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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想要殺了或者是抓住徐天,必須得摸清楚鯊魚島的情況不可。要不然,人家徐天就躲在鯊魚島不出來,他們還能一輩子都待在嶺南,等他嗎?這根本就不現實。每個宗派都有那么多的事情等著他們去處理,越快解決了越好。
陸蓮亭道:“要不這樣,每個宗派分派出去兩個人,成立一支敢死隊,想辦法摸進鯊魚島。抓鬮還是怎么分派,就是大家伙兒自己的事情了。”
“行,我贊同。”
“我也贊同。”
很快,黑山派和無極門、東方家族、歡喜宗、百花山莊、帝宮、劍幽谷等等,都分派出來了兩個人,成立了一支敢死隊。辛公子又提出來了一個異議,不可以派出去飛機去摸清楚鯊魚島的情況嗎?這樣從高往低俯視,可以把整個鯊魚島都落入視線中。
第一,想辦法摸清楚鯊魚島的建設、人員部署等等。
第二,還可以發放宣傳單,讓鯊魚島的這些人放棄抵抗。他們就是來抓徐天的,跟島上的人沒有任何的關系。如果這些人一意孤行跟徐天混在一起,他們就要從飛機上往下扔炸/彈了。
第三,這樣還可以拖延時間,想辦法去金三角購進大批量的軍火,要是能有大炮就更好了。實在不行,他們就開船沖過去,把整個鯊魚島給炸成一片廢墟。
這個法子好,沒有什么風險,還能起到威懾的效果!
陸蓮亭點頭道:“好,我現在就負責聯系直升機過來,咱們爭取盡快對鯊魚島展開攻勢。”
咣當!房門被撞開了,一個女孩子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這樣靜靜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現場的這些人都是一愣,望著這個女孩子,都忘記了要商議的事情了。
衛悲生又驚又喜,幾步跑了過來,激動道:“欺霜,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沈欺霜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冷聲道:“我要殺了徐天!”
“啊?我們已經想好了針對徐天的法子,等會兒我跟你說。”衛悲生小聲道。
“行了,大家伙兒都去忙吧。今天晚上,敢死隊就乘船摸進鯊魚島。三天后,咱們的直升機抵達嶺南市,一邊發宣傳單,一邊偵查鯊魚島的情況。對了,誰去金三角聯系軍火?”
“我去!”
黑山派的邊烽火站了出來,之前,黑山派跟金三角的鬼叔有過毒品交易。奇夫將軍死了,現在的金三角是鬼叔當家。只要把錢給到位了,相信購進大批量的軍火不是什么問題。畢竟,嶺南市天高皇帝遠,很少有人能管到這兒來。
這些人都散去了,去忙著各自的事情了。
沈欺霜回到了客房中,衛悲生顛顛地跟了過來,一方面解釋當時在海上的情況,不是他不想救她,而是情況太過于緊急了。他是想著跳上船了,再來救沈欺霜,這樣成功的幾率會更大。一方面,他獻殷勤地一般,把剛才商討針對鯊魚島和徐天的計劃,都跟沈欺霜說了一下。這次,說什么都要殺了徐天給沈欺霜報仇。
沈欺霜冷聲道:“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啊?欺霜,讓我再坐會兒…”
“我說我累了。”
“呃…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
衛悲生戀戀不舍,終于是退了出去。
有什么好拽的?等到下個月的九月初九,她就要嫁到無極門了。等到那時候,還不是他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哼哼,一想到沈欺霜在他的身子下邊極力地扭動著,還真是讓人興奮啊。
沈欺霜背靠著房門,聽了聽動靜,確保是沒有什么異樣了,立即撥通了徐天的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匯報了一下,低聲道:“徐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徐天道:“我知道。”
“今天的事兒…謝謝你了。”
“謝什么,我也沒做什么。”
“你別忘了下個月九月初九的事兒,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知道了。”
沈欺霜在浴盆中調好了水溫,整個人躺在浴盆中,心情很復雜!
越是在危險的時候,才越是能看出人心。當時,衛悲生為了自己逃生,一巴掌將沈欺霜推向了鯊魚。沈欺霜幾乎是擦著鯊魚的身子過去的,墜落入了海水中。四面八方都是鯊魚,那一刻的她萬念俱滅,這樣死了也好。
剛好,有一只鯊魚向著她沖過來,她干脆閉上了眼睛,任由著那只鯊魚吞掉自己算了。突然,她就感到腰肢一緊,竟然讓人給給抱住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她的嘴唇就讓人給封堵住了,一口氣息進入了她的嘴中,她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鯊魚在海底躥行著,她這一刻才算是看清楚,自己竟然縮在了徐天的懷中。而徐天…他騎在了鯊魚的后背上,嘴巴還親吻著她的嘴唇。
他敢占自己的便宜!
沈欺霜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徐天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搖了搖頭。沈欺霜還想再動手,她的呼吸突然不順暢了,嗆了兩口海水。突然,又是一股清新的氣息進入了她的嘴中,她的意識才算是清醒過來。
徐天又再次親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終于是明白了,徐天不是占她的便宜,而是幫著她呼吸。這一刻,連她自己都感到奇怪,她竟然沒有再去反抗,隨便徐天怎么去做了。終于,鯊魚跑出去一段距離,浮出了水面。
咳咳…沈欺霜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她竟然和一個男人騎坐在鯊魚的后背上,遠處的鯊魚群涌動著,還能看到海面上隱隱的深紅色血跡。船只上的人大呼小叫,狼狽地逃竄了。
沈欺霜問道:“徐天,是你救了我?”
徐天拍了一巴掌鯊魚的額頭,微笑道:“我可沒救你,是小鯊救了你。”
“你…送我回岸上吧?”
“要不,你還是跟我回鯊魚島吧?隨便你想干什么,都沒有人約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