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這些人,不管各自的心思是怎么樣的,卻是集結了華夏的最強勢力!
天道宗、逍遙山、帝宮、京城宋家、京城東方家族、極冰門、劍幽谷、天心派、薩滿教等等,哪一個都是跺一跺腳地都顫三顫的人。現在,他們竟然都走到了一起,這要是讓人看到了非驚得眼鏡都跌得細碎不可。
逍遙大仙湊到了徐天的身邊,呵呵道:“徐天,你也真是夠狠的,把我們逍遙山給炸成了一片廢墟。”
徐天摸著鼻子,苦笑道:“大仙,你真是太抬舉我了,我那是九死一生啊,差點兒就把小命兒丟在了西域沼澤。”
“哈哈,咱們現在是朋友了,我跟你個事兒…”
“行,你說。”
“之前,東瀛人說你和我們一起弄走了蛟龍島的金條,可我們連一根金條都沒看到啊?你跟我說實話,這事兒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
徐天嚇了一跳,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亂說啊!什么金條,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逍遙大仙盯著徐天看了又看,似是要將他給看穿了似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徐天苦笑道:“我知道什么呀?難道你就信東瀛人的,不信我?”
“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個金條是怎么回事兒啊?”
“是這樣的。”
逍遙大仙也沒有隱瞞,就把大洋錢莊和金條的事兒說了說。東瀛人把那些錢全都兌換成了金條,打算運回到東瀛國去。誰想到,這些金條在蛟龍島全都丟掉了,一根都沒剩下。要說東瀛人也是夠可恨的,竟然還誣陷徐天和逍遙大仙,說是讓他們給弄走了。這事兒想想都夠可恨的,徐天殺了柳生武藏和藤田夫就對了。要是逍遙大仙的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捅兩刀。
徐天很惱火,這事兒擺明了是東瀛人賊喊捉賊,他們明明是已經將金條運回國了,還要往徐天和逍遙大仙的身上潑臟水。
逍遙大仙連連點頭,悲憤道:“對,他們就是在誣陷咱們。”
帝千皇就在旁邊,把二人的對話全都落入了耳中。柳生武藏、藤田夫等人都死了,這批金條也變得死無對證了。不管是不是徐天拿的,只要他矢口否認,誰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以現如今的形勢,辛虎丘和唐靜齋、胡三太爺等人全都站在了徐天一方,他們還真的不能拿徐天怎么樣。
趁著這個機會,韓玄機也湊了過來,笑道:“徐天,你之前假扮我們家韓冰,簡直是惟妙惟肖啊,竟然連我們極冰門的寒毒掌都會。”
“我那就是照貓畫虎,擺擺樣子的。”
“哈哈,你那擺樣子比我們還更厲害。”韓玄機大笑著,低聲道:“我有個事兒想請教你,我也按照你說的馭劍術來控制飛劍了,可是…飛劍怎么不飛呢?”
“馭劍關鍵是在于心由念動,劍自氣靈,氣念互通,人劍相合。所以說,你的精神和意念、飛劍必須是相通的才行,我看你還是沒有掌握其中的精髓。”
“是,是。”
果然是高手,說的就是不一樣。
韓玄機連忙道:“那你看看,我往后怎么修煉呢?”
徐天道:“我跟你說說我是怎么修煉的吧,我每天都抱著飛劍睡,還要陪著飛劍嘮嗑。久而久之,飛劍就跟你有感情了,自然也就聽你的話了。”
韓玄機有了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大喜道:“謝謝,謝謝,徐少…有朝一日我要是練成了,一定重謝你。”
這些人都有說有笑的,氣氛倒也不錯。
逍遙大仙跟帝千皇使了個眼色,大聲道:“最近來白頭山的人很多,我到前面給大家伙兒探路,別再有什么危險。”
帝千皇道:“行,你去吧,千萬要小心。”
逍遙大仙答應著,和半月仙、金牛仙等人快速地跑到了前面。他們還故意大搖大擺的,很是招搖。果然,沒多久的工夫,就遭遇了蚩天和白飏等尸門的人,立即就飛撲了上來。
逍遙大仙也不戀戰,邊打邊退,就跟王二小似的把尸門的人引入了包圍圈。當看到帝千皇、寧東來、韓玄機、宋祖、辛虎丘、東方灼、唐靜齋等人,蚩天徹底傻了眼。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這么多的內隱門宗主,他們怎么都齊聚一起了,就是為了對付自己嗎?這還打個屁啊,哪怕十個他上去,也一樣白搭。
蚩天沒有任何的猶豫,拔腿就跑,吼道:“快撤。”
“還想走?”
逍遙大仙縱身撲了上去,一招大滅手拍向了蚩天的背心。寧東來和帝千皇等人緊隨其后,瞬間就將尸門的這些人給吞沒了。
蚩天都沒敢去抵抗,只要稍微停留片刻,這些人就會立即將他給包圍住。玄尸巔峰又怎么樣?在這些人的圍攻下,一樣甭想活命。他憋了一口邪氣,生生地擋了上去。嘭!這一巴掌正正地搭在了他的后背上,蚩天張嘴噴出來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就跟滾地葫蘆似的,順著山坡就翻滾了下去。
這樣也好,只要逃遠了,他的性命就保住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噗!一道光芒在他的面前閃過,他就感到脖頸一涼,鮮血瞬間飆灑了出來。蚩天又往前骨碌了一段距離,終于是一頭撞到了一棵大樹上,停了下來。等到逍遙大仙和寧東來追到近前,蚩天也背靠著大樹,掙扎著站了起來。
逍遙大仙喝道:“蚩天,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再逃到哪里去。”
蚩天的渾身上下滿是鮮血,就這樣怒視著逍遙大仙,也不說話。逍遙大仙撲上去,一招大滅手結結實實地拍在了他的腦門兒上。蚩天的腦袋開了花,就這么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
寧東來拍著手掌,笑道:“大仙好本事。”
逍遙大仙嘿嘿道:“我哪里有什么好本事,這都是徐少的功勞,是他的飛劍先一步斬殺了蚩天。當我的手掌拍在他腦袋上的時候,才知道他早就已經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