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經歷過的,才是最美好的。
之前,夏冬雨就是南豐影視學院的學生,要不是因為夏玉德的事兒,她都不可能經歷社會上的這些陰暗面兒。可是,她一點兒也不后悔,跟徐天相處的那段時間,她整個人都成長了不少。
等到她和夏玉德回到了京城,腦海中竟然老是飄蕩著徐天的身影。唉,她也知道,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她就是忘不了。一直忍著,她都沒有撥打徐天的電話,卻怎么都沒有想到徐天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讓她的一顆心說不出來是一種什么滋味兒,有興奮、有緊張、有惶恐、有羞窘…反正是猶如五味雜陳一般,再也難以保持平靜了。
說實話,還真是羨慕王七七那樣的女孩子,該吃吃、該喝喝,才不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徐天笑了笑,問道:“冬雨,你電話里面說什么旅游形象大使,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哦,沒什么。前段時間,京城舉辦了一個旅游形象大使的活動,我在眾多選手中脫穎而出,拔得了頭籌。可是,有人舉報我讓主辦方給潛規則了,要取消我的參賽名額。我當然不同意了,這事兒已經跟華夏影視傳媒的老板反應了,他肯定會給我主持公道的。”
“沒事兒就好。”
突然,窗外有鎂光燈閃爍著,夏冬雨愣了一愣,徐天已經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在對面的街道車中,有一個有著一撮紅毛的人把相機從車窗中探出來,邊調整著焦距邊按動著快門。嘿嘿,這回看夏冬雨還有什么好說的?半夜三更私會小白臉,旁邊還有一個女生,這是第三者插足的節奏啊。
這件事情一旦曝光了,再添油加醋地一說,準保能給夏冬雨惹來一身腥。
咔嚓,咔嚓!那紅毛按動快門正起勁兒,就感到鏡頭前面一黑,竟然什么也看不到了。怎么回事兒?他抬起頭,就見到一個人伸手擋住了鏡頭蓋,雙眼盯著他,問道:“你說,你是自己走出來呢,還是我請你出來?”
“你誰呀?”那紅毛感覺眼前的這個青年有幾分眼熟…哎呀,這不是跟夏冬雨在一起吃飯的那個人嗎?他剛才還在房間中,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自己的面前?一瞬間,那紅毛都要懵掉了。
他,當然就是徐天了。
徐天伸手抓著那紅毛的胳膊,生生地從車窗中拽了出來。這么一鬧哄,坐在駕駛位的一個戴著眼鏡的人也跳了出來,怒道:“你想干什么?快把人給放了,否則我報警了。”
“報警?”徐天一巴掌將那人給扇趴下了,連眼鏡都扇飛了。
“徐天,這是怎么回事?”
王七七和夏冬雨也都跑了出來,滿臉的迷惑。
徐天說出了事情的原委,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偷拍他們,肯定沒什么好事兒。夏冬雨翻看了一下他們的證件,他倆是小五私人偵探公司的人,他們的任務就是跟蹤拍攝夏冬雨的一切信息。
王七七上去就給了那紅毛一腳,罵道:“你們怎么什么缺德事兒都干啊?說,你們公司有多少人,是誰出錢讓你們干的?”
“嗚嗚,我叫毛小五,我們公司就我們兩個人。我們…我們是有職業道德的,不能說出雇主的任何信息。”
“哎呀,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嘴巴有多硬。”
王七七作勢就要揍他們,徐天上去攔住了她,這是法治社會,怎么能隨便亂打人呢?他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來了一卷食物保鮮膜,反正現在也沒什么事兒,就做一個游戲好了。
這種食物保鮮膜蒙在人的嘴巴和鼻子上,很快就會封堵住人的鼻孔和嘴巴,讓人沒法兒再呼吸了。剛好他們是兩個人,徐天和王七七、夏冬雨打個賭好了,一人封堵住一個人,看他倆誰堅持的時間長。
這個法子真是太好了!
王七七和夏冬雨都來勁兒了,一個押毛小五勝出,一個押另外的一人勝出。
徐天笑道:“好,你倆做好準備,我喊一二三開始,你們就用保鮮膜把他們的嘴巴和鼻孔給封上。”徐天大聲道。
“明白!”
“一二…”
“別,別,我們說,我們說。”
這特么的,有這么折磨人的么。毛小五和那個人都快要嚇尿了,這事兒是一個叫做羅金寶的人,讓他們這么干的。羅金寶給了他倆十萬塊的訂金,讓他倆追蹤拍攝夏冬雨的一舉一動,再想辦法抹黑夏冬雨。一旦事成了,再給他倆四十萬。
說白了,就是不想讓夏冬雨當上京城的旅游形象大使。
夏冬雨問道:“羅金寶是誰,他是不是神州文化傳媒的人,就是想讓李妙彤來當旅游形象大使吧?”
“啊?羅金寶是鐵槍羅家的人,跟神州文化傳媒沒有任何的關系呀?不過,我可以幫你們打探出來這些消息…”毛小五巴結地道。
“不用了,我就問你們一句話,你們想不想活命?”徐天問道。
“想,想啊。”
“好,把這兩顆藥丸吃了。”
徐天丟出去了兩顆血海棠,如果他們不按照他說的做,就擎等著七竅流血而亡吧。毛小五和那人都嚇壞了…吃,興許還能有一條活路。不吃,可能現在就得讓人家給弄死了。他們乖乖地吞下了藥丸,但愿徐天能說話算話。
徐天問道:“你們知道羅金寶在什么地方嗎?”
毛小五也不知道,不過,如果徐天想知道,他可以現在就撥打羅金寶的電話。徐天擺了擺手,他直接打上羅家也是一樣的。我的天吶!毛小五倒吸了一口冷氣,敢情這才是狠茬子,連鐵槍羅家都沒有放在眼中。
等到毛小五走了,徐天問道:“冬雨,你住在哪兒?你和七七先回去,我去鐵槍羅家看看。”
“啊?我才不要回去,我要跟你一起去。”王七七叫道。
“對,我也要去。”
“呃…好吧,不過是一個鐵槍羅家,沒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