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了餐后的碗筷,簡恒和大麥又坐在一起喝了幾口小酒,溫存了一番,至于小麥則是帶著丹佛和維尼在客廳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玩。
差不多到了十一點鐘的時候,大麥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今天晚上要不別走了,留下來吧?”簡恒伸手拉住了大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中,柔聲的問題。
大麥也是成年人自然知道簡恒這話的意思,不過她想了想便點了一下頭答應了下來:“那好吧,我出去和艾什莉說一句”。
對于一個美國女孩來講,和自己的戀人一起做這個事情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大麥僅僅是想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聽到大麥這么說,簡恒也跟著嗯了一聲,說了一句我去準備一下,然后帶著小跑回到了臥室開始去準備。
大麥不知道簡恒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鼓了好一會兒勇氣的,雖然他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這種事情,但是前面和周珺也沒有戀愛的過程,只是兩人睡著睡著也不知道誰主動腦子還沒有想明白呢,兩人就成了光豬滾到了一起。
例如洗個澡啊,然后把燈光調一下,合適的話又從空間弄了點兒花出來裝扮一下,反正就是整點兒份圍唄,當然了少不了弄點兒紅酒醒上,到時候喝一點兒找找感覺也好。
大麥走到客廳,和小麥說了一句,小麥聽了十分詫異的望著姐姐瞅了一會兒,兩姐妹嘀咕了一陣之后,這小麥這才聳了聳肩,然后抱著維尼帶著丹佛出門。
只是到了門口,維尼便嘶聲吼叫了起來,死活要從小麥的懷里下來,最后小麥也受不了維尼的聲音,于是將它放到了地上,然后幫著推開了門放回了屋里。
“真是的!”
關上了門,小麥跨上了山脈,然后牽著睡火蓮走了約十來米,轉過了頭沖著屋子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嘴里又嘀咕了一句什么,這才催著四脈向著自己的宿舍猛馳了過去。
回到了屋里,大麥看到簡恒這邊哼著小曲兒,在臥室忙碌的布置著,有紅酒,蠟燭什么的,一大堆的東西,看樣子還搞的挺隆重的。
于是沖著簡恒笑了笑,大麥便問道:“有浴巾沒有?”
“有新的,我放在了浴室里”簡恒伸手指了一下浴室的門。
浴袍浴巾什么原本是給自己母親準備的,現在正好先拿來給媳婦用一下,想必老娘也不會在意的,不光不會在意說不準還會眉飛色舞,歡欣鼓舞。
大麥點了點頭,轉身進了浴室,簡恒這里則是開開心心的繼續準備了起來。
簡恒也不是初哥了,不光是不是初哥,事實上已經算是實錘的二婚了,雖說和周珺在一起談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臥室里的事干始的也有點兒草率,不過除了孩子之外,兩人啥事兒都交流了一遍,也算是知道點兒小情調。
當然了這種事情是不適合拿出來和大麥說的,現在對大麥說這些小情調都是另外一個女人教給我的,那不是傻么!
像是這些花樣都是周珺教的,作為過來人周珺和簡恒在一起自然不是第一次,不光不是第一次而且花樣百出,算是簡恒的性啟蒙老師吧。
只是和周珺在一起,簡恒覺得并沒有和大麥在一起開心,可能是因為周珺目的性太強,更物質一些。
又可能是因為和大麥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那么多的要求。而和周珺在一起的時候,簡恒的心中很清楚人家想要的什么,就是一張綠卡,然后是入籍,簡單直白到了有點兒傷人的地步,簡恒覺得自己就是人家拿綠卡入籍是的工具。
周珺的偶像就是鄧文迪,這人從來就不曾掩飾過自己的物質,或者用她的話說是野心,所以兩人在任何時候,包括是在床上更多的像是一筆交易,而是不是真正的情侶。
大麥這一個澡洗的時間有點兒長,簡恒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躺到了床上都快要閑的睡著了,大麥這才裹著一身浴袍出來。
看到大麥出來了,簡恒的精神便重新振作了起來,給大麥倒了一懷紅酒,然后自己也弄了一懷,兩人一碰,然后慢慢的小口小中的品著,聊著一些私密的話。
酒沒有喝到一半,簡恒便把大麥抱坐到了懷里,然后兩片嘴唇便緊密的粘在了一些,同時簡恒的手也開始四下游獵了起來,準備該干點兒什么就干點兒什么。
過了一會兒,大麥發出了唔唔的兩聲。
簡恒連忙把手從浴袍里抽了出來,關切的問道:“怎么了,弄疼你了?”
