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莎與趙愛國兩人心有靈犀,一個人鎖男,一個人抱妹。
只是在不約而同的各自向對方出手后,這個結果就…實在是不忍直視。
李白有些措手不及,你們倆究竟想要干嘛?!
連欒政ei都氣不打一處來,要注意影響,影響啊愛國同志!
真是亂彈琴!
兩人之間的動作真特么尷尬了!
一時間,酒館里面的起哄聲,口哨聲此起彼伏,誰說華夏人保守來著,這不是挺開放的嘛!
真是干一行就愛一行,現場認同感那是妥妥的。
“嘿!”
毫不憐香惜玉的趙愛國再次發力。
“哈!”
幾乎與此同時,艾麗莎也沒有客氣。
一個是肌肉男,一個是肌肉女,雙方勢均力敵。
于是…兩人抱得更緊了,還喘著粗氣。
這么個抱殺法兒,換作誰都會喘氣。
“艾麗莎,你們在干什么?快退開!”
見到這一幕,舒爾曼··沃森氣急敗壞的又蹦又跳,欲上前拉扯。
特么自己讓艾麗莎去打那個猖狂的華夏人,怎么跟另外一個華夏人抱上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艾麗莎與趙愛國二人都察覺到了雙方之間的尷尬處境,彼此對視一眼,沒有任何言語,瞬間達成默契,不約而同的齊齊松手,各自退開三四步,拉開相互距離。
重新站定后皆是臉紅脖子粗,卻在暗中罵對方的無恥。
呵,男人!
呵,女人!
“小趙,你站遠點兒,這個洋婆子,真是不知廉恥,大庭廣眾,竟敢拉人摟摟抱抱。”
欒政ei連忙將趙愛國拉到更遠的地方,要不是分開的及時,差點兒就要出狀況。
“是是是!我大意了!”
一不小心抱了個洋婆子,還抱了個結結實實,趙愛國老臉通紅,對方的身材曲線感受了個分明,實在是,實在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滋味。
“小李能對付,你就不要幫倒忙了!”
自從刷新了李白的武力值后,欒政ei絲毫不覺得這個家伙會吃什么虧。
一直以來能夠安然無恙的經營這家酒館,各路英雄好漢沒有鬧將起來,想來必是擁有非常手段,足以震懾彼輩宵小。
若是換成普通人執掌這處灰色交易場所,怕是早就死的連渣渣都不剩,哪怕有華夏維和部隊庇護也是一樣。
相鄰的軍營只能護得了一時,卻護不了一世,總有可趁之機。
“該死的混蛋,你們華夏人竟然也敢染指我們高貴的白人…唔!”
“說人話!”
李白甩手一個大嘴巴子,抽在舒爾曼··沃森的臉上。
他就見不得有人裝這種逼。
啥叫高貴的白人?
殺胡令傳召天下的時候,華夏神州還有白人嗎?
全數當豬狗一樣宰了個死絕干凈。
不止是李白,酒館里許多有色人種紛紛皺起了眉頭,這話的種族歧視意味很重,同樣也有許多白人十分不喜,這話當真欠抽!
要不是李白一耳刮子在第一時間甩了過去,怕是這會兒就已經有人站出來,要抽這個家伙。
“你竟敢這樣對待一位貴族,我,我跟你誓不兩立!”
舒爾曼捂著臉,只剩下外強中干的氣急敗壞。
李白向艾麗莎看了一眼,后者當即如臨大敵般后退了一步,隨即又將視線重新放在舒爾曼身上,好整以暇地說道:“貴族,哪國的貴族?美國的胡蜂嗎?還是猶太?”
美國的統治階段,一是胡蜂(asp:白人,盎格魯撒克遜人,新教徒),二是猶太人。
“我擁有大英帝國的子爵!”
舒爾曼··沃森驕傲的捂著臉,依然不住的倒吸著冷氣,特么這個華夏人心黑手狠,勞資半張臉都快腫了。
他很想還手,可是剛剛那一巴掌抽得自己眼冒金星,暈頭漲腦,十成力氣直接去了四五成,強行動手的話,多半要被揍得滿地找牙。
“維多利亞時代的海盜嗎?所謂的大英帝國貴族,有相當大一部分都是小偷和強盜出身,呵呵,強盜貴族,小偷貴族,這也算是榮耀嗎?就算是到了美國,在每一個感恩節的時候,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李白按住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家伙,一巴掌一巴掌拍著對方的臉。
要多讀書!
