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絮叨幾句。
感謝大伙兒的關心,還是原來的老毛病。只不過嚴重了一些,原本只有一節椎管突出一節膨出,現在變成三節突出了。
好吧,我的腰椎很優秀,我已經掩蓋不住它的突出了,只希望它別玩脫了就好。
暫時拿它也沒什么辦法,讓我靜養兩三個月顯然也不太可能,就這么著吧。
更新肯定是不穩定的,能寫多少寫多少,大伙兒多擔待。
好了,講故事。
武崇訓這孩子犯了一個錯誤,他要和吳老九比數術,怕不是沒死過吧?
別說,孩子還真就當真了,一連三天皆在家中準備,末出房門一步。
他這一不出門,有人不習慣了。
李裹兒唄!
女大王三天沒見著跟屁蟲兒,著實沒點不習慣,心說:他不會死了吧?
百無聊賴,只好去梁王府一探究竟。
結果,李裹兒一看,武崇訓很像那么回事兒的,在房里守著一堆數術典籍在用功。
“好你個武崇訓!”李裹兒立馬就急了,“寧可在家看這些破書,也不去找本宮?虧得本宮還擔心你是不是死翹翹了!”
“別鬧!”武崇訓頭也不抬,“沒看我這用功呢嗎?”
李裹兒徹底愣了,這家伙不正常啊?
“喂,你在干嘛啊?”
“苦讀算經!”
“哇!”李裹兒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真不容易,梁王世子終于長大了,知道用功了呢!”
李裹兒在一旁嘰嘰喳喳,武崇訓也實在沒法看書了,抬頭一笑,“怎么?想我了?”
“屁!”
李裹兒一屁股坐在武崇訓對面,習慣性地支起下巴,又拿起武崇訓那些破書胡亂翻了翻,最后全都扔到了地上。
“我是來看看,你是不是死家里了,本宮好再找一個跟班的。”
“嘿嘿。”
武崇訓一點都不覺得李裹兒的話刺耳,也支起手肘,和李裹兒一樣的動作,“真是奇了,怎么看都看不夠呢?”
“什么看不夠?”
“你這慵慵懶懶的樣子啊!”
李裹兒翻著白眼,又來?
“死心吧,咱倆沒戲!”
“我知道。”武崇訓笑瞇瞇地作答,依舊盯著李裹兒的盛世美顏。
“不就是那個穆子究嘛!”
“是又怎么樣!?”
“不怎么樣啊!等本公子把他比下去,你自然就回心轉意了。”
“你沒救了。”
李裹兒站了起來,在房中來回踱步,“子究哥哥說的真是一點沒錯。”
“他說什么了?”
“他說啊,這個女人一但動了情,就會讓自己越來越成熟。”
“可是男人嗎,正好相反!”瞪了武崇訓一眼,“越變越幼稚!”
“幼稚點不好嗎?”武崇訓無可厚非地一攤手,“這個世道,簡簡單單也許更快樂些。”
“不好!”李裹兒坐回武崇訓對面,身子前傾,幾乎貼到武崇訓的面前。
“你知道嗎?原來啊,我一直把你當親哥哥看。”
“別!”武崇訓慌了,“怎么就親哥哥了呢!?應該是情哥哥!”
“算了吧你!”李裹兒一甩手,“不過還好,現在不這么看了。”
武崇訓立時一臉期許:“那現在怎么看?”
“現在?你就是個弟弟!以后管本宮叫姐。”
“弟弟....”武崇訓臉色苦了下來,怎么就成弟弟了?
李裹兒一掌啪在武崇訓的肩頭,“弟弟啊!”
很有長姐風范的教導起來,“其實,你就是看我長的好看對不對?”
“對。”
“其它的也就那么回事兒對不對?”
“好像是。”
“你看。”李裹兒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你這叫起了色心,根本不叫動情。”
“那天下間好看的小娘多了去了,說不準哪天你就不喜歡我,去喜歡別人了呢!”
武崇訓一想:“可是,你最好看啊!”
李裹兒又無語了。
“犯倔了不是?你呀,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動情!”
“動情應該是....”李裹兒子沉靜了下來,目光漸無焦距,“應該是一種味道。”
“什么味道?”
“酸酸的、甜甜的,還有果子的香味兒。”
“你說的那是酸奶!”
武崇訓徹底服了,你得有多愛酸奶啊?感情這點事兒都讓她貼到上面去了。
殊不知,在李裹兒心里,從小到大,一切的美好幾乎都與酸奶有關。
她眼里的動情,就應該是那個味道,也只能是那個味道!
