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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豐影視學院18級表演系的人,不是很多,總共才二十多個。
要說,濱江大學的美女就不少了,可是跟人家表演系的比起來,還是遜色了不少。一眼望過去,一個個好像都是俊男靚女,看得徐天整個人都一呆。難怪,宋斑非要讓自己過來了,不管是從氣質和身材、臉蛋兒等等各方面來說,他果然是最符合的。
班主任趙琴相當厲害,這么多年來算是桃李滿天下了,培養出來了不少在國內外聲名顯赫的明星,她自己也出演了許多影視作品。她快五十歲的人了,但是保養的很好,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七八的樣子。
趙琴拍了拍手掌,笑道:“我們表演系新調來了兩個同學,大家鼓掌歡迎。”
嘩嘩,掌聲雷動,氣氛還是挺不錯的。
柳青草太靦腆了,說話的聲音也很小,越說頭越低,但很多男人就喜歡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掌聲反而更是激烈了。趁著這個機會,徐天掃視了一眼班級中的這些同學,一眼就看到了相片中的夏冬雨,還有坐在她同桌的李圓圓。
從相片上來看,夏冬雨就是一個挺清純的女孩子了,這樣直觀地看起來,更是給人一種別樣的味道。她穿著的是一件襯衫式的連衣裙,不但將豐腴的完美身材凸顯了出來,看上去在清麗脫俗之間又帶上了幾分文雅的氣質,那雪白的粉臂、長腿,絕對能吸引任何一個男人的目光。
只是一掃之間,徐天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校花級的女孩子。跟任青璇和慕容熙月的容貌、氣質、身段比起來,也不相上下。難怪,李圓圓說是自己要來追求她的了,恐怕經常有男生這么干。
李圓圓瞪了眼徐天,低聲跟夏冬雨嘀咕著什么。
徐天聳了聳肩膀,他才懶得用神識去偷聽她說什么。這種事情,用腳趾丫都能想象得到,她肯定是在說著自己的壞話。果然,夏冬雨微微蹙著秀眉,第一時間就在徐天的腦門兒上,刻下了登徒浪子的名頭。
隨便了,徐天是無所謂,反正他又沒有要求追夏冬雨的意思。等到她老爹夏玉德研發成功了那個什么尖端項目,他就完成任務了。橋歸橋,路歸路,兩個人將再沒有任何的關系。
“王炸同學,到你發言了。”
“啊?”
徐天這才緩過神來,敢情柳青草已經說完話了。他訕笑了兩聲,呵呵道:“我叫王炸,就是你扔出去了兩個王的炸。往后,我跟大家伙兒在同一個班級學習,請大家多多關照。”
自從淬體了之后,徐天的身材和臉型、曲線輪廓等等都有了變化。別看他的身材消瘦,但是有著流暢的線條,他現在又戴了一副眼鏡,看上去還挺斯文的。同時,他又是修真者,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元氣,對這些女孩子們極具吸引力。別的不說,就連黃妃那樣身經百戰的女人,都拜倒在了他的“石榴裙”下,就更別說是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了。
一時間掌聲雷動,比柳青草更是熱烈。
在后面有兩個空座,剛好是徐天和柳青草坐一張桌。這樣也好,他的眼睛能時刻盯著夏冬雨,隨便她干什么都難逃他的視線。
對于上什么課程,徐天都無所謂,他只要挨過這段時間就好了。偏偏,他又不能修煉,只好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來了佛門清心咒,當做課本來看,應該沒有什么吧?等到他把整本書都給領悟了,等回去修煉也是一樣的。
柳青草倒是挺認真的,還像模像樣地做著筆記,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她不跟徐天說話,徐天也懶得去招惹她。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地過去,一堂課很快就結束了。李圓圓和夏冬雨走出去透口氣,徐天立即跟了上去。他不用跟她們靠得很近,只是把神識掃視出去就行了。一旦有什么危險,他都能夠在第一時間覺察到,再沖上去。
這個距離,剛好是不至于讓她們走脫掉,而他又能盡快趕過去。
兩個人溜達了一圈兒,就回來了。徐天一直跟她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也不說話,也不上去湊熱鬧。可是,身邊突然多了這么一個跟屁蟲,又有李圓圓在那兒不斷地“挑唆”,夏冬雨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之前,也有不少男生追求她,可像徐天這樣的絕對是第一個!
夏冬雨終于是停在了班級門口,就這樣望著徐天。徐天也停下了腳步,望著周圍的風景,一副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的模樣。
李圓圓叫道:“王炸,你過來一下。”
“干什么?”徐天走了過來,問道:“李圓圓,你有什么事情嗎?”
“你老是跟著我們干什么?我跟你說,夏冬雨是不可能看上去你的,你沒戲。”
“我哪有跟你們?”
“你還說沒跟?我們走到哪兒,你跟著走到哪兒,跟屁蟲啊?”
“呃…”
徐天笑了笑:“我要說,我追求的不是夏冬雨,而是你呢?”
李圓圓瞪著眼眸,哼哼道:“那更是甭想了,本大小姐要找是那種有跑車、有別墅、有存款的高富帥。你看看你,你高倒是挺高的,帥…好吧,也湊合,可你有錢嗎?”
“我有的,只要你說出一個數字來,我都能給你辦到。”
“真的假的?你現在就給我弄來一輛跑車,我…”
“圓圓!”
夏冬雨終于是開口說話了,她連看都懶得去看徐天一眼:“你跟她磨嘰什么?咱們去上課。”
李圓圓哦了一聲,一副算是暫時放過了徐天的模樣。
徐天不急不躁的,跟著走進了教室中,一樣坐在座位上翻看著那本佛門靜心咒。別說,這本靜心咒確實是不錯,都看一次,徐天就多一層領悟。他感覺自己的心態,祥和了不少。這要是修煉下去,興許真的有可能控制住情蠱呢。
當然了,這種控制和解除還是兩碼事。等抽段時間,他還是得去一趟苗疆。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人家朱珠兒都說了,一年之內發作將無藥可解。他死,朱珠兒也死,這是什么狗屁情蠱啊?不僅僅是坑別人,還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