“沒有!”大麥雖然嘴上這么說,不過臉色并不是這樣,微微的皺著眉頭,似乎有點兒痛苦的樣子,捂住了胸口。
簡恒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因為自己明明是揉在這一邊上,怎么會那一邊疼呢?
以簡恒的的智商還天對女性的了解,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有一點,于是張口問道:“你今天不舒服?”
大麥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的心里特別堵的慌,心悸的厲害!”
“要不要找醫生看看?”一聽大麥心悸的厲害,簡恒一下子有點兒慌亂了起來。
“不是,每一次我和艾什莉感覺到要分離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感覺”大麥捂著胸口微皺著眉頭說道。
簡恒被她說的有點兒撓頭,看到她現在樣子,覺得自己今天想那個放縱一下自己的心思怕是沒什么希望了。
再饑渴也不能在女朋友都這副表情了,還得強行那個啥啥吧,那也太牲口了一些。
于是簡恒,想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吧,咱們今天就到這里,過一會兒你感覺好了一些,我就送你回去,等下次的時候,咱們不讓小麥回去,直接把她扔在那邊的書房,或者給她打個地鋪,然后咱們這邊再做些開心的事情,你覺得怎么樣?”
說完簡恒站了起來給大麥弄了一懷水,然后去擠了一條熱毛巾準備給大麥敷一下。
大麥聽到簡恒這么一說,不由的樂了:“你這里好幾間房間,你以為艾什莉會去住你的書房?”
說完想到了簡恒的貼心,很歉意的張口說一句:“對不起!”
“沒有關系的,反正早晚的事情嘛!”簡恒雖然現在心頭的火氣正旺,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瞧自家女朋友的樣子,都快有點兒呼吸不暢了。
“要不要找個醫生看一看?”簡恒突然間想到了找醫生,想到這兒,簡恒恨不得敲一下自己的腦子,這事兒一開始就該想到的啊。
簡恒認為這可能兩姐妹之間的一種心理依賴癥什么的,兩人生活的跟連體嬰一樣,活了二十來年,這么一下子分開自然就會有心理障礙什么的,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養條小狗,乍一分別了還難受呢。
大麥聽了想了想說道:“下次去紐約的時候我去找個好的心理醫生再看一看”。
兩人這邊正聊著呢,突然間聽到了窗戶上叮的一聲響。
簡恒走過去拉開了窗簾一看,發現小麥正騎在馬上,身上僅僅是披了一件厚衣,厚衣內就是粉色的米老鼠睡衣。
“別敲了,大半夜的過來敲姐夫的窗戶,你是想干什么?”簡恒開玩笑的打開了窗戶沖著小麥問道。
“你們完了沒有?”小麥看到簡恒把腦袋伸了出來,立刻收回了手中馬上要投出去的石子。
簡恒一聽心道:什么叫你們完了沒有,有小姨子問姐姐和姐夫這事兒辦完了沒有的么?怎么著你很著急問我們借錢不成?
“什么叫我們完了沒有!你不好好睡你的覺過來干什么,聽墻根啊”簡恒說道。
小麥可不明白聽墻根什么意思,立刻好奇的問道:“什么叫聽墻根?”
這時個大麥已經把衣服重新穿了起來,湊到了窗戶口沖著妹妹艾什莉說了一句:“你等我一下!”
說完在簡恒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親愛的,對不起!”
“沒事!注意點兒,外面有點兒冷!”說著簡恒又把放在貴妃椅上自己的外套拿了起來,披到了大麥的身上。
然后就在小麥目視之下關上了窗戶一直把大麥送到了門口。
望著大麥和小麥共乘一騎離開,簡恒長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叫什么事兒!”
正準備轉頭回屋,突然間發現自己的眼前似乎有一朵雪花從天空洋洋灑灑的落了下來,伸出了手,接了一片雪花,感受它在自己的手上瞬間化成了一點水珠,然后繼續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哎,老天都看不下去啦!”簡恒嘆了一句便轉身回到了屋里。
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的好一會兒也沒有睡著,只覺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著了火似的,干脆一抬腳進了空間里,然后坐在席子上看著空間里的日出日落,群星璀璨,或者是皓月當空。
簡恒這邊在空間里正美著呢,突然間空間的天空一片烏云密布,沒有一會兒也是雷聲陣陣豆大的雨點兒也跟著落了下來。
“我x!”
簡恒可不知道空間里還會下雨,而且還下的不小,豆大的雨水打在的身上那也很不爽吖。
于是簡恒又鉆出了空間,重新洗了一個澡又躺回到了床上。
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