“對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兩人聊了一會兒,李裹兒又開始無聊起來,看著滿地的破書,隨口一問。
“我要在文會上打敗穆子究!”
“什么?”
“我說,我要是文會上打敗穆子究!”
“就你?”李裹兒斜了武崇訓一眼,“憑什么啊?”
“憑我數術一流啊?”
“噗!!”
李裹兒直接笑噴了。
“你等會兒,你是說你想用數術打敗我子究哥哥?”
“怎么?”武崇訓頭一昂,“不行嗎?”
“哈哈哈哈哈!!”
李裹兒更是笑的直不起身。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
李裹兒彎著腰,“你爹慫恿你這么干的吧?”
“算是吧!”武崇訓實話實說。
“明知道今次被他老人家坑了,可是,做兒子的,他都開口了,總得幫上一把才是。”
“唉!!”李裹兒抬起頭,看著武崇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呀,早晚折在你爹手里!”
還和寧哥哥比算經?這小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想到文會之時,群臣匯聚,眾目睽睽,李裹兒心說,算了,還是別讓你丟這個人了。
“走!”李裹兒一聲招呼,“跟我走!”
“干嘛去?”武崇訓愣神兒,“我還要看書呢!”
李裹兒一瞪眼,“你走不走!?”
“好好好。”武崇訓立馬敗下陣來,“走便是了,你兇什么嘛!”
跟著李裹兒出了梁王府,一路向東城而去。
等已經到了懷仁坊,武崇訓才反應過來,這是要去李宅找穆子究?
“咱去他那兒干什么?”武崇訓想跳車。
“我和他可是要比試的呢!”
“比什么比?”李裹兒懶得和他多說,“今天就讓你提前比了!”
幾乎是強拉硬拽地把武崇訓拽進李宅,進門就嚷嚷開了,“子究哥哥,來一個和你比試數術的!”
吳寧:
吳啟:
太平公主:
不用看人,聽動靜就知道是李裹兒那丫頭到了。
只不過,這比試數術 吳啟苦笑一聲:“誰啊?這么會挑?”
三人迎出廳去,就見李裹兒拉著武崇訓進來。
太平登時笑了,“崇訓啊,是你要和子究先生比試數術?”
武崇訓一看到了這個份兒上,躲也躲不掉了,一梗脖子:“啊,對呀!”
說完,整冠抖袖,給吳寧上了一個長揖,“聽聞子究先生廣學博識,崇訓不才,欲于文會之上,向子究先生討教數術之學。”
“望先生賜教!”
“這.....”吳寧一陣茫然,這鬧的是哪一出?
看向李裹兒,只見那丫頭也是一臉無奈,“趕緊讓他醒醒吧,別到時候給本宮丟人!”
哦,吳寧與太平對視一眼,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太平有些哭笑不得,仗著是長輩,帶著幾分呵斥之意道:“崇訓莫要胡鬧!子究先生不屑與你比試!”
“啊?”武崇訓抬頭看著太平,露出一個讓人無語的無奈。
說出來的話,更是把所有人都逗笑了,“姑母,您可不能偏幫啊!小侄就這么一項可與穆子究相抗。若不出手,老婆可就沒了呀!”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實在是武崇訓認真的有些可愛。
吳寧知道李裹兒不想讓武崇訓在文會上出丑,遂道:“可惜,世子選錯了題目啊!”
武崇訓一臉茫然:“什么意思?”
“這個.....”吳寧一陣沉吟,怎么和他說呢?
總不能告訴他,老子別的沒自信,可是數術唐朝這些所謂算經、數術,在我們那個時代根本出不了九年義務教育吧?
“這么說吧!”
吳寧盡量用武崇訓能理解,又不讓他丟面子的語言道:“子究師從陳伯玉,隨家師習儒道、詩賦之韻。其中儒術最淺,只稱二流。道學尚可,可稱中上。”
“詩詞最得家師贊許,勉強入一流。不過”
武崇訓茫然一問:“不過什么?”
“不過,這些都不是子究最擅長的。”
“嗯,然后呢?子究先生最擅長什么?”
“數術。”
“數術!?”
“嗯,數術。”吳寧給了武崇訓一個肯定的眼神。
“不對啊!”武崇訓不信,“你老師最不善數術,你怎么就數術一流了?”
“真的!”吳寧苦著臉點頭。
“不信的話,你問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