沒文化,真的很可怕!
這臉打的,啪啪啪的!
酒館里面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鼓掌,有人叫好。
李白這話相當解氣的很,神馬貴族,都是無恥之徒,居然還有臉提這些。
“宰了他!”
“讓貴族見鬼去吧!”
“把他吊死在外面,就像海盜一樣!”
聽到酒館里的人起哄,舒爾曼慌得一逼,面無人色地說道:“你,你,我警告你,別亂來,你要是再敢動我,就會有大麻煩,我保證!”
“喲!貴族老爺還會威脅人了,告訴你,我就是大麻煩,現在就動你了,不服你來打我啊!”
李白正反甩著手,米迦勒防務承包公司的年輕執行董事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啪啪啪啪啪…
“艾麗莎,救我!”
舒爾曼··沃森艱難的望向絲毫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的“使徒”女戰士。
對方是現場唯一能夠救自己的人。
只用了一秒鐘,艾麗莎評估了一下雙方的戰斗力,很干脆地說道:“抱歉,舒爾曼先生,我幫不了您,您最好向李白醫生道歉。”
她的小身板兒絕對不會比那天晚上遭遇的怪物大爪子結實多少。
至于單挑李白,寧可像布朗特一樣向那些雇傭兵們發起死亡沖鋒,說不定還能拼出一條活路。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至少艾麗莎不像舒爾曼一樣,被所謂的榮耀沖昏了頭腦。
“艾麗莎,我,我不會放過…唔唔唔!”
“小嘴兒還挺硬的嘛!”
啪啪啪啪…
李白一通招呼,舒爾曼不止是臉腫,嘴也很快腫了。
“呵呵,那個啥,艾麗莎,這貨給你多少錢?我出兩倍!”
李白祭出鈔能力,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統統不是問題。
當場撬墻角,這個狗屁米迦勒防務承包公司的臉怕是都要被抽沒了。
艾麗莎沒敢吱聲。
這話沒法兒接,自己的生物調制并非完美,依然還存在隱患,根本離不了“使徒”這個項目,所以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哪怕對方再有錢,足以接手“使徒”計劃,美國政府也絕對不會答應這筆交易,寧可肉爛在鍋里,也不愿意太阿倒持,白白便宜了華夏人。
舒爾曼··沃森開始還能嚎喪兩句,很快就只剩下慘叫聲,每一次咧嘴都伴隨著鉆心的疼。
媽蛋,這個華夏人太缺德了。
要不是打不過這廝,他早就跟對方拼了。
“小李,差不多就行了!”
李白拎著那家伙在手上一個勁兒的啪啪啪,欒政ei終于再也看不下去。
打人不打臉,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般猛往臉上招呼,眼見著變成了大豬頭。
他擔心弄出國際糾紛來,怕是不怕,就是嫌麻煩。
“好吧,看在政ei的面子上,這次就先放過這家伙。”
李白隨手一扔,被擰住肩膀抽耳刮子的舒爾曼整個人橫飛了出去。
吧唧一聲,重重摔在地上,又是一陣慘哼。
酒館里面一片鴉雀無聲,這位華夏老板忒兇殘,打人專打臉,還往死里抽,那個美國人的臉已經看不得了。
此前與舒爾曼打交道的那些情報販子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不住的冷笑。
這位米迦勒防務承包公司執行董事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還想報復回去,現下連酒館老板這一關都過不了,焉能再談其他,整個兒就一笑話。
舒爾曼··沃森躺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哼哼著,也不知道在說什么,最多比蚊子的動靜稍微大那么一丁點兒。
“嘴里不干不凈的說什么呢?”
李白又要走過去,就見舒爾曼就像兔子一樣蹦起來,撒開腳丫子就往酒館外面跑。
周圍一靜,隨即爆發出一片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