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北京愛書()搜集整理,手機端請訪問(m.bei精aishu.net)不管徐天怎么說,紀纖纖就是執意要把儲物戒指給他,他也就沒有再推辭了。反正,他跟師姐再也不會分開了,誰先修煉到了元嬰期的境界,把戒指中的東西取出來,給對方用也是一樣的。
礦泉水濕巾一些干果牛肉干等等易于儲存的東西,全都一股腦兒地往購物車里面丟。單單只是帳篷就拿了十幾個,還有折疊床露營燈隔潮墊睡袋等等,她們都快要把超市給搬空了。恐怕,每個女孩子都對購物上癮,就連紀纖纖和沈欺霜的興致都上來了,化妝品品牌服飾等等一樣一樣往出搬,把售貨員都看得傻了眼。
那些顧客們都懷疑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頭一次見到這樣瘋狂購物的。
等到忙活完,都已經是八點多鐘了。徐天駕駛著一輛車子,紀纖纖坐在了副駕駛,沈欺霜和辛芷若喬欣坐在了后座上,駛向了南豐西站。火車站的人很多,她們在候車室等了一陣,終于是上車了。
一個軟臥車廂只有兩張上鋪兩張下鋪,四個鋪位。而徐天和紀纖纖等人有五個人,這可怎么辦?徐天讓她們睡在一個包廂中,他自己去隔壁的包廂中也是一樣的。
紀纖纖道:“還去別的車廂干嘛,擠一擠算了。”
“啊?”
“反正我睡上鋪,誰也別想跟我擠。”喬欣翻身跳到上鋪。
“我也睡上鋪。”沈欺霜反應也挺快。
這下,就剩下紀纖纖和辛芷若睡在下鋪了。紀纖纖笑了笑,自己霸占了一個床鋪,辛芷若是徹底傻了眼。難道說,讓徐天跟自己睡一張床嗎?對于擠不擠的,辛芷若倒是不在乎,可是…這也太夠羞窘的了。
是,她跟徐天也發生過關系,可當時她把徐天當成了陸冠雄。每當回想起來,她的臉蛋兒就是一陣火辣辣的滾燙。那一夜,實在是太讓她難忘了,卻一點兒也不后悔,她的內心中還隱隱地有著幾分期待。可現在,紀纖纖和沈欺霜喬欣都在一個包廂中,她實在是干不出跟徐天睡在一起的事情來。
這跟做不做沒關系,而是原則問題!
紀纖纖不用說了,她很明顯是大姐大的位置。本身,她自己就有著一定的氣場,徐天跟她的關系更是比任何人都親密,沒人能撼動她的位置。
喬欣和沈欺霜…辛芷若也不知道她們跟徐天有沒有發生過什么,但是輪也輪不到自己呀?她們都比她要早許多,她可不想干出宣兵奪主的事情來,就連忙也坐在了床鋪上,大聲道:“徐天,你可別睡我的床鋪,太擠了。”
紀纖纖道:“沒什么好擠的,咱們隨身不是帶有單人床嗎?就放在兩張床中間的位置上就行了。”
“可是…”
“行了,芷若,你也不要再說了,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不愧是紀纖纖,一錘子定音,誰也沒法兒更改了。
幸好,她們的東西全都放在了儲物戒指中,沒有行禮包裹什么的,中間的空位置剛好可以放一張單人床。唯一有些不足的地方,就是這張床太響了,只要是稍微動一動就立即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響。這要是晚上想干點兒什么事情,想要不弄出聲音來,還真有難度。
沈欺霜躺在床上,立即閉目睡覺。
喬欣可不行,她時不時探腦袋看看徐天和辛芷若,忍不住就想笑。這下,辛芷若的臉上就更是掛不住了,她翻轉過身子,頭朝里一動不敢動。不過,她的一顆心撲騰撲騰地亂跳著,再也難以平靜下來了。
紀纖纖瞪了一眼喬欣,哼道:“睡覺,誰要不要說話了。”
喬欣嚇得一縮脖子,終于是不敢亂動了。
徐天躺在單人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其實,何止是他啊,包廂中的這幾個人又有哪個能睡得著?他看著辛芷若就感到有趣,手一點點,一點點地伸了過去,終于是夠到了她的被子。手一滑,順著她的被子就伸了進去。
被窩中的溫度挺高,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熱的,辛芷若的汗水都下來了。
突然,她就感到后背上有手指尖輕輕地杵了一下,這讓她的身子頓時繃緊了,更是一動不敢動。這個混蛋,他…他想干什么?不會是想在包廂中,就跟自己親熱吧?真要是那樣,她是拒絕,還是接受?不行,說什么也不能接受,她可不想讓紀纖纖和沈欺霜喬欣看到和聽到。
不要動,不要動。
辛芷若的心里嘀咕著,可徐天的手指竟然再次杵在了她的后背上,一點點,一點點地往下劃動。這下,辛芷若是真的緊張壞了,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整個人都忘記了呼吸。幸虧,火車有咣當咣當的聲音,否則她都懷疑自己的心跳都得被她們給聽到了。
再一點,一點…再這樣下去,那還得了?辛芷若剛要翻轉過來身子,突然,包廂的門響了一聲,同時傳來了乘務員的聲音:“換票了,你們把車票準備好。”
徐天立即跳起來,將單人床等人都收進了儲物戒指中,這才將房門給打開了。
那乘務員看了看車廂中的幾個人,問道:“你是這個車廂的嗎?回到自己的車廂中去。”
“嗯,我們幾個都是一起的,嘮會嗑就走。”
“明天到南豐市是10點20下車。”
那乘務員沒有再說什么,轉身就走了。
徐天剛剛關上房門,等了沒多久的工夫,外面咣咣傳來了砸門聲,很用力,看來是不把房門給砸碎了絕不罷休。
徐天的神識掃視了一下,見走廊中站著幾個人,當中的一個正是在飯店吃飯,讓他給一腳踹飛了的青年。這讓徐天的火氣就有些上來了,這人怎么是屬狗皮膏藥似的,又黏上來了呢?徐天不想惹事,不等于是怕事,一把將房門給拽開了,冷聲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們可以給你錢,買下這個包廂…啊,怎么…怎么是你?”那青年也嚇了一跳,連臉上都變了顏色。
“可不就是我么!”
徐天才沒有客氣,上去一腳將那青年給踹了個跟頭,罵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吧?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