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急著謝,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他呢?”光影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反問了妙俊風一聲。
“你若是敵人,你不會跟我說這么多話。直接偷襲好了,像之前,你的成功率在八成以上。
假如你說是為了讓我放松警惕,好讓你刺殺的成功率達到百分之百,你覺得,這個借口我會相信嗎?更別說這個事實會不會發生了。
因此,排除敵人的身份,你和我的關系應該是友好的。可在友好的圈子里,對我真的很好的人,除了你,我不清楚真正的身份外,其他人我都是清楚的。”
“你的推理邏輯性很強,我若是再抵賴,到顯得我小氣了。
沒錯,你的衣冠冢是我幫你建造的。在我看來,你是真正的人杰,敢愛敢恨,不像活在世上的某些人,自稱人中豪杰,實際上盡做些欺世盜名之事。”
“感謝你的抬愛。我很高興在這世上多了一個理解我的人。你不是我們大陸的人吧!”妙俊風話鋒一轉,讓對面的光影泛起了一陣漣漪。
“你在胡說什么?在我們的世界難不成還有其它大陸嗎?”光影故作鎮定,但底氣明顯有了衰落。
“當然,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這塊大陸只是我們所處星球三塊大陸中的一塊。等這邊的事忙完了,我會去其它大陸游歷一番。”
“哦!也好。不過對那邊的人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光影明白在妙俊風的眼前,自己什么也隱瞞不了,索性彼此之間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感謝你的信任。不知你能否以真面目與我一見?”妙俊風坐回到椅子上,抬手一招,將大殿內的一只木椅移到了它的身旁。
“不好!我們還不熟。”光影一邊坐到椅子上,一邊回絕了妙俊風的提議。
“這個回答到也沒錯。但我從你的回答中推測出,你應該是一名女性,而且出自名門。”妙俊風托起下巴,大膽的推測道。
“這個答案你日后會揭曉,但不是現在。你還有沒有其它的話要說,沒有的話我要回去了。在這里呆久了,他們會擔心的。”
“你是誰?”
話音未落,一道光束自妙俊風雙目中射出,洞穿流光,強行闖入,想要去捕捉流光中的真實音容。
“無禮!”
強大的能量風暴在流光世界中掀起。妙俊風的元神之力在這股風暴面前顯得相當渺小,若是再敢前行,他相信這股風暴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元神之力給攪得粉碎。
收回元神之力,妙俊風帶著遺憾說道:“感謝你手下留情,今日一見,雖解決了我之前的遺憾,但卻留下了新的期盼。愿下一次再相見之時,我能見到你的廬山真容。”
“你知道你今天對我說了多少感謝嗎?對人感謝是禮貌,尤其是對陌生人或者長輩。既然我不是你的長輩,那就歸屬于陌生人。
一個陌生人的音容對你來說重要嗎?為此你覺得我們有必要下次再見之時,讓你見到我的真容嗎?”
在一連串的問號中,光影消失在了妙俊風的眼前。它的離開并沒有驚動妙俊風釋放出的結界,但這一點對妙俊風來說已變得不重要。
同樣的時間,在朱雀域,朱雀城的城主府中,皇甫明,皇甫皓正和兩名老者相視而坐。
“四皇子,八皇子,眼下的形勢不管對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幾位皇子之間的爭斗那是家務事,但在有外敵入侵時,兄弟們應該抱團在一起,齊心協力消滅來犯之敵。
二皇子派老奴前來,不僅是為了游說你們和他結盟,更是想將他日后的展望傳達給你們。”
開口說話的老者,皇甫明和皇甫皓都認識。他是皇甫從龍的親信,一直追隨在他身邊。他的名字除了他自己,也就只有皇甫從龍知道了。
“童老,你覺得我和四哥會相信二哥說的話嗎?他對我們雖不至于趕盡殺絕,但該做的也做了。這一次他派你前來游說我們,看似念及兄弟情分和皇庭江山,實際上也許是為了進一步削弱我們。
我們偏安一隅,就算妙俊風日后打到我們這,只要我們乖乖臣服,想必他一定會給我們一條活路。
可二哥呢?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更是一個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等他將所有的敵人都消滅后,也就是要出重手解決我們的時候了。
童老,我們實力不如二哥,我們承認。但請你們不要小瞧我們的智慧。我們不是你們三言兩語就能哄騙的!”
“八皇子的話很對,四皇子你怎么看?”隨童老來的一名西人國年輕男子,微笑的向皇甫皓問道。
“八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皇甫皓回答的斬釘截鐵,同時也向他們表明了自己的根本立場。
“好,在下不才,就來說上幾句。說得好,大家握手言盟。說得不好,我們便一笑了之。
相對于皇甫從龍來說,你們二位對妙俊風的忌憚更深。倘若等到妙俊風兵臨城下的一天,你們自認為可以討價還價的籌碼,在他的眼中卻是不值一提。
你們要知道,他奉行的是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的原則。在皇庭的諸皇子中,除了皇甫凱,他特別對待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是一樣的。
當下,他率領的妙家軍已經占領了玄武域。白虎域和青龍域的很多地方,都出現了在大家族帶領下的暴動。
不管他們是為自己,還是真心愿意追隨妙俊風。對我們來說,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皇甫從龍的野心很大,他坐擁皇庭,目視修羅,甚至還想一統西人國。為了這個野心能夠化虛幻為現實,他愿意讓你們存活,讓你們助他一臂之力。
當他擁有了整個天下后,哪怕賞你們一人一個像朱雀域這樣的領地,又有何不可呢?
他有實力,有自信,相信你們會在日后的歲月里越來越離不開他。
然而,對妙俊風,皇甫從龍就沒有把握了,或者說在他的心里對妙俊風更多的是懼怕。
這一點連我也弄不明白,我無法想象一個在我看來實力深不可測的人竟然會如此懼怕一個已經過時的人。
我是一個外人,不管是對你們還是對皇甫從龍,我都保持中立。
原本我是不想來的,但誰讓妙俊風咄咄逼人呢?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兩位皇子,天色已經不早,我們就早點歇息吧!想來經過一晚上的睡眠,你們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