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憨皮把布料遞給李雨熙說道:“把這個給慧雪姐,讓慧雪姐做衣服。”
“嗯!”李雨熙答應一聲,就去焦慧雪家去了。
做衣服這樣的事,當然是交給焦慧雪,憨皮又不會,李雨熙和陳曉就更不用說了,這樣也挺好,剩點布什么的,焦慧雪也可以給自己做一身。
“憨叔,我的冰糖葫蘆呢?”
“哎呀!”憨皮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壞了,憨叔給忘了。”
在進大門之前,憨皮就讓李雨熙給冰糖葫蘆藏起來了,憨皮就是故意要逗小玉,看這丫頭什么反應。
“哼,憨叔騙人,憨叔肯定買了,就是不想給小玉吃,好留著晚上憨叔自己偷偷吃。”
這丫頭是越來越不好騙了,而且也變的有點伶牙俐齒,以前雖然也伶牙俐齒,但是沒有那么多心眼。
“行了行了,給你。”憨皮把冰糖葫蘆拿出來,遞給了小玉說道:“記住給你花嬸留一支。”
“知道了憨叔。”
小丫頭高興的拿著冰糖葫蘆進屋去了,這丫頭雖然心眼多,但是不吃獨食,估計是進去給陳曉和小琴去了。
“憨皮,你怎么買這么多東西?這要花多少錢啊?”韓悅有點心疼的說著。
她現在可不是大學老師,也沒有一分錢的收入,天天吃的用的都是憨皮給準備的,對于錢,她現在可是看的很重,沒辦法,估計每個有過她經歷的人都一樣。
“沒買多少,哦,對了,杜教授呢?”
“在屋里呢,你找他有事?”
“嗯!有點事。”
韓悅幫著憨皮一起把東西拿了回去,杜教授和幾位老師兩個過來接著,把東西放下來,這幾位老師在這里也待不長了,因為革委會已經公司他們,過年的時候讓他們回家,過完年自己去革委會報道。
估計他們再過來的時候,應該是過完年以后。
“杜教授,以后我找你有點事。”
“什么事?”
“一會再說。”
“行,我知道了。”
憨皮既然說一會再說,就是不適合在這里說,這個杜教授還是知道的,看了不是壞事就是好事,不過壞事的幾率比較低,因為他都這樣了,就算是壞還能壞到什么地方。
憨皮把東西放下以后,就和杜教授來到他住的房間。
“憨皮,說吧,到底什么事?”
“是這樣的杜教授,我想讓你和韓老師住在胡爺爺那房子里。”
“住那?”杜教授皺了皺眉頭。
不是他嫌棄什么,他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好嫌棄的,主要是他可以住在那邊嗎?他擔心的是這個,畢竟他現在可是逃出來的,如果被抓著就壞了。
“對,住中院。”
“憨皮,我們住那邊倒是沒有問題,可是…”
“杜教授,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放心吧,這個我來解決,不過你可能就要隱姓埋名了。”
“你是打算…”
“沒錯。”憨皮點了點頭。
他是打算讓杜教授和韓悅換個名字,在這個年代很正常,很多人在這個時候改名換姓,比如說這個時期,叫什么李革,張革胡革,反正就是這些。
憨皮當然不是說讓杜教授換這些名字,只要換個名字就可以,連姓都不需要,憨皮可以說杜教授是他遠方親戚,反正胡爺爺那房子現在是憨皮的,他想讓誰住就讓誰住。
“可是憨皮,就算是我換個名,我這天天在家不工作,不會是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個我都替你想好了,回頭我去找一下劉主任,你有文化,有知識,讓他幫你在革委會找一份工作,至于韓老師,就在家做個家庭婦女,當然,這只是暫時的,一下子安排兩個人比較麻煩。”
“我明白了,這沒問題,回頭我就想個名字。”
以憨皮和劉主任的關系,想給人換個名字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就是一句話的事,別忘了現在這個年代可沒有身份證這一說,更不要說身份證號碼,如果是在后世就比較麻煩了,一個人一個身份證號碼,就算是你改了名字,甚至是換了戶籍,身份證號碼不會變。
當天下午憨皮就帶著杜教授去了革委會,把他還韓悅老師的名字改了一下,然后落戶在四合院里,就住在憨皮那房子里,這樣一來別說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關系。
不過杜教授的工作還有點麻煩,也不能說是麻煩吧,因為在革委會工作,除了紅袖標就是正式工作人員,杜教授不可能去當什么紅袖標,所以只能等幾天,等劉主任給安排好。
不過想要上班,也要到過年以后了,年前是不可能了,因為現在離過年只有五天時間,除了那些紅袖標還在外面溜達,革委會都已經放假,當然,只是一部分人放假。
還是有很多人在上班的,估計不到大年三十這些人別想放假。
從小年開始,憨皮就把飯店關門了,錢是賺不完的,過年了就要好好的休息一下,雖然李雨熙很心疼,可是憨皮說話她也不能不聽。
大年三十早上,憨皮一大早就起來了。
“猴子。”
“來了,來了,師傅您叫我有什么事?”
“我讓你買的對聯呢?”
“呃!師傅,我沒有買。”
“什么!沒有買?為什么不買?”
“那個杜教授說他買了紅紙,然后自己寫。”
“那寫的呢,今天就三十了,這馬上就要貼出來。”
大年三十貼對聯,這在全國都一樣,當然,也有很多地方提前貼的,但是在帝都,就是大年三十早上,而且還不能太晚,最晚也要在中午之前貼上,不過沒有人會等到中午貼,但是一大早給貼上。
“正在寫呢,我聽見您叫我,我就跑過來了。”
杜教授現在還住在后院,他準備工作以后再搬到中院去住,再說了,這都要過年了,就算是杜教授現在要搬過去,憨皮也不會讓啊。
“那就讓杜教授快點寫。”
“知道了師傅,不過杜教授寫了很多。”
“寫了很多,寫那么多這玩意干嘛?”
“杜教授說是給院里人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