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圣姬:“”
我們放過這個話題吧。
總覺得哪里黃黃的。
呵,論不要臉,你敢跟我比?不自量力!
此時的秦魚就如同倚天屠龍記電影版趙敏在茶樓讓下屬干掉幾個菜雞后掀開簾子走出來,刷一下,打開扇子,輕佻抬眸娥眉淡掃,英氣勃發,冷艷高貴逼人,輕蔑一句。
“不自量力!”
要的就是這個唯我獨尊的氣場!
浴巾都還了,其實也沒啥事了吧。
秦魚正想問,梵天圣姬先開口了,“你還有什么事?”
秦魚:“阿?其實沒”
梵天圣姬:“那你還不下去?”
然后秦魚就被一股力量推出去了。
從高空墜落。
秦魚沒再飛起過,直接一路下墜,最終墜入密林中!
嬌嬌找到秦魚的時候,后者正扶著樹,臉色蒼白,氣息羸弱,看起來很憔悴的樣子。
嬌嬌驚了!!脫口而出:“魚魚,你腫么了!天殺的!她竟然真的!!腫么可以這樣!嗚嗚,魚魚,你怎么樣”
秦魚:“還好。”
嬌嬌:“都這