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說能不能抓住夜梟了,就算能抓住她,她也沒錢賠給你,你就自然倒霉吧。”
鶴靈兒幸災樂禍的壞笑一聲,擺了擺手:“我得趕緊去追她了,沒準運氣好還能抓住她呢。”
“那你去吧,注意安全。”
小夭擺了擺手,羨慕的目送她嗖的一下飛走。
想著等下還要去應付那個暴發戶孫太太,就忍不住一陣的頭大。
其實,醉紅顏不差錢,這件事公司也確實應該承擔責任,小夭也不介意賠點錢給她們。
可問題是那個孫太太人品太差,特么的一件最多價值上萬塊的獺兔皮草,到了她嘴里就變成了價值兩百多萬的水貂皮皮草。
這還不算,丫的還叫囂著自己被竊賊看光了身子,對她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獅子大張嘴,一開口就要五百萬的精神損失費,如果不能讓她滿意,她就要去投訴、去曝光,來損壞醉紅顏的名譽。
小夭不差錢,也不在乎那幾百萬,可她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眼珠子咕嚕嚕的打著轉,琢磨著怎么收拾這個貪婪的女人。
天堂島,丁寧抱著渾身癱軟,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褪的李恩熙傳送歸來。
這個劫渡的實在是太香艷了,經歷過恐怖的隕仙劫后,區區的神武劫對丁寧來說,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即便是心魔劫,兩人合魂后也完全由丁寧承擔,李恩熙整個過程啥事沒有,就光顧著享受去了。
只是讓丁寧為之深深動容的是,李恩熙最大的心魔劫竟然是怕他不再喜歡她了,這讓他心中自責不已。
他陪伴李恩熙的時間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沒有他的允許,她甚至不敢來天堂島,只能日復一日的每晚待在公寓里等待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心血來潮去看望她的他。
堂堂三星財團的少當家,無數高麗男人心中的國民女神,愛上了一個神州人,還愛的如此卑微,如同一只被圈養的金絲雀,隨時等待著主人的寵幸,這讓丁寧感到既心疼又內疚。
所以,在渡完劫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趕回來,而是在荒島上肆意的寵愛著她,彌補這段時間以來對她的虧欠。
當李恩熙用請求的語氣怯生生的說了句“歐巴,我可以給你生個孩子嗎”時,丁寧鼻腔一酸,眼淚都差點下來了。
“傻妮子,你是我老婆啊,生兒育女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需要經過我的特意批準的。”
丁寧紅著眼眶,捏著她的瑤鼻,滿臉寵溺的回答。
李恩熙笑了,笑的好甜好美,哪怕只是有實無名的“老婆”這兩個字,就讓她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
她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也是能夠輕易撩撥起丁寧心中最深層愛意的女人,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最溫柔賢惠的妻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比扶桑女人更加逆來順受,從來不會抱怨什么,從不會對他說不,在她心里他就是天,就是她的一切。
即便是床底間那些讓她羞的無地自容的姿勢,只要丁寧想要,她都會無條件的順從。
對這樣的媳婦,丁寧是愛到了骨子里,要在天堂島單獨為她建一座城堡。
可李恩熙堅決不同意,她不想自己特殊化,而惹得姐妹們不喜,這讓丁寧感動莫名,最終好說歹說,按照柳生淺黛的標準,為她建了座兩層樓的高麗傳統風格的建筑。
高麗在古時候是神州的附屬國 ,建筑風格和神州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在生活習慣上和神州有著一些不同罷了。
丁寧對此也頗感頭疼,高麗實在是沒啥文化底蘊的國家,想要弄些別出心裁的東西討李恩熙歡心都沒辦法,總不能種些泡菜在她房前吧?
好在上網查了一下資料后,知道高麗的國花是木槿花,索性弄了一大把木槿花的種子催生,倒也弄的花團錦簇,煞是好看,把李恩熙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眼淚汪汪的只說:“歐巴,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不得不說的是,李恩熙的九陰絕體實在是太逆天了,這才剛度過神武劫,天劫的回饋就讓她修為蹭蹭蹭的暴漲到了神武巔峰,不定哪會兒一不小心就突破到了圣武了。
只是,在李恩熙修為大進,興致高昂的再度進入神陣挑戰半神強者后,一幫大小媳婦都找上門來,嘟著嘴說他偏心。
柳生淺黛無家可歸丁寧為她專門建造一座櫻花冰宮也就罷了,憑什么要為李恩熙也單獨建一座宮殿。
特別是安琪爾,小嘴噘的都能掛油葫蘆了,意見也是最大的一個,她也是國際友人啊,憑什么不能享受單獨宮殿的待遇?
