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白趕到所謂的有家賭場二樓的時候,最后的任務時間還剩下了最后半個小時。
“不好意思先生,二樓是貴賓區…”就在方白準備上樓的時候,一個侍從微笑著攔下了方白。
“我日…”著急完成任務的方白真的感覺頭都大了,這還要VIP?話說那些家長送給自己的那些卡在這里能用不?
方白甘脆死馬當成活馬醫了,直接從空間里掏出了那一把卡,然后塞進了侍從的手里,“你自己看,哪張可以用你就用哪張,現在別攔著我上樓!”
“誒,先生!”侍從有些懵逼的看著上樓去的方白,隨后晃了晃神,看著自己手里的那一堆卡。
“這是…黑鉆卡?”侍從看著最上面的那一張胡氏黑鉆貴賓卡,有些驚嚇,“這…這莫不是假的吧?”
整個世界發行的黑鉆卡都不多,侍從有幸在某次大人物聚會的時候,看到了某個大人物拿出來炫耀…
“這是?狂狼令?”看著黑鉆卡下面的那一塊令牌,侍從真的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狂狼傭兵團在洛水城可以算得上數一數二,在城北混的人誰不知道狂狼令。
侍從咽了咽口水,他感覺自己好像接到了燙手的山芋一般,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事他處理不了了。
“喂,經理嗎?我這出了件事…”侍從將手里的卡和剛剛走上樓的人都告訴了經理,沒多久經理小跑到了侍從旁,看著侍從手里那一大堆的高級卡,經理覺得這件事自己好像也無法處理…
二樓的環境確實比一樓要好的多,簡單的說,空氣中彌漫的是雪茄的味道,每個人并不像一樓那樣大喊大叫,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上層人士吧,每個人都帶著自己虛偽的面具,你看不透我,我看不透你,賭博有時候更像是心理戰,誰先把自己的面具摘下,誰就得輸。
每個世界的賭博其實也就大同小異,賭骰子的點數,類似俄羅斯轉盤的賭具,老虎機,像牌九那樣的…賭,應該算的上是人類的天性,因為每個人都想要不勞而獲,而賭博,很明顯就為不勞而獲加上了一層好看的外衣。
在賭場里面,每個人都禁止使用自己的靈力,能不能贏,看你的手氣和賭技,若是發現有人使用了靈力作弊,會有人砍掉他的雙手,這個規矩存在很久了,據說是因為某個王座大佬就是賭術出身,被稱為賭神的男人。
所以在賭場賭博的人,都很自覺的放棄使用靈力作弊,當然,說到作弊,使用千術是被人允許的,不被人看出來的千術,叫做賭術,被人看出來才叫千術。
“大!大!大!”
“大!大!大!”
“大!大…”
而在二樓明顯有一個非常不同尋常的牌桌,那里的人們都在狂喊著開大,牌桌上只有一個小孩,以及一個荷官。
很明顯,這是在對賭。
“還剩下十五分鐘!”方白看了看時間,最后的十五分鐘,看來…自己必須使用超級必殺技了!
方白一臉嚴肅左右觀望之后,最后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統統啊…你不能這么絕情啊,十五分鐘打個灰機的時間都不夠啊,你就這么忍心看我死嘛…你說你剛剛見死不救也就算了吧,我就大方的原諒你了吧,但是現在這個任務明顯十五分鐘做不完啊!”
“統統啊,你看在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份上…”
“統統,你不要不理我啊,你這樣讓我怎么辦,你就這么忍心拋棄我嗎,你不記得大明湖畔的夏白白了嗎…”
“統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滾!”實在忍受不了的系統終于怒吼出了一個字,但是念在今天確實事出有因的份上,任務時間從十五分鐘跳到了兩個小時。
“咳咳…我就知道統統一定是愛我的!”
方白一臉得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果然自己不要臉的技能又提升了,唉,像我這么又帥又不要臉的人,實在是…唉!
“先生,先生,請留步,請留步!”就在方白準備朝著葉沉走去的時候,最開始見到的那位侍從從后面叫住了方白。
“額?”方白轉頭看著這位侍從,“怎么了?”
“那個,實在不好意思,方先生,這是您的卡!”經理跟在了侍從的身后,非常歉意的將方白的卡雙手奉上。“我們老板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來,能否請方先生稍等一下?”
