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沒到,徐銘便繼續在黑市里逛游起來,身后還跟著條小尾巴。
“對了,你叫什么?”徐銘忽然發現,還不知道這少年的名字呢。
“張浩!”少年盡量讓自己鏗鏘有力。
“哦,張浩!”徐銘念了遍,加深記憶,“那你就好好讀書吧!人各有志,喜歡讀書,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
“嗯!”少年張浩眼睛發亮。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給讀書正面評價。
徐銘繼續逛著,繼續不斷地不滿意地篩選著。
“咦?”
忽然,徐銘路過一家賣文房四寶的店鋪。
“文房四寶的店,竟然也開到黑市來了?”徐銘驚訝。
“小兄弟!”胖頭大耳的老板笑道,“我這里的筆墨紙硯,可都不簡單啊!”
“怎么個不簡單法?”
“就拿紙來說吧我這里的每一張紙,都是傳世精品!放上千年、萬年,都不會損壞,足可以用來記載重要的典籍、功法秘技等…”
徐銘忽然心里一動:“你這里有沒有漂亮些的紙?”
“漂亮的?”老板先是一陣狐疑,然后露出會心的笑容,“看不出小兄弟還是心思細膩之人啊,有,各種顏色都有,你看看要哪種!”
老板變出一大疊五顏六色的紙張來。
徐銘看了看,紙質確實很好,可以長久保存,顏色也很正。
“我要了!”
徐銘買了紙張,正要繼續逛,二號已經狗一樣跑到了:“銘哥,銘哥!我來了!”
“這么快?”徐銘有些詫異,“你剛才在蠻荒城里嗎?”
“沒啊,剛剛在外宗玩!”二號連道。
“在外宗…這么快就跑到黑市了?”徐銘略微感動。這二號,也算是有心了,自己一聲吩咐,他便立刻全速趕來。
“二號,你知道蠻荒城里有什么比較好的學府嗎?”徐銘也不墨跡,開門見山問。
“學府?”二號疑惑,“不是武府?”
“就是學府!”
“學府的話…我也不怎么了解。”二號想了想,道,“不過,我聽說過幾家,像蘭香學府、馨冬芳學府、輕裊學府,都是比較有名的!既然盛名在外,想來應該是不錯的!”
“嗯…那你便幫忙安排一下,帶這位張浩,去找一家學府吧!”徐銘道。
“是,銘哥!”
看著二號帶著張浩離去的背影,徐銘搖頭一笑:“喜歡讀書?希望他能讀出一些名堂來吧!”
只是,徐銘不懂,這個世界的學府,不是名氣大就好的。也不知道,張浩進了蘭香、馨東方、輕裊這樣的學府后,能不能讀到自己想讀的書…
“回去了!”
既然已經買到了想買的禮物,也安排好了張浩,徐銘自然沒必要繼續留在黑市。
時光閑暇。
轉眼,宗門會武結束,已經過去了十天。
不過,徐銘在蠻荒宗的熱度,卻不降反增。一堆花癡少女,各種方式在徐銘面前刷存在感、求關注。
內宗的花癡少女們還好,多少還知道注意形象。外宗的花癡少女們,那叫一個如狼似虎啊要不是實力不夠,只怕早就一擁而上,把徐銘先輪了再說!
“我靠!太瘋狂了!”徐銘剛才路過萬階石梯的時候,一堆外宗花癡少女,瘋狂圍攻徐銘;徐銘好不容易才灰頭土臉地逃出來,“我要是意志力稍微不堅定一些,恐怕真要淪陷了!”
不過,徐銘不是“那種人”。
“銘哥,這里又有一百八十二封情書…”二號已經成為了徐銘的對外窗口。
“這么多?”徐銘驚訝。
蠻荒宗,內宗加外宗,女弟子一共也沒多少呀。
二號解釋道:“外宗有個叫易曉彤的,揚言要給你寫一萬封情書!這次又拿來三十多封,每逢都是一千字以上的…”
“…”徐銘無語,“什么情況,我有這么受關注嗎?”
“銘哥你天賦非凡、潛力無限,而且還長得帥!那些花癡少女們,當然要想盡辦法湊近你了不奢求當你妻子,就算做個侍妾暖暖床,她們都心甘情愿啊!”
“額…”徐銘無言以對。
“對了,銘哥!”二號又道,“這里還有一封,是宋佳寒的!銘哥你要不要考慮下?”
徐銘無語地把這一百八十二封情書收進納戒,和以前的情書一起,統一堆放在一個角落里。
“宋佳寒?”徐銘苦笑。
他不知道宋佳寒這么的,竟然也成為了花癡少女中的一員,還直言不諱地要給自己做妾!
可是,徐銘現在全在顧寒默身上,心無旁騖,又哪會理會這些花癡大軍呢?
“離寒默的成年禮還有二十來天,禮物也已經準備好了,接下去做點什么呢?”徐銘想了想,“挖礦!”
徐銘想起了四個字勤勞致富!
“而且,礦洞深處玄氣暴躁,應該會比較安靜吧!”
說干就干:“嘿嘿,梁系的礦脈,我又來了!啊,不,什么叫梁系的礦脈,怎么老是改不了口!是我的礦脈,我又來嘍!”
嗖!嗖!
徐銘隱秘地幾個閃身,悄然間便到了礦洞口。
負責看守礦洞的,還是老熟人薛璽。
“徐…徐銘!”薛璽臉色一變,“你怎么又來了?”
現在,薛璽可不敢在徐銘面前得瑟。
不說徐銘今后很可能成就非凡,就算現在,薛璽知道,徐銘完全可以一個眼神秒敗自己。像徐銘這樣的敵人,薛璽根本惹不起也不敢惹。
甚至,薛璽還暗暗心里發苦:“我為啥要閑著沒事得罪徐銘啊…真是犯賤!”
薛璽現在真是后怕得要死,生怕什么時候就遭到徐銘的打擊報復。
“嘿嘿!”徐銘咧嘴一笑,“我來做我的宗門任務啊!那啥,我也是非做不可啊;不完成的話,不是不能接其他任務嗎?”
這時候薛璽只想狂抽自己的嘴巴自己干嘛要派給徐銘一個挖礦的任務啊…上次徐銘在礦洞里呆了一個月,只上交一枚玄石;可是,礦洞深處,不知怎么的卻缺了一角!而現在,徐銘…又來了!
“進去做任務可以,但是不能像上次那樣,在里面一呆一個月,卻沒挖出點玄石來!”薛璽道。
他可是負責看守礦脈的,要是礦脈接連出現詭異的問題,他也難辭其咎。
“有這項規定嗎?”徐銘不屑一笑,“我就是動作慢,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