不患寡患不均啊,古人誠不欺我。
丁寧頭大如斗,只能賠著笑臉保證每人都給建一座私人府邸,喜歡什么款式的盡管說,這才平息了眾怒。
好嘛,接下來的時間丁寧就化身辛勤的建筑工,揮汗如雨的為天堂島的建設添磚加瓦。
一座座款式各異的獨立行宮在天堂島安家落戶,把眾女一個二個都樂的合不攏嘴,立刻忙乎著開始收拾新家。
好嘛,這下子城堡一下子就空了下來,除了丁牽獵穩坐東宮巋然不動外,就連落雪都搬了新家。
丁寧嘿嘿直樂,自家媳婦們的小心思他哪里不清楚,不是城堡住不下她們了,而是大家都住在城堡里,干點壞事啥的也不方便不是。
現在各自有了屬于自己的私人空間,他再想翻誰的牌子,直接鬼子進村悄悄的干活。
當然,雖然姐姐沒要求,丁寧還是很上路子的,專門在夏天區域給她建了一座全木質的兩層宮殿,美其名曰為東宮娘娘的避暑行宮,把丁牽獵高興的不要不要的。
鶴靈兒回來了,終究還是沒有抓住夜梟,但她通過其所乘坐的出租車公司,知道她的目的地是燕京。
丁寧有些詫異,不知道夜梟跑到燕京去做什么,難道是無路可走去投靠夜青玄了?
這讓他有些為難,畢竟夜梟是曲無憂的女兒,他可以背著他干掉這個惡毒女人,但當著曲無憂的面,他還真狠不下那個心來。
“她背叛了圣女族,我要親自去清理門戶。”
夜曼瑤此刻拿出了一族之長的架勢,咬牙切齒的說道。
雖然夜梟是她的師妹,但她竟然勾結神殿之人對她和夜清霜痛下殺手,那點同門之情已經化為烏有,她是真的恨透了這個無情無義的惡毒女人。
“我和族長一起去。”
夜清霜也是受害者之一,當仁不讓的說道,國士府唯一讓她忌憚的就是丁寧,現在丁寧和她們站在同一個戰壕里,她再也無所顧忌。
“你們去清理門戶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和國士府發生沖突。”
丁寧嚴肅的警告道。
“夜梟那叛徒如果逃進了國士府呢?”
夜清霜冷著臉,有些不爽的問道。
“那就等,等她什么時候出了國士府再動手,這是我的底線。”
丁寧冷著臉,不容置疑的說道。
“你…”
夜清霜大怒,正要爭辯,卻被夜曼瑤打斷:“可以,我們不會跟國士府發生沖突,除非她一輩子不出國士府,否則,我必殺之。”
“那若是在國士府外,國士府的人護著她呢?”
夜清霜不服氣的說道。
夜曼瑤看向丁寧沒有說話,在等他做決定。
“只要不殺人,隨你們折騰。”
丁寧知道夜曼瑤這樣做已經給足了他面子,若是他再限定條條框框,就有些過了,當機立斷的表態道。
不是他想要和國士府鬧翻,只是夜梟殘廢了都不肯安生,還在那上躥下跳,這種惡毒的女人絕不能讓她活著,否則,還不知道以后會鬧出什么亂子呢。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國士府的面子我們會給全的。”
夜曼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帶著夜清霜直接傳送去了燕京。
在天堂島待了兩天,傳送陣已經不再是什么秘密,若是其他人可能還會驚訝一下,但圣女族可是有著傳送卷軸的,雖然稀奇,但也沒有太過大驚小怪。
當然,丁寧對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方,在她承諾絕不會泄露傳送陣的秘密后,直接送了她兩個傳送陣基。
至于她會不會上交給圣女族進行研究,他也懶得過問,他自信就算圣女族精通陣法,但若是沒有領悟空間法則,也休想研究出什么頭緒來。
再說,以他現在堪比不朽級的肉身強度,他還真不懼任何人,即便是人皇那個等級的高手,就算他不是對手,但也能輕松的逃走。
所以,小寧哥的心態現在可是極度的膨脹,大有睥睨天下,藐視群雄的絕代風姿。
于是,第七神子就遭了殃,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這小子出去轉一趟回來后實力怎么就突然變的如此強橫,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拳,就差點沒要了他的老命。
“臣服或者死亡。”
丁寧很裝逼的說出這句話時,突然有些懷念起不知死活的安澤來。
當初魅自爆為他炸開空間亂流,強行將他送出去后,安澤就消失無蹤,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不過他估摸著死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那貨當時被他封印了,在空間亂流里能活下來的幾率幾乎等于零。
“我臣服!”
第七神子是個聰明人,立刻單膝跪下,表示臣服。
不說那神秘的神陣師,光是丁寧這么小的年紀就能一拳打死他,這種恐怖的實力,讓他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更何況,對于神殿,他還真沒有多少所謂的忠誠,別看他是高高在上的神子,好像多風光似的,可其中的苦楚唯有他自己清楚。
神子之爭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極其慘烈而殘酷,稍有不慎就會被打落塵埃而跌落神壇,每個人都活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腦袋里那根弦時刻緊繃著。
強者為尊是刻在武者骨血里的東西,之前若是丁寧說這句話,他是絕不會輕易臣服的,畢竟臣服就代表著背叛神殿,神殿對于叛徒,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但現在則不同了,丁寧表現出的強大實力已經擁有著和神殿抗衡的資本,再加上那神秘的神陣師,第七神子內心的天平立刻出現了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