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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會這樣?
虎爺四處出拳,這股殺伐之氣將他凝聚起來的拳勁,給絞殺得粉碎,連往常的八成都發揮不到。徐天突然出招,直接將手掌印在了虎爺的天靈蓋上,虎爺連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是真真地把他給震懾住了。
虎爺問道:“王炸,你…這是什么功夫?”
賈攸卻吃了一驚,顫聲道:“這是陣法?”
“不錯,是陣法,還是最簡單低級的陣法。如果有材料的話,我布置出來的陣法,就連內隱門的人也休想將咱們怎么樣。”
“你…王炸,你知道修真界嗎?我曾經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說是修真界有長生不老的秘術,還有什么陣法、煉丹、煉器…”
“我就是來自修真界的。”
“啊?”
賈攸激動得差點兒跌坐在地上,他的這一輩子就是喜歡看書,尤其是喜歡專研那些古籍。多少年前,他看到過一本書上有關于修真界的記載,他就跟著魔了似的,整個人是茶不思飯不想的,每天就想著去修真界。可是,怎么去啊?他找遍了各種古籍,也一樣什么都沒有找到。
難怪徐天這么厲害了,敢情他是修真界的人。
徐天苦笑著,就把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了出來,什么真的徐天已經死了,他是冒牌的。什么傳送陣,什么師姐…把虎爺聽得愣頭愣腦的,賈攸卻是又激動又惋惜。唉,怎么能回修真界啊,他是真想去開開眼界。
相信,應該會有法子。
賈攸問道:“那修真界有仙術嗎?”
徐天搖了搖頭,哪有那么夸張。作為一名牛叉閃閃的修真者,也只不過是年齡比一般人要長很多。這樣一直修煉下去,要是不能飛升到仙界,一樣得身亡,或者是遭遇雷劫了,或者是生老病死,或者是修士之間的殺戮…相比較而言,修真界遠遠要比花花世界更要殘酷得多。
看得出來,賈攸都著了魔了,這可能是他生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了,徐天當然不能將他心頭的這團炙熱的火焰給澆滅了。徐天跟賈攸說,在修真界有很多很多修煉方面的書籍,只不過他沒有接觸過,要是找來的話,應該能有仙術。
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賈攸就跟磕了藥似的,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了。
虎爺大笑道:“哈哈,徐天…哦,不,我還是叫你王炸,你往后就是我們猛虎幫的二當家,咱們干一杯。”
徐天咳咳道:“虎爺,你不會趁著我喝酒的時候,再給我來一下吧?”
“哈哈,那你可要小心了。”
“我也要干一杯。”
賈攸也湊過來了,三人碰了下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了。
徐天對于花花世界也不太熟悉,有沒有哪個三不管的地帶適合建城呢?第一,環境要好,交通便利。第二,要易守難攻。軍師上通天文,下曉地理的,幫忙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
賈攸皺著眉頭,東北的邊城倒是不錯,可那兒太寒冷和荒僻了。南方的城市…哎呀,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在嶺南和金三角的中間地帶有一個小島,那里是有爭議的地方,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如果他們能在那里建城最好了,誰也管不到。
徐天大喜:“好,咱們就定在這兒了,剛好三個月后的正月十五,我要去一趟嶺南。”
這件事情是機密中的機密,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三人又商議了一陣,這才從包廂中出來。銀虎的斷骨和經脈都讓徐天給接上了,現在戴上了夾板,休養一下就沒事兒了。他和銅虎、鐵虎正陪著小何、董波在包廂中喝酒,每個人的身邊坐了一個女孩子。董波倒是有說有笑的,小何卻拘謹得不行,他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太不適應了。
當見到徐天和虎爺走進來,銀虎和銅虎等幾個人趕緊站了起來,敬畏道:“虎爺、二當家…”
虎爺抓過來了三杯酒,遞給了徐天和銀虎、鐵虎各一杯。不打不相識!之前,大家伙兒之間有些誤會,徐天打傷了銀虎和鐵虎。可往后是兄弟了,誰也不要再提這件事情,更是不能翻小腸,否則就休怪他不客氣。
一句話,干了!
三人仰脖,都將杯中酒給干了下去。
徐天歉疚道:“銀虎、鐵虎,對不住了。”
銀虎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陰霾,嘿嘿笑道:“二當家的,你可千萬別這么說…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現在恐怕已經去陪閻王爺喝酒了。”
“是啊,往后有虎爺和二當家的,看誰還敢再招惹咱們猛虎幫。”
“對,對。”
這些人說笑著,氣氛倒也不錯。
金虎去嶺南談生意了,等到他回來了,再好好聚一聚。
這樣吃喝了一陣,徐天和小何、董波從千樂門娛樂城出來,一路將小何和董波送回了家。這趟來南豐市算是收獲不小了,向文平又去百草門找九子菩提了。等煉制出來第四階段的培氣湯,顧朝夕就可以加速修煉了。
去嶺南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剛好是去一趟苗疆。這要是再不解除了蠱毒,他非讓朱珠兒給折磨死不可。對了,要是有機會再去一趟東北的大雪山找金熊…徐天在那兒嘀咕著,突然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嚇得他立即伏下了身子。
嗤!一把匕首貫穿了車窗,差點兒就把他的腦袋給豁開。他踹開車門,就翻滾了出去,那一把匕首如影隨形一般,緊緊地追隨著他。
徐天連續晃動了兩下游龍變,終于是轉過身來了,皺眉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刺殺我?”
這是一個女刺客,她穿著一襲黑色的勁裝,黑色的皮靴,臉上戴著頭罩,只是露出了一雙眼睛。不過,這樣也難以掩飾她火辣的身段,他太熟悉她身上的氣息了,這丫頭是真狠,招招要命,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那女刺客也不搭話,攻勢反而更是迅捷、狠辣了。
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了,徐天倒是不想傷她,但更不想被她給傷了。等到她的匕首再次刺過來,他的神識洞察放緩了她的攻勢,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再反手一扣,就將她給按在了車后蓋上,喝道:“你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