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第一次的蠱就是季薇薇下的,當時馬光濤回家離婚不成,回去跟季薇薇一說,季薇薇惱羞成怒,于是便告訴馬光濤,說她媽媽臨死之前給她留下了蠱,馬光濤一聽季薇薇竟然有這樣的東西,頓時大喜,要知道離婚多少還是要分財產的,而只要陳玲死了,那財產可就不用給陳玲了啊!
馬光濤把蠱蟲帶了回去,下在了陳玲的粥里,本來馬光濤都聽說陳玲被送醫院搶救了,只以為這此定然陳玲活不了,卻沒想到竟然被救活了,這還有天理嗎?這讓自己這種陳世美類型的男人可怎么活啊?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這一次是季薇薇把陳玲約出去的,約的理由是季薇薇說她想開了,只要見陳玲面一次,把事情談開了,那她就選擇退出,再也不打擾陳玲的家庭了。
陳玲欣然前往,卻沒想到這一次的見面把她幾乎陷入了絕地。
七月把事情跟胡麗麗講了一遍,胡麗麗聽完之后氣的是咬牙切齒,胡麗麗低聲對七月罵道“這對狗男女還要不要臉了?他們兩個亂搞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害人性命!特別是那個馬光濤,陳玲對他不離不棄,跟著他吃苦這么多年,剛一發達就能干出這種事來,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了。”
七月點了點頭,這種人確實可惡。
“說吧,這次買多少打蟲藥?要不我去醫藥批發那批上幾箱!”胡麗麗摩拳擦掌的說道。
“這一次不行了。”七月說道。
看了倆人的聊天記錄七月才知道,上一次能這么順利是因為那只蠱蟲是季薇薇的媽媽剛養的,結果還沒養好她就死了,于是給了季薇薇。
而季薇薇一直很害怕蟲子,這蟲子自從跟了她以后除了給喂點吃的不餓死之外,她是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因此這蟲子在季薇薇的手中越來越退化了,以至于到現在用點打蟲藥就能搞定了。
但這紅線蠱卻不同,這是季薇薇媽媽養了很多年的,雖然七月還不知道怎么解這蠱,但是既然已經知道是誰下的了,那問題就簡單了。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啊?要不我找找朋友,看看有沒有認識苗疆養蠱的人的。”胡麗麗說道。
“這個蠱蟲三天不解就必死無疑了,按時間來算,咱們只有兩天不到的時間了,這么短的時間去哪找人啊?”七月搖頭道。
“那怎么辦,總不能在這看著她死吧!”胡麗麗十分沮喪的對七月道。
“咱們直接去問季薇薇不就得了。”七月不在意的說道。
胡麗麗看七月的眼神就好像看白癡的道“季薇薇盼著陳玲死都快盼瞎了眼了,她怎么辦可能告訴你解蠱的辦法?”
“她不說,咱們就逼著她說,我就不信還有誰的口是我撬不開的!”七月笑著捏著手指關節道。
黑衣鬼和孟成宇早已經習慣七月的做事方式了,因此對于七月暴力的行為絲毫沒有半點驚訝。但胡麗麗卻不太習慣,她之前雖然知道七月殺了羅剎鬼,但是她也沒親眼看見,之后和七月相處的時候也覺得這個姑娘性子冷了點,但是人卻是極好的,因此現在七月從一個愛黨愛人民的社會主義優秀青年變身為暴力少女,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現在時間緊,任務重,七月也不再廢話,讓黑衣鬼和孟成宇去找了季薇薇的地址后便驅車前往了。
季薇薇自從跟了馬光濤之后就過上了被包養的生活,她住在馬光濤郊外的別墅里,家里除了有個保姆以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七月和胡麗麗到了郊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胡麗麗很緊張,她從小到大都是良民,入室之類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干。
“這要是被抓住了要判幾年啊?”胡麗麗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的說道。
“怎么可能被抓到,你跟著我,別亂走就沒事。”七月說道。
馬光濤的別墅是在一片別墅區里,房價在L市也是高的嚇人的,因此小區的保安相當的敬業,除了各種盤查往來的人以外,小區里的監控攝像頭多的令人發指,如果是七月自己的話到是很容易就能進去,但是跟著一個胡麗麗,這事情就稍微麻煩一點了。
不過,七月可是有手下的,跟著她的那兩個鬼也不能光吃飯不干活,于是七月便直接把這兩位給派出去了。
搞幾個保安和攝像頭還是很容易的,那幾個巡邏的保安已經被黑衣鬼弄的鬼打墻給困住了,守門的保安現在正把孟成宇帶過去的一個布娃娃當成絕世美女摁在床上嘿咻呢,而攝像頭有一個算一個都被黑衣鬼給砸了,于是七月就這樣輕輕松松的領著胡麗麗大大方方的進去了。
對照著門牌號七月找到了季薇薇的家,別墅的大門緊鎖,屋里也都關了燈,看起來應該是已經睡了。
今天季薇薇的確睡的很早,這些日子她的精神都太緊張了,今天聽到馬光濤說那邊已經開始辦喪事了,要不是陳玲的母親攔著,今天他就把人拉火葬場燒了。
陳玲的媽媽說必須要停靈三天,要不不依她,她就一頭碰死在靈堂上。
馬光濤到挺希望這老太太跟著一起死了的,但是老婆剛死,就逼死丈母娘,這名聲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最后也只能答應了停靈三天的要求。
停靈就停靈吧,反正這紅線蠱除了自己能解,誰都解不了。小三的夢想就是轉正,如今她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季薇薇心情好的飛起,這天晚上她早早的就睡了,而且睡的無比的安心踏實。
“咱們是不是要跳窗戶進去?”胡麗麗激動的說道,這簡直太刺激了,她好興奮啊!
“有門不走干嘛走窗戶?”七月看了一眼胡麗麗說道。
說完之后,孟成宇便直接穿門而入,片刻之后,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
“我去,養鬼也太帥了,真是萬能的啊!”胡麗麗羨慕的感嘆道“趕明我也養一個過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