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
王倫將鬼冢杖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然后,王倫從邋遢道人的儲物戒中,又取出了一塊殘破的黑色鐵片。
這殘缺的鐵片,并非是某件法寶的一部分,它的上面有地圖,當然,地圖十分模糊,而且殘缺了。
這件東西,正是來自于東冥魔候的洞府中。
當時,寶物架一共三排,這件東西在最下面那一排,和其一同擺放在一起的物品,還有之前的鬼冢杖,自己已經拿到手的一副山水圖等等。
黑色鐵片到底是什么東西,自己并不清楚,但記得當時他和邋遢道人以及藍胖子選擇,那兩人都放棄了山水圖,而選擇了這殘破的黑色鐵片。
能被東冥魔候放在寶物架上的東西,定然有著特殊的來歷,王倫自然不會輕視,將其也放入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用神識進行內視,王倫又發現了邋遢道人的儲物戒中還有一件古怪的東西,內視看不清楚,王倫直接將其取出,看過后,臉上露出了喜色。
這是一塊鎏金的令牌,背面光華,而正面則雕刻有一座空中城池,這城池不是八州的任何一座,而是…時空城!
王倫自己遠遠地看到過時空城,時空城像一座堡壘,底部和頂部布置有法陣,四周有可供開啟的窗戶,但平常時候都是封閉的,時空城是巨大的圓柱體形狀,懸浮在了空中,將時空通道包括在了里面。
這令牌正面的城池,正是時空城,王倫想著,靠這塊令牌,是否能夠直接進入時空城?
因為根據他打探到的確切信息,時空城是關閉的,除非是接到了里面的人的邀請或者允許,否則外人無法從正常途徑進去,而要選擇暗中進入或者強闖,只會是找死,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聽說過能憑借令牌就可以進去的。
事實上,也沒有時空城和鎏金令牌這兩者結合在一起使用的傳聞。
因此,這鎏金令牌到底能不能拿著后直接走入時空城中,是未知數。
“等有機會,找人旁敲側擊問一問。”
“這令牌應該不會是有人故意制作出來滿足什么惡趣味的,否則邋遢道人不會珍藏著。”
王倫邊思考,邊嘗試認主。
但認主失敗。這令牌的材質是特殊,但并非是法寶。
反正這令牌在沒有弄清楚其用途之前,肯定不能當廢品,王倫將其也放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中。
邋遢道人還有著其他一些法寶,但都是上品和極品法寶了,對他的作用不大了。
他記得,在東冥魔候的洞府中,邋遢道人還在第一排架子上選走了兩樣法寶,一件極品法寶,一件初級圣器法寶,但這件初級圣器法寶不見了,估計有可能是被邋遢道人消耗了。
既然沒找到,王倫也不放在心上。他手頭上現在的初級圣器法寶不少,殺人奪寶還有用的話,奪的也得是中級圣器法寶才行。
因此這些極品和上品法寶,王倫打算在需要靈石或者其他物品的時候,直接使用,比如和奇珍閣進行交易。
邋遢道人的儲物戒中,還有一些靈藥以及丹藥,這些對他來說,比上品和極品法寶還有用,自然是笑納了。
除了靈石,法寶,丹藥,黃金,息鐵等煉器材料這些東西,邋遢道人的儲物戒中,還有著兩本秘籍,一本竟然是邋遢道人的吐納法門,另一本則是一門術法的秘籍,王倫也見識過邋遢道人施展這門術法。
當初在對付邋遢道人的時候,后者曾經施展過穢土一類的法術,紫禁劍將說這是對方的穢土新生大法,具體就是像黑泥一樣的散發出惡臭氣味的東西,從邋遢道人的皮膚表面冒出來,形成一個個的黑色泥丸,然后這些泥丸在脫落之后會迅速聚集到一起,形成一個高兩米、沒有五官的怪物。
這種穢土人力大無窮,又是由邋遢道人的法力所化,不斬殺掉邋遢道人或者消耗邋遢道人的法力迫使其放棄的話,穢土人極難被殺死,關鍵是穢土人沖擊起來能給對手造成很大的麻煩,可謂既惡心又難纏。
不過之前在水滄秘地那兒,邋遢道人被他重傷了后,實力銳減,無力將穢土人的最強威力施展出來,也就沒有施展過穢土新生大法這門術法了。
王倫根本不想學這種玩意。所以介紹這門術法的秘籍,對他來說根本沒用。
而邋遢道人修煉的吐納法門,比起萬靈真訣來,差了十萬八千里,價值也不大。
因此邋遢道人儲物戒中的東西,真正有用的,一是鬼冢杖,二是鎏金令牌,三是丹藥靈藥,四是殘缺的黑色鐵片。
這次的收獲中,也許最重要的,還是那塊鎏金令牌。
王倫清點完了東西,分門別類弄好,繼續操控飛屋飛行。
疇州離繁傘州的距離不近,飛屋的速度又不是特別快,路上估計至少要走兩天了,而以管家的速度,路上的時間只會更久,王倫相信劉起宗在這幾天里,還會聯系管家。
他問過了,劉起宗沒讓管家借助傳送陣回土奎城,那么管家就只能靠乘坐商隊的飛行坐騎這種最快的辦法回去,時間五六天都正常。
反正時間有多,王倫呆在飛屋上,服下了療傷丹藥,治療傷勢。
足足五天后。
王倫帶著劉起宗的管家,早已經暗中進了土奎城,呆在一間不起眼的客棧中。
他們回來已經兩天多了,沒有展開任何行動,只等劉起宗那邊傳訊。
劉起宗和管家之間用于傳訊的玉簡,并不是高級貨,無法實現跨州通話,劉起宗那邊肯定會計算時間,估摸管家的趕路速度,在估摸著管家還沒進入疇州之前,不會聯系管家。
而事實上,這五天以來,劉起宗也確實沒有聯系過管家,傳訊玉簡一直沒有反應。
至于上一次,管家在隆青山時接收到了劉起宗的傳訊,那是因為當時劉起宗也在繁傘州,傳訊可以成功,而劉起宗大概是不想帶上管家,以免多出累贅,才獨自先行離開,吩咐管家回土奎城。
這五天下來,王倫算了一下,按照管家的正常趕路速度,差不多是要進入疇州了,因此劉起宗有可能聯系管家了。
這天的晚上。
王倫終于聽到了傳訊玉簡的振動聲,轉過身,看到管家正拿著玉簡,沒有下一步行動。
“回復他,聲音斷斷續續一點,記住,你才剛進入疇州境內。”王倫傳音入密給管家,威脅的字一個都沒有說。
不需要威脅管家了,對方想要活命,肯定會配合他,按照他說的做。
管家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后沖著玉簡說道:“門主。”
玉簡中傳出了劉起宗的聲音,聲音聽著模糊,斷斷續續,并不流暢,但這是聲音依靠靈氣進行遠距離傳播的通病,會將正常的一句話,用兩三倍的時間斷斷續續的播放出來。
“到哪兒了?”劉起宗問著。
管家應對著:“剛剛到了疇州。”
“那好,明天早上我再聯系你,你先趕回土奎城。”劉起宗仍然沒有告訴管家詳細的碰面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