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灣村的這個大院兒中,看著挺氣派的,可給辛芷若的感覺卻不太舒服。→お℃
她苦笑道:徐天,我對不住你,是我牽連你了。
這怎么能是你牽連我呢?應該是我牽連你才對,別忘了他們是來找我的。
徐天,你……我……
哈哈,想那些事情干什么?橫豎都是一條命,沒什么大不了的。
其實,辛芷若想說了,跟你在一起我不后悔,哪怕是死了也不怕。她只是有些遺憾,跟徐天認識晚了,自己白白地虛度了二十多年的時光。這要是早點兒恢復女兒身,早點兒跟徐天在一起,該有多好。
兩個人在這兒邊走邊說笑著,邢無懼和邢無畏也沒有說別的,就這么帶著二人往前走。兩邊的院落都有人居住,院中還有人打掃,卻像是沒有看到徐天和辛芷若等人似的,只是忙著各自的事情。
一直走到最深處,旁邊有一個扇形的拱門。邢無畏伸手攔住了辛芷若,只能是徐天一個人進去。
你們放開我……辛芷若叫道。
芷若,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徐天掃視了一眼邢無畏,冷聲道:你們有什么盡管沖我來好了,我不希望有人傷害她。
邢無畏哼道:怎么,你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你?沒有任何的征兆,徐天突然一招大力莽牛拳轟向了邢無畏的胸口。邢無畏沒想到徐天在這兒還敢動手,倉皇下立即橫著手臂格擋。轟!就跟一記重錘砸在了邢無畏的胳膊上似的,他被震得倒退了好幾步,連手臂都有點兒不聽使喚了,更是氣血翻涌,一口氣差點兒沒喘息不上來。
這……他什么時候有這么精深的修為了?邢無畏怒視著徐天,眼神中還是夾雜了幾分畏懼。
邢無懼笑了笑:徐天,你這是干什么呢?放心吧,保證沒人會傷害她的,咱們走吧?
徐天哼了一聲,這才和邢無懼往里面走。
等到二人走遠了,邢無畏也終于是透過來了一口氣,抓著辛芷若走進了另一邊的假山。他旋轉了一個石凳,咔咔石桌移開了,底下赫然露出來了一個暗室,他一把將辛芷若給推了進去。辛芷若順著樓梯一路翻滾,到了暗室里面。
這里的燈光昏暗,有一張床和桌子,里面還有一個便桶,空氣渾濁。她的腦袋差點兒撞到了桌子腿上,怒道:你們想干什么?徐天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嘭!暗室的門關上了,聽不到外面任何的聲音。手機也沒有信號,辛芷若在這兒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她扯著嗓子喊了幾聲,一屁股跌坐在了凳子上。唉,這事兒都怪自己,如果徐天不是顧及她,又怎么可能被抓?她連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光,連臉蛋兒都給打腫了。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覺得自己挺不錯的,可是在審判者的面前,她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并單勢支。也不知道徐天怎么樣了,但愿他不會有什么事。
徐天跟著邢無懼往前走著,又拐進了一個小院子中。院子中比較幽靜,深邃,順著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樓走到了一個茅草屋前。茅草屋的四周種植著樹木,枝繁葉茂的,幾乎是把整個茅草屋都給遮掩起來了。籬笆的柵欄,院中有幾只母雞在那兒刨食,還有一只懶貓在窗沿底下曬著太陽,一切是那么的恬靜、祥和。
可是,當推門走進了茅草屋,徐天頓時被眼前的裝修風格給震撼住了,地面上鋪著紅地毯,水晶吊燈,墻壁上張貼著一幅幅名人字畫,竟然全都是真跡。八仙桌、太師椅,都是那種海南的金絲楠木。窗欞和門框上精雕著花飾,將古代和現代藝術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在大廳中有兩個穿著青花瓷旗袍的美女,她們的身材有著極其完美的s形曲線輪廓,腳上一雙細高跟鞋,顯得雙腿更是修長了。
這一刻,就連邢無懼的神態都變色拘謹了起來,低聲道:請跟二阿爺說一聲,我把徐天帶來了。
你等一會兒。
一個美女走進里屋去了,另一個美女給邢無懼和徐天倒了兩杯茶水。邢無懼沒敢喝,徐天可不管那么多,抓起茶杯一口就將茶水給干了下去,笑道:這茶不多啊?來,再給我來一杯。
哪有你這樣喝茶的!
邢無懼瞪了徐天兩眼,茶在于品,又不是真正給你解渴用的。這種茶葉相當珍貴,幾千塊錢一克,你真當大麥茶和大碗茶啊?隨隨便便地一口下去,幾千塊錢可就沒了。二阿爺是一個相當有品位有格調的人,就連帝千皇和寧東來等人,在二阿爺的面前也得畢恭畢敬的。可徐天,這家伙根本就是一個不懂規矩、沒有教養的人,恐怕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沒兩分鐘的時間,一個中等身材,偏瘦的老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唐裝,腳上是一雙千層底的布鞋,手中把玩著一對兒墨綠色的石球。
別人不一定,徐天卻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翡墨球。這種球是用翡墨石精心打磨出來的,很沉重,比鋼鐵還更要堅硬。這兩個比雞蛋小一圈兒的球,看著毫不起眼,恐怕得有上百斤。這要是丟出去,再夾雜著勁氣,不知道的人非吃虧上當不可。
他就是審判者的二阿爺?跟在老人身邊的,還有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青年,他的眼神中滿是怒火,恨不得將徐天給生吞活剝了。
徐天皺了皺眉頭,看來這件事情還真有些麻煩了,這個青年正是東方灼的大兒子東方朔。當初,他將東方朔的一身修為給廢掉了,沒想到東方朔還有這樣的靠山。早知道,他還斬草除根了,一個個留著都是禍害。
那老人呵呵道:你就是徐天?
徐天點點頭,問道:看來,你就是審判者的二阿爺了?這趟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東方朔怒道:徐天,你別以為你是誰,當著二阿爺的面兒還敢這樣放肆。
怎么了,我問一問就是放肆了?
你……
徐天,我就是審判者的二阿爺。那老人沖著東方灼擺了擺手,呵呵笑道:我們審判者可是關注你好久了……來,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