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同情這家人,可是憨皮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場運動,絕對不是憨皮可以去參與的,他只能做一名旁觀者。
人很快被抓了起來,然后有人把他們帶走,龔組長站出來說道:“憨皮,你進去看看還有人沒有。”
“好的組長。”
兩個人弄的給真的似的,龔組長不怕憨皮藏私,現在是什么天氣,大夏天,身上就一件單衣,別說藏私了,就算是憨皮在身上藏一根金條都能看出來。
進去以后的憨皮吃驚了,這那是家啊,接著就是一個博物館,怪不得要抓他,別的不說,就這些四舊的玩意,就夠這家人喝一壺的。
那還等什么,收吧,憨皮是看見什么收什么,瓷器,青銅器,各種各樣的古董,全部收了起來,想了想憨皮找了一個房間,從空間里放出來一百多件,這些都是之前那些倒爺從鄉下收回來的那些。
之所以把這些放出來一些,是因為這些東西和這里面的東西根本不是一個等級,這一家人應該是那種古董收藏家,而且是世代搞收藏的那些人。
憨皮這個時候就在想,是不是龔組長知道這家做這個的,故意來抄這家,是不是還是因為自己,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前后也就十分鐘左右,憨皮就走了出來說道:“組長,里面已經沒人。”
“好,我知道了,都進去,把能拿的東西全部拿走。”
“是!”
一群紅袖標答應一聲,就沖了進去,然后就開始往外面搬東西。
“怎么樣憨皮?”
“有一百多件,我都給收在一個房間,一會你看著點,別讓別人給搬走了。”
“嘶!”
聽到憨皮說有一百多件,龔組長倒吸一口涼氣,他也沒有想到有這么多,那可是一百多件,一件兩塊錢,那就是二三百,拉回去也是銷毀,還不如給憨皮,這樣自己能得到好處。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先告訴我在那個房間,我不讓人進去。”
“嗯!”
憨皮連忙把房間的位置告訴了龔組長,然后龔組長就進去了,這些不需要憨皮管了,就算是那些被拉走,憨皮也不會說什么,他現在就有點可惜,可惜當時怎么沒有把那些仿品弄回來,要不然用仿品不是更好。
麻蛋,紅袖標就是紅袖標,憨皮把古董收完以后就開始找黃金和錢,找了好幾分鐘屁都沒有找到,可是這些紅袖標剛進去,就往外面一箱一箱的抬。
看來這些家伙抄家已經抄出經驗,連人家金庫這么快就找到,如果讓憨皮找到,最起碼先拿走一大半再說,不過憨皮也不是一無所獲,他找到一個保險柜,特別老的那種,憨皮也沒有時間去打開,直接給收了起來,現在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
“看看,怎么樣,我就說這家有問題,這么多大小黃魚。”
龔組長走了出來,先對紅袖標說了一聲,然后對著憨皮眨了眨眼睛,意思就是告訴憨皮已經安排好。
聽到龔組長這么說,憨皮暗罵了一聲:“娘的,還真是因為自己。”
有人往外面搬東西,有人數數,還有人記錄,看來還真是像龔組長說的那樣,抄出來的東西,全部都記錄在案,只要這里的東西出了這個門,誰也別想動。
半個小時以后,一名紅袖標走了過來對龔組長說道:“組長,全部都搬了出來,您還有什么吩咐?”
“都記錄好了嗎?”
“是的。”
“那行,運回去吧,我和憨皮有點事情要商量,你們先回去。”
“是,組長。”
等紅袖標都走了以后,憨皮和龔組長又走了進去,來到那個房間,兩個人數了一下,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五十件,廢話,憨皮就放這么多,怎么可能有多有少。
他本來打算著,就算是這些被紅袖標弄走他也不心疼,因為他收到了更好的,而且更多,沒想到這些紅袖標還真沒有動這個,也是,組長吩咐的事情,他們還是要聽的。
再說了,憨皮放東西的這個房間,在這個院子里算是最破的房間,這些人也辦好太注意。
“龔組長,一百五十件,三百塊錢。”憨皮拿出來一扎大團結,接著說道:“這里是四百,三百是給您的,另外一百給您手下的那些兄弟。”
“憨皮,我的三百我收著,至于另外那一百,我看還是算了。”
“為什么?”
“憨皮,看來你還是年輕啊,如果我把這錢給了他們,估計我們下次再弄就有點麻煩,那些家伙還以為我們得到了多少好處,你自己想想去吧。”
“呃!”
憨皮還真沒有想過這個,看來姜還是老的辣,這龔組長不愧是老油條,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坐到這個位置。
“那行,既然都給了我也沒有打算拿回來,這樣吧,下次還有這種事情叫上我。”
“行,我明白。”
就這一會的功夫,龔組長就得到了他半年多的工資,這樣的事情,去什么地方找,不說多,一個月有幾次,那么不需要一年,估計都能趕上他一輩子的工資。
“看來這家人早有準備,把錢全部換成了黃金,還藏在一個地窖里,可能他們不知道,我手下這些人,干別的不行,如果說抄家,都是一把好手。”
憨皮知道,龔組長可能是沒有找到錢,所以才說人家把錢換成了黃金,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收起來的那個保險柜,里面應該是錢。
看來回去以后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怎么把那個保險柜打開,沒有鑰匙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看著,如果是鎖還好說,這玩意,憨皮還真沒有開過。
“是啊,從這場運動開始,有多少人不準備的。”
“也是,行了,我就先回去了,反正這里也沒有人了,你自己看著辦。”
“行。”憨皮點了點頭。
龔組長走了以后,憨皮就進去了,和自己剛開始進來的時候不一樣,現在這里可以說空蕩蕩的,就連那些放古董的架子都給搬了一空,更不要說那些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