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露出這種高高在上的表情,你的事兒我一定會跟學校反映!哼,咱們走著瞧。”陳穎華氣的半死。
陳方雅這才小聲問林木木:“這位神經病是誰啊?”
“我叫陳穎華,就是被你這位同學逼瘋了的陳穎華!她不顧同學義氣,把我一個人丟在混亂的云省,害得我,害得我。”陳穎華說到一半,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肯說下去了。
“哦,你就是那個極品學姐陳穎華啊?”陳方雅可一點都不給她面子:
“你說你自己要去云省支教,就該知道云省那地方有多亂。人家林木木是她老爹有錢,她丈夫出事了,她老爹開私人飛機接她回來。
人家有什么義務把你也帶上?再說學姐你支教要緊,怎么可能愿意回來呢?”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嗎?那姓方的帶來的兵,根本不是人,他們就是禽獸,他們根本不把女人當人…”說到一半,陳穎華突然哭得泣不成聲。
她言辭閃爍,卻也表達的清楚,她可能是被那幫兵痞子給欺負了,有可能還是多對一那種慘痛經歷。
看著哭得不成人樣的陳穎華,就連陳方雅都熄火了,不知道怎么說下去。
雖然她們都知道陳穎華無理取鬧,可她也真的挺可憐的。
“那個,誰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說同學,你要不要先去做個檢查什么的?我們就算同情你,也沒辦法啊。”陳方雅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陳穎華。
“你當然不怕了,你男人就是兵痞里面的頭頭,鬼知道他升到大官,背后做了多少缺德事,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陳穎華已經氣得口不擇言,在她眼里,已經把云霆和那些欺負她的兵痞混為一談。
“云霆不是那種人!”林木木哽著聲音強調。
“不是嗎?天下烏鴉一般黑,你以為還有白烏鴉嗎?”
陳穎華現在特別激動,林木木也不想跟繼續爭下去,只是安靜地看著她,不言也不語。
她的云霆是什么樣的人,她心里明白,不需要跟陳穎華解釋。
“我恨你們!”陳穎華突然站起身來,丟下這么一句話之后,就哭著跑了。
林木木心里也挺難受的,不管當初怎么樣,大家好歹都是一起從燕大去支教。
陳穎華跟她之間的矛盾,主要還是意見不合,其實陳穎華教課是真的不錯,否則林木木也不會放心把學校的教課任務都留給她,自己支教一半跑回來了。
現在陳穎華發生這種事兒,誰也不可預料。
“別管她,就算她從沒有認識過你我,她既然選擇了去那種地方,總要面對這種兵痞風險。她應該恨那些欺負她的人,而不是你我。
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我們沒義務替她負責。誰知道內情又如何呢?按說學校和部隊有些距離,她和那些人應該沒有交集才對。”還是蘇馨嵐分析犀利:
“再說這個陳穎華也是怪怪的,既然遇到這種事兒,為什么還要答應去云省支教兩年。這兩年,誰知道會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