠的那種。
簡恒這邊一點兒也不怕,冷著臉就這么一點兒不讓的同樣回望著胡承治。
和別人瞪眼簡恒可從來沒有怕過,原本就是心志堅忍的人,尤其在下了決心之后,簡恒脾性那是犟的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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