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金子!
這些人就跟瘋了似的,一個個快速地撿了起來。ωヤノ亅丶メ..
徐天沒有什么興趣,但是潘妲花和北宮橫在營地,他總不能讓他們什么都撈不到。一時間,每個人都加入到了撿金子的行列中。邊撿邊往前走,等到了洞穴的最深處,這些人都撿了至少是有幾斤,甚至是十幾斤的金塊。
徐節興奮道:這趟,真是不虛此行啊?
羅烈點點頭,把手中的金塊都交給了徐天,大聲道:徐天,你往后是我們的老大,這些金子自然都是你的。
什么狗屁話!徐天呵斥了一聲,罵道:我又不是黃世仁呢,誰撿到的金子就是誰的。
是……
咱們再看看四周,有金子就拿走,沒有就回去了。
之前的那種金色的石頭會發光,這些金子就不會,洞穴中有些昏暗,根本就看不太清楚。徐天在正中間點燃了篝火,又丟給了每個人一個狼牙手電,讓他們好好找找。這些人都挺興奮,一個個就跟探寶似的,四處搜尋著。
其實,徐天完全可以用神識掃視四周,把每一寸角落都落入視線中,可要是那樣,就沒有尋寶的樂趣了。
恩威并施!
威嚴的時候,徐天要讓他們想起自己就害怕,但有些時候還是要適當給幾顆甜棗,讓他們樂呵樂呵。又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他們又怎么可能會死心塌地的追隨自己。相信,通過今天的事情,他們就不會再有二心了。
突然,人群中傳來了一聲尖叫聲:這兒……這兒全都是金塊,快過來啊。
這些人立即跑了過去,就見到在一邊的角落,散落著一塊塊的金塊。他們的眼珠子都冒光了,爭先地搶著,但是有徐天在旁邊看著,沒有誰敢亂來。這邊撿完了,再去別處撿,等到把洞穴中都搜刮干凈,都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
每個人的褲袋和背包中都鼓鼓囊囊的,收獲頗豐。
等回到了營地,北宮橫問道:老大,你們……這趟出去弄到什么了?
呶,這是我幫你和潘妲花撿的。徐天笑著,將一個口袋丟給了北宮橫。
這是什么呀?北宮橫隨手將口袋給打開了,就看到了一塊塊的金塊,不禁又驚又喜,叫道:這……這是金塊?
對,這都是你們的。
這哪能行呢?
潘妲花連忙將口袋搶過來,交給了徐天。她和北宮橫什么都沒有做,總不能這樣不勞而獲。徐天瞪了她兩眼,怎么算是不勞而獲呢?他倆在這兒看著營地,就一樣有功勞。一句話,他是不會讓追隨著他的人受委屈的。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潘妲花和北宮橫都很激動:徐天,我們往后誓死追隨你,如有二心,不得好死。
是,我也是。
我也是。
羅烈和黃妃、徐節等人紛紛表態,這才是徐天想要看到的局面。單單只是靠著血海棠,脅迫住這些人,肯定不如他們心甘情愿的好了。這一刻,這些人都將目光落到了徐天的身上,金子也弄到了,也沒什么別的事情了,可以走了吧。
徐天微笑道:急什么?咱們再在谷底待幾天。
啊?還有什么事情嗎?
你看看你們這些人,就沒想過提升修為嗎?來,我指點你們幾招。
好哇!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潘妲花是用刀和飛針,徐天就教了她一手武技五瓣梅花的手法,同時丟出去五根銀針,分別封鎖住人的頭、雙臂、雙腿,讓人連躲閃避讓的空間都沒有。再一刀取正中,殺傷力極強。
北宮橫用的是獨腳銅人槊,這種槊可戳、可砸、可掃等等,是十八般兵器中的重型兵器之一。一旦讓北宮橫施展開了,別人想要靠近他的身邊都難。徐天笑了笑,實際上,這個獨腳銅人槊還可以當做盾牌,還可以點人的穴位。
盾牌,注重防守。
點人穴位,在于精準和靈巧。
如果說,在別人攻上來,北宮橫能用獨腳銅人槊擋住對方的攻勢,再點穴反攻。哼哼,哪怕是對方的修為比北宮橫高很多,也一樣得躲閃避讓。穴位,就是一個人的弱點,沒有誰能把穴位修煉得猶如是銅墻鐵壁一般。
北宮橫聽得眉飛色舞,問道:老大,可是,我怎么樣運用盾牌和點穴呢?
我給你一本點穴秘技,你好好練練。
好,好。
北宮橫拿著書,樂顛顛地跑開了。
徐天掃視著在場的這些人,問道:還有誰?快點兒過來。
羅烈和徐節等人在徐天的指點下,也都受益匪淺。第一,徐天之前在修真界的時候,是元嬰期的修士,有八百多歲,走過的橋比他們走過的路都多。第二,徐天在大沙漠的春十一娘雜貨店中,弄到了那么多的武技、魔技,他指點他們根本就不算什么。
一時間,這些人都沉浸在了修煉中,有不懂的地方就來問徐天。徐天都會一一地幫他們解答,他們都會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簡簡單單幾天的時間,石皮焰終于是煉化了金心鐵,晉級到了黃色的火焰。而這些人,有的突破修為,有的在武技和魔技上也都提升了一截,這可是他們往日里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就連譚今朝的腿,都恢復了不少。
再看著徐天的眼神中,滿是敬畏和嘆服,這可真是打心眼兒里的。
徐天笑道:行了,咱們在這兒也待了幾天的時間,該回去了。
啊?就回去了?這些人還有些戀戀不舍。
再不回去,別人問起來怎么辦?咱們之間的事情,千萬不能宣揚出去。
這些人轟然答應著。
羅烈問道:老大,你回去讓我們都做什么?
徐天道:你們該做什么還做什么,一切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到日子了,我會安排人給你們送解藥。所以,暫時的一段時間,你們最好是都不要離開濱江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