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披著七彩圣衣,也沒有腳踩祥云,徐天就這么來了。ωヤノ亅丶メ..
別人不知道,任青璇自然知道掃地僧是誰,這家伙又來逞能了。她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很復雜的情愫,誰也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徐天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最后把目光落到了李瓶兒的身上。她的身材纖瘦,看上去很清純,眼眸水汪汪的,眉宇間又帶著幾分羞赧。看著,就讓人有一種將她摟在懷中,好好疼愛的沖動。
既然她也是歡喜宗的人,肯定認識顧朝夕吧?徐天忍不住問道:你是歡喜宗的人?
是……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掃地僧。
掃地僧?人家問你的是真名兒。
明明沒有發嗲,也嬌聲細語的,但是周圍有不少青年的心神都有些控制不住了,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名號都報出來。本來,徐天救了他們的性命,他們是心存感激的。可現在,他們看著徐天的眼神中,滿是各種羨慕嫉妒恨。要不是有這么多人看著,他們都想上去捅徐天兩刀了。
什么東西!
這么多人你不問,偏偏就問李瓶兒,這不是對人家有了色心,又是什么?只有王炸和雷莽等幾個人,倒是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那個百花山莊的百花仙子沈欺霜,還是一襲白衣,風一吹,秀發飄散,就跟人間仙子似的。她那美輪美奐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眼前的事情跟她都沒有任何的關系。
無極門的衛悲風,把身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一樣是對別的事情不管不問。就算是沒有徐天,這些毒蛇也休想傷到他們。
孔神通和江東郎也都過來了,跟徐天打招呼。徐天就琢磨著,怎么能想辦法把他倆給收拾了呢?興許,能從孔神通的身上,追問出師姐的下落。在場的這些人,每個人都懷揣著鬼胎,誰也不知道他們想著的是什么。
黃妃和那幾個鷹組的人也都跑出來,站到了徐天的身邊,連連地沖著徐天使眼色。
徐天點點頭,問道:我想問問,大家伙兒來蛟龍島,都是為了蛟龍蛻皮來的吧?怎么樣,有沒有找到啊?
王炸罵道:找到個屁,這兒除了一些毒蛇,別的什么都沒有。
是啊,我懷疑我們上當了,是有人故意把放出消息,把咱們給引誘過來,好讓毒蛇咬死咱們。
我看了,那些毒蛇都有編號,是人工飼養的。徐天道。
什么?
一時間,這些人的臉上都變了顏色。難怪了,這一招真不是一般的毒辣,他們險些就上當了。這些人陸陸續續的,早一些的幾天前就過來了,他們早就把整個蛟龍島給翻了個遍,也沒有什么蛟龍蛻的皮。現在,聽徐天這么一說,他們更是認為這事兒是假的了,萬一再遭遇了毒蛇怎么辦?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多都回去了。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山頂就上下了二十幾個人,徐天和王炸、任青璇、孔神通、沈欺霜、李瓶兒、衛悲風、盧翰林等人沒有走,有的可能是在故意等著別人離開,有的還想碰碰運氣。這樣肯定是不行了,還是推選出一個帶頭人才行。
徐天連忙道:無極門是正派的領袖,讓衛公子來當咱們的頭兒,最是合適不過了。
衛悲風笑道:行啊,我就勉為其難了。
任青璇和沈欺霜等人都沒有說什么,李瓶兒卻咯咯笑道:掃地僧,照你這么說,黑山派還是魔門的領袖呢,孔爺是黑山派的長老,不僅僅德高望重,功夫更是了得,他來當更合適。
這一招厲害!
本來,無極門和黑山派就不太對付。一瞬間,周圍的氣氛都變了,衛悲風和孔神通都望著對方,大有誰當頭兒,誰的門派就比別人高一頭似的。沈欺霜冷哼了一聲,自顧自地走了。衛悲風終于是沒有再說別的什么,那就讓孔神通來當頭兒好了。
他,幾步去追沈欺霜了。
孔神通扳回來了一局,笑道:蛟龍島,為什么叫做蛟龍島?我認為,蛟龍皮的事兒是真的。反正這個小島的面積又不大,咱們就算是采取地毯式的轟炸,也要把蛻皮給找出來。
徐天和黃妃、任青璇、李瓶兒等人紛紛點頭,贊同孔神通的話。
山頂的四周都是懸崖峭壁了,連條道都沒有,他們想要找到蛟龍皮,肯定是不太可能了。一行人又往回走,徐天的神識掃視了出去,來來回回將蛟龍島翻了個遍,也沒有任何的線索。不過,他們倒是碰到了樊大友、江東郎、北宮橫、潘妲花等人,他們說是離開了,實際上是自己組隊,也在尋找蛟龍皮。
蛟龍島是大家的,你找,我也找,沒什么大不了的。
漸漸地,天色就暗了下來。這些人回到各自的船艙中休息,等明天早上,再出來尋找。在船艙中,黃妃和徐天等人吃了些東西,全都圍攏在了一起。這一天找下來,就算是找到了,他們也不會說出來,都等著晚上單獨出去了。
黃妃問道:徐天,怎么樣,你有沒有找到什么線索?
徐天皺眉道:如果說,蛟龍島上真的有蛟龍皮,在明面兒上的話,早就讓人給找到了。你們說,還有什么地方是咱們沒有找的?
哪里?
懸崖!
這點,徐天和黃妃是不謀而合了。說干就干!幾個人穿上了夜行衣,又戴好了裝備,一路攀爬到了山頂。他們把繩索系在了山頂的一棵棵大樹,或者是巖石上,再綁在自己的腰間,就這么順著崖頂,往下攀爬。
這樣黑燈瞎火的,怎么找?偏偏,他們又不敢點亮了手電和頭上的礦燈。一旦有亮光了,就有可能把其他人給吸引過來了。這種感覺跟做賊似的,每個人的心都中很緊張、很興奮。不過,他們都是鷹組的人,極其擅長這種攀爬、偽裝、偵查等等技能,倒也沒有什么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