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兔子的那一組人看到掰蟒蛇這一組的人玩的嗨的不要不要的,于是等著休息的時候就有膽大的過去摸了一下。
謝莉自然是沒有任何反應的,事實上如果不是簡恒讓它玩‘彈簧’游戲,現在它寧愿趴在屋里睡覺,順帶著長長肉。
“怎么樣?”坐在地下直喘氣的逮兔子組組員們好奇的望著那個膽大的人。
“有點兒涼涼的,但是又不是很涼,摸上去十分舒服,還有點兒滑…”這人歲數不大,一看就知道是模特公司送來的小模特,只見她一邊摸著一邊向著同伴們解釋摸蛇的感受。
簡恒在旁邊聽的腦門上直掛冷汗,這位哪里是摸啊,直接就是拿手指在戳,一邊戳一邊還裝作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坐在蟒蛇邊上休息的一個小模特兒看樣子和這位關系不錯,突然一下子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把她的手按到了蛇身上。
“啊,啊!”
只見這位驚叫了起來,聲音直接把躺在地上打著盹的丹佛給嚇了一大跳,抬起頭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臉的警惕。
“咦!”
這位小模特叫了兩聲之后,突然間收了聲,伸出了整個手掌在蟒蛇的身上摸了起來,原本怕蛇現在又好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似的,小手在藍血樹蟒的身上不住的摩挲著:“好奇特的感覺!”
有一個膽大的,那么跟風的人就多了起來。再加上掰蟒蛇這組都連著掰了兩次了,蟒蛇也沒有咬到任何一個人,所以原本有點兒害怕的人都開始克服了自己的恐懼。
連著玩了四組,簡恒讓兩邊交換的時候,還是不敢摸蟒蛇的只剩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他是新來的兩名小演員之一。
這個雖然是小演員,但是簡恒居然還認識,以前沒事的時候簡恒喜歡看看《靈書妙探》這位扮演的就是其中兩個配角警察之一。
也沒有人取笑他,大家換了一個組之后繼續玩。
一直進行了七局的比拼,最后小麥帶領的一組獲得了勝利,他們逮到了兩次兔子,掰開了一次藍血樹蟒,卷起了一次,大麥帶領的隊伍則是少卷起了一次。
游戲結束,整個上午的課也就完成了,所有的學員紛紛去洗了個澡準備吃飯。
大麥小麥則是先行回家,簡恒轉道去了餐廳,想把加豬手的事情和餐廳的人說一下。
推門進去,簡恒發現餐廳里的氣氛有點兒不對,沒有以前的精氣神了,現在看起來有點兒懶洋洋的。
“這是怎么了?”簡恒好奇的問道。
“活兒都干完了啊,我們發會兒呆”趙維和馮三柱說道。
“哦,覺得人少了,閑的慌了?”簡恒一聽明白了,現在才剩下幾個人啊,以前這里是什么規模?一下子從幾十人掉到了十人不到,這些家伙心里到是失落了。
“其實人少不少的我們到是無所謂,但是我們怕失業啊!”馮三柱是個老實人,有什么說什么也不會繞什么彎子直接就和簡恒這個大老板掰扯了起來:“您是老板,您是不知道現在想找一個合適的工作有多不容易。說實在的您這里我呆著喜歡,同事人也不錯,沒有那么多的條條杠杠的,但是你是老板,你要是不賺錢了,我們那不就成了多余的了么?”
簡恒不知道有多奇怪:“你怎么突然想到這兒啦?”
“肯定的啊!您看現在才幾個人吃飯,以前三大鍋的米飯都不夠,現在一鍋,丹佛還吃一半”馮三柱又說道:“老板,像我們這樣的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最想要的就是一個安穩”。
簡恒笑著望向了趙維:“那你小子擔心什么,擔心你叔不要你?”