“等多久?”方白收起了自己的卡,看來這些卡還蠻有用的嘛,以后要是再有攔路的人,自己把這一堆卡扔出去就行了。
“方老師,方老師,哎呀,方老師大駕光臨都不通知我,真的是羞煞我陳某人啦!”從樓下又走上來了一個八字胡的瘦子,瘦子看見方白趕緊雙手抱拳拱了拱。
“陳生家長?”看著經理和侍從退到了一旁,方白認出了這個八字胡,其實說起來也很無奈,方白最開始想要打電話的人,就是這個陳生。
“難得方老師還記得鄙人,哎呀,方老師來北城區應該事先通知我的嘛,我也好事先安排下去,讓方老師玩的舒服一些嘛!”陳生故作責怪道,自己的兒子陳學在方老師班上,那是變得一天比一天乖巧,每天早早的起床,主動要求去上學,晚上回來還非常認真的完成老師布置的什么叫做家庭作業的東西,簡直跟以前那個混世魔王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陳學:我不完成行嘛,你不看大魔頭怎么打人的,動不動就打瘸,動不動就打死…)
“免了免了,其實今天也是說來話長,本來我來北城區是想給你打電話的…”方白趕緊擺了擺手,嘆了口氣道。
“哦?那后來呢?”陳生一臉好奇的看著方白,隨后好似看到周圍并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地方,“方老師這邊請,我們去樓上慢聊。”
“也好!”方白看了看自己的任務時間兩個小時,還不著急,虐待小蘿卜頭什么的,方白拿手的很,和家長打好關系才重要一些,以后免不了麻煩他們。
然后方白跟著陳生便去了樓上的某個房間。
“方老師,請坐!”陳生非常客氣的讓擺放坐下之后,從一旁的抽屜里面取出了一盒非常古樸的雪茄,“來,方老師嘗嘗我這雪茄,雖然比不上胡胖子的云霧,但是這雪茄也是極為難得!”
“這…咳咳…那就卻之不恭了。”方白撓了撓自己的頭,還是接過了陳生的雪茄。
“那么,事后發生了什么呢?”在給方白點起了一根雪茄之后,陳生詢問道。
“唉,就是…”方白再一次述說起了今天中午遇到的那一檔子事…
在聽到陳關西敢那么肆無忌憚的殺人的時候,陳生很明顯摒住了呼吸,而后在自己的名片上吐痰更讓陳生怒不可遏,“方老師,這件事,可否交給我來處理?陳某人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答復!我現在立馬就讓人把陳關西抓來給您賠罪!”
“這個,不好吧…”
“就這么說定了!”陳生沒有給方白點頭的機會,直接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座機。
“其實…”方白很想說其實陳關西已經死了,但是看著陳生已經將電話打出去了,方白最后還是將話吞進了肚里。
“什么?陳關西死了?那個羅菲爾還說找我要交代?你告訴他,讓他洗干凈等著,這件事還沒完!”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陳生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看得出來,他非常的生氣。
陳生深吸了好幾口氣,隨即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臉上帶著歉意的看著方白,“實在不好意思方老師,那個陳關西…被人做掉了。”
“額…這個,既然被人做掉了,那就算了吧!”方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陳生也是很尷尬,這話剛說出口,就直接被打臉了,實在是…
就在二人陷入沉默尷尬之際,從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二樓的經理輕輕推開了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方白愣了一下,隨即良好的心理素質直接讓他恢復了平靜,轉頭看向陳生。
“方老師不是外人,有什么事說吧!”陳生擺了擺手道。
“老板,葉家那少爺在我們樓下已經贏了快一千個點了,再贏下去的話,可能這個月的收入就全被他拿走了。”經理苦澀道。
“賭場坐鎮的那些人呢?難不成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收拾不了?”陳生皺眉道,手里的雪茄都不由自主的拿了下來。
“不是收拾不了啊,而是我們賭場坐鎮的那些人…”經理無奈的說道,隨后看了一眼方白,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
“沒事,方老師是自己人,繼續說。”陳生無所謂道。
“咱們賭場的那些人用的手段葉家少爺都會,而且葉家少爺比咱們場子的人還要厲害…”經理小聲道。
陳生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那些手段無非就是千術,賭場的人若是沒有貓膩,那賭場還怎么贏錢?
現在的局勢很明顯,要么繼續讓葉家少爺繼續贏下去,要么就找一個更厲害的人去跟他對賭,讓葉家少爺繼續贏下去,這明顯若是繼續贏下去的話,肯定不行,那找個更厲害的?可是這節骨眼上,去上哪找?
“陳先生,你們說的葉家少爺是不是那個叫葉沉的少年?”方白覺得自己可以適當的裝裝逼了,像這種救世主情節什么的,最喜歡了,放著賭神出場的“當當當…當當當當!”
然后自己如同賭神降臨一般,碾壓那個小蘿卜頭,完成統統交給自己的任務,想想都覺得有些小激動呀!
“方老師,你認識他?”陳生嘴里咬著雪茄,有些愁眉苦臉道。
“嗯…算起來,我這次來城北,也就是為了他而來。”方白點頭道。
“方老師若是能幫我解決這個難題…我陳生…”陳生剛想許諾什么,才想起自己面前的人可是那個最近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傳奇廚師,也許名面上沒有報道,但是對于陳生這個大佬來說,大廳到這個消息并不是什么難事。
而且以方老師那一手教書的本領,去哪里都是會被人奉為上賓的,這樣一看,自己好像并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這都是小事,陳學是我的學生,陳先生也不把我當外人,也就是說我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的話,幫點小忙也就是應該的了。”方白連忙擺手道。
“那就…多謝方老師了。”陳生連忙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