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戰上忍,徐天幾乎是使勁了渾身解數。→お℃幸虧,有石皮焰和八極大鼎幫忙,要不然,他想要擊殺了南次一郎,還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過,他現在顧不上去想那么多了,夏冬雨還在天竺夜總會的包廂中,別再出什么事情。
他一路跑回去,很快就到了天竺夜總會的樓下,神識掃到了包廂中……啊?他的心臟差點兒驟停了,包廂中空蕩蕩的,哪里還有夏冬雨的影子。
人呢?明明剛才還在的,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應該去追殺南次一郎。夏冬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對得起夏玉德,對得起國家!
徐天的神識把整個天竺夜總會都掃視了一邊,一樣是沒有找到夏冬雨。那宇文垂和宇文霸,還有那個什么小島君呢?只有宇文霸在這兒,宇文垂和小島君都不在了。不管那么多了,徐天立即沖進了夜總會。
相信,宇文霸肯定知道!
實在不行,他就去一趟宇文家族,把整個宇文家族都翻個底兒朝天,怎么都要把夏冬雨找出來。剛剛走進來,就有幾個濃妝艷抹,穿著抹胸裝,超短裙的女孩子,上來就把徐天給抱住了,笑道:有什么需要服務的嗎?我們這兒什么樣的女孩子都有。
徐天想要掙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宇文軒,他正跟幾個人在那兒喝酒,呵呵道:我是來找宇文軒的。
哦?那幾個女孩子終于是沒有再糾纏徐天。
宇文軒!
徐天大步走了過去,喊了一聲。
宇文軒一愣,問道:你是……
現在的徐天戴著面具,宇文軒當然不認識他是誰了。趁著周圍的幾個人還反應過來的剎那,徐天上去就鎖住了宇文軒的咽喉。這些人立即跳了起來,有的抄起了酒瓶子,有的從腰間摸出了尖刀,怒道:你是什么人,放了宇文少爺。
徐天哼道:你們是想要活的宇文少爺,還是死的宇文少爺啊?想要活的,就立即把武器都給放下,再退后幾步。
你……
退后!
一個保鏢喊了一聲,這些人終于是都退后了腳步。現在的宇文軒沒有什么功夫,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兒。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們可擔待不起。緊接著,徐天干出了一件讓他們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逃不跑,竟然挾持著宇文軒坐在了椅子上。桌上還有沒有開啟的紅酒,他還打開自顧自地喝上了。
宇文軒一樣摸不清頭腦,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能怎么樣?我就是想讓宇文少爺陪我喝杯酒,怎么?你不會不賞臉吧?
這當然沒問題了,拿酒來。
宇文軒沖著周圍的保鏢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去拿酒了。徐天的態度很和藹,還跟宇文軒有說有笑的。這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人是認識了多少年的好兄弟似的。
這樣一陣喧嘩、吵鬧,終于是把樓上包廂中的宇文霸給驚動了。這是在濱江市,是在宇文家族的地盤上,還有人敢來這兒鬧事?宇文霸氣勢洶洶地沖上來,大喝道:你是什么人,敢來我們宇文家族鬧事?
徐天剛剛端起酒杯,問道:你這是在跟我說話?
廢話,不是你又是誰?你立即將宇文少爺放了。
徐天手中的酒杯,當即就拍在了宇文軒的腦袋。酒杯破了,宇文軒的腦袋也破了,血水當即流淌了下來。還沒等在場的這些人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徐天像扯著小雞崽兒似的,把宇文軒給拽了過來,從懷中摸出來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宇文軒的脖頸上,冷聲道:我看你們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啊?我告訴你,現在的宇文軒在我的手中。
宇文軒疼得直咧嘴,差點兒昏厥過去,顫聲道:別,你們別亂來,也別報警。
宇文霸氣得不行,怒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你跪下。
什么?
我讓你跪下!
你……
宇文霸哼了一聲,終于是跪了下來。
徐天又抓起一個酒杯,砸在了一個保鏢的身上,哼哼道:本來,我跟宇文軒有說有笑挺愉快的,氣氛都讓他給破壞了,我很不爽。現在,你立即用繩索把他給綁起來,快去。
那保鏢愣了一愣,徐天上去又給了宇文軒一巴掌,他哪里還敢再怠慢了,轉身就跑掉了。等到再回來,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繩索,只能是對不住了。宇文霸就這樣怒視著徐天,眼珠子都要噴火了。
繩索一圈,一圈地將宇文霸給綁了,徐天還要在旁邊盯著。要是有一點兒偷奸耍滑的地方,他就給宇文軒一巴掌。結果,宇文霸被綁的結結實實,甭想再掙扎了。徐天要的就是這樣的機會,沒有了宇文霸,這些人又算個屁!
突然,徐天一個神識刀轟向了宇文霸。宇文霸的神識一陣劇痛,等到他反應過來,徐天的手指已經戳在了他的氣海穴上。嗚嗚,他比宇文泰、宇文拓等人還更要可憐,人家至少是還拼殺了一陣呢?他讓人給綁了,連怎么回事兒都沒能弄明白,一身修為就讓徐天給廢了。
一時急火攻心,宇文霸竟然昏厥了過去。
在場的這些人,包括宇文軒在內,也都弄不明白徐天到底要干什么。徐天暗暗松了口氣,這樣沒有費什么力氣就將宇文霸給收拾了,當然是好事了。他將宇文軒也給打暈了,一手夾著一個,帶著宇文霸和宇文軒上樓去了。
有一個保鏢跟上來,讓徐天一腳給踹了個跟頭。其他人不敢再靠近了,只能是遠遠地跟著。嘭!徐天將宇文霸和宇文軒給丟進了包廂中,又在走廊中劃了一條線,誰要是敢跨過這條線一步,就會遭受到惡魔的詛咒。
嘭!徐天關上房門,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這些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有些傻了眼。
惡魔的詛咒,真的假的?不管怎么說,宇文少爺也被人給挾持了,他們要是不管不顧的話,宇文家族怪罪下來他們都得攤事兒。終于,有一個膽子稍微大點兒的人,一步一步地湊過去,一腳邁過了詛咒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