“我擔心以后再去唐人待的中餐廳干活,那過的是什么日子啊”趙維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真的想多了,我不光不會裁人,還準備招人呢!”簡恒被這兩個家伙給弄的沒了脾氣,自己這邊發展的好好的,怎么這兩家伙突然想到裁員了呢。
其實簡恒的目光只看到大的,沒有像他們這些人一樣看到小的,在簡恒看來,自己這邊雞要搞起來,國內的控脂中心也搞的有模有樣的,甚至都不是有模有樣可以來形容的了,形勢一片大好。牧場這邊呢,雖然沒有國內玩的那么轟動,但是風聲也已經起來了,市場也在慢慢的打開。
牧場正緩緩的進入上升期,哪里會裁人,現在簡恒正考慮要不要重新招人呢。
可是這事兒也不好和倆人細說:“你們放心吧,只要你們干的動,這兒就讓你們干到退休都可以!對了,長山老哥呢,他這思想工作做的不行啊,人心都要散了,他自己卻先跑了”。
原本簡恒是隨意一說,但是看到趙維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不由的微怔了一下:“這是有什么事情?”
趙維連忙搖頭同時擺起了手:“沒有,沒有!”
沒有才怪!
簡恒一看到趙維的表情,立刻明白了趙長山這邊肯定有什么事情。當簡恒把目光轉向了馮三柱的時候,馮三柱直接把頭給扭了過去。
看到馮三柱的表情,簡恒覺得這事情好像還不小。
就在這個時候,趙長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簡恒站在餐廳里,頓時笑道:“喲,稀客啊,怎么你今天有空過來啦?”
“我正好給學員上課,過來看看今天的午飯準備的怎么樣了”簡恒說道。
趙長山一聽向了馮三柱和趙維兩人:“那你們愣著干什么,帶大老板看看去吖!”
“有什么好看的,不都在哪兒么!”簡恒伸手指了一下那邊的打餐臺,然后沖著趙長山問道:“我一進來看到這兩人都苦著臉,跟我說這里的人現在少了,怕失業!”
趙長山聽了一愣神,然后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腦袋:“嗨!這事怪我”。
看到簡恒迷惑的眼神,趙長山道:“我家小舅子前兩日過來,一起吃飯,我就讓他們倆給我陪客去了,酒桌上我那小舅子就說他想在舊金山那邊投資一家中餐館想讓我去掌勺,我呢酒桌上也好直接說拒絕,加上這些日子牧場里的客人越來越少,我那邊家里又有小舅子賴著,我就多往家里溜了一溜,于是這兩小子可能就誤會我要跳糟了”。
“你親小舅子?人靠譜么?”簡恒多問了一句。
趙長山說道:“不是親的,我媳婦的親堂弟。不說這個,只說這事的本身和人靠不靠譜都沒什么關系,我不想給親戚打工,這里面的麻煩根本不是我想去攪和的!”
看到簡恒樂了,趙長山說道:“我是給親戚家干過,煮面,一天十二小時的班,他覺得我拿三千七就很好了,他是優待的不能再優待我了,逢親戚便說自己對我怎么樣怎么樣,其實呢,外面的工資早過五千了,最后我忍不住跳了糟,這人還在背后絮叨了我好久!從那以后我就決定再也不給親戚打工了”。
“您不是要答應啊?”馮三柱一聽頓時樂了。
“我跳的哪門子糟,在這里我就是餐廳的二老板,其實這一畝三分地就我說了算,我現在再給人家去掙錢,你們倆是怎么想的!”趙長山有點兒不理解了。
趙維道:“那你回絕了人家沒有?”
“沒有直接回,但是意思應該是說明白了,只是現在的人啊都以為自己最聰明,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說動別人給自己賣死力賺錢,可惜的是就是不明白,這世上哪里有傻子!”趙長山嘆了口氣。
簡恒聽了深有同感的笑了笑,對于這種人簡恒也知道,自以為憑著一張嘴就包打天下了,別人的錢都不值錢,就他的那張嘴值錢,理直氣壯的不要臉。
“差點兒把正事給忘了,今天我說了,贏的那一對加上豬手,輸的那一隊只有鹵蛋!”簡恒想起了自己來的正事。
趙長山笑道:“這里豬手便宜的很,你沒有必要這樣吧,要不,贏的兩只輸的一只?”
“這算是小懲罰,不關豬手什么事”簡恒擺了一下手堅持自己的決定。
趙長山沖著兩人說道:“愣著干什么,難道還要我這個二老板動手?”
“好嘞!”馮三柱一聽工作沒危險,笑瞇瞇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走路的姿勢都帶著勁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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