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將軍!”魯肅見陳武被黃煦一刀砍為兩截,頓時目眥欲裂,悲痛的呼喊著。
林淵追了過來,見陳武已經被黃煦殺了,不由得對著黃煦叫罵道“你小子不知道下手輕點啊,居然搶我人頭,不知道我要殺了他為自己正名嗎!”
“人頭不是還在他脖子上嗎,說起來你武藝真是越練越回去了,這么久了居然還沒殺他了。”黃煦撇了撇嘴,對著林淵嘲諷了一句,便帶兵殺向江東營寨。
“要不是沒騎馬他早死了!改天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姓林!”林淵望著黃煦的背影叫罵了一句,又跑到陳武上半截的尸體旁邊,嘴里嘟囔著“雖然這人不是我殺的,但這人頭,大小也是個戰功不是。”
林淵說罷,一劍將陳武的人頭砍了下來,可憐江東十二虎臣之一的陳武,死了之后還身首異處,尸體分為三段。
旋即林淵興高采烈的跑到劉禪這邊,提著陳武的首級對劉禪說道“世子,賊將陳武已經俯首!”
“陳武將軍”魯肅看著陳武的人頭,身體氣的直哆嗦,其雙目通紅,流出眼淚,看著劉禪道“你們你們怎可如此?”
“這只是第一個!”劉禪淡淡的看了一眼陳武的人頭,放下架在魯肅脖子上的倚天劍,對著身后過來保護自己的士兵說道 “將魯肅押解回城!另外天氣炎熱,將陳武的人頭好好處理一番,我要給孫權送一份大禮。他既然敢率兵攻打荊州,就要做好全軍覆沒的準備!”
林淵對著劉禪說道“世子你先回城,我還沒有殺痛快呢!”
“小心點!”劉禪點了點頭,帶著魯肅回到了益陽城。
劉禪進入城中,糜芳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阿斗你真是神了,這魯肅真被你拿下了!”
劉禪對著糜芳說道“舅舅,派人去江上占據江東戰船,我有大用!”
糜芳笑道“好勒,我益陽本來也有戰船,只不過江東兵馬來了之后,我們只能堅守在城池,戰船都讓他們奪走了,今日要一并拿回來。”
“有勞舅舅了!”劉禪點了點頭,隨后便回到了府衙。
回到府衙之后,劉禪坐在位子上拿著一副地圖仔細端詳著,魯肅同樣也在殿中,兩個荊州士兵站在他旁邊看著他,聽著城外傳來的喊殺聲,魯肅的心在滴血。
如今劉備和曹操勢力強大,可謂是財大氣粗,唯獨江東勢力弱小,可用兵馬只有十萬,少了一個都要肉疼的。
可如今,這五千兵馬卻是要全軍覆沒了。
“夠了!”喊殺聲越來越激烈,魯肅再也忍耐不住,陡然大喝一聲。
劉禪抬起頭看著魯肅。
魯肅對著劉禪一臉焦急的說道“世子,那些只不過是普通的士兵,繼續廝殺下去,只會兩敗俱傷,這樣對誰都不好,我讓他們退兵,還請世子停手!”
“哼!”劉禪聽了這話,冷哼一聲又將目光放在地圖之上,沒有搭理魯肅,他還在在琢磨著怎么坑呂蒙呢。
見劉禪根本不搭理自己,魯肅不由得有些氣餒,旋即他又說道“世子,你這又是何必呢,如今陸遜已經出兵藍口聚,關羽是必敗無疑的。
你縱然是全殲了我那五千兵馬,也不能扭轉荊州的局勢,反而會加深孫劉之間的仇恨,如此呂蒙必殺關羽,從而引起不可預料的后果。”
“夠了!”劉禪聽了這話,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冷喝道“你們江東從去年開始就聯合曹操預謀我荊州,真以為天衣無縫嗎?
不可預料的后果?我預料到了,我告訴你,這一次你們江東要全軍覆沒,我一個也不會放跑!
藍口聚,藍口聚!你就以為我在藍口聚沒有設防嗎?實話告訴你,我從益州帶了一萬五千兵馬過來,還有西涼的一萬多鐵騎,此刻他們已經在藍口聚等著陸遜了,你拿這個來嚇唬我,真是笑話!”
“怎么可能!”聽了劉禪這話,魯肅驚得嘴巴張得老大,心中雖然不愿相信,但劉禪那自信滿滿的語氣,卻容不得他不信。
魯肅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子也完全癱軟了下來。
藍口聚如果有兵馬設防的話,那陸遜的那一支兵馬就廢了,如今他這里已經敗了,呂蒙想必在短時間內也拿不下江陵,如果關羽回軍江陵,又或者劉禪從這里北上進入長江,那呂蒙的后路可就斷了 難怪,難怪劉禪如此自信,原來自己所倚仗的必勝根本,在劉禪眼里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劉禪已經在藍口聚設防,而自己卻一直拿陸遜出兵藍口聚的事情來嚇唬他,想到這里,魯肅心中都有些害臊。
時間一晃來到傍晚。
“世子!”黃煦,林淵,鄂煥三人拖著滿是血污得身體,滿臉疲憊的走進大殿,不過他們臉上掛著的笑容,卻是道出了他們的來意。
黃煦對著劉禪拱手道“世子,江東營寨內的五千兵馬殲滅三千四百余人,其余投降,沒有逃走一個,我軍傷亡六百余。”
“嗯,干得好!”劉禪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三人說道“你們下去好好休息,明天休息一天,后日啟程北上!”
林淵一聽這話,身體的疲憊感頓時消散無蹤,一臉興奮的詢問道“世子,咱們去哪?”
劉禪笑道“去長江上玩玩!”
三人對視一眼,錯愕道“去江上?”
“不錯!”劉禪點了點頭道“咱們從洞庭湖北上去長江,截斷呂蒙退路,我要呂蒙有來無回!”
歷史上呂蒙率兵突襲荊州,同樣是派兵占據夷陵,切斷了關羽的退路,這一次他也要呂蒙有家不能回。
林淵沉吟道“世子,這長江上可不好去啊,咱們的主要戰力,是從西涼帶過來的兩千騎兵,若是去江上,這些騎兵便發揮不出優勢了。
甚至他們是北方人,根本無法行船,更不要說作戰了,而且咱們也根本不懂水戰啊,要我看穩妥起見,還是返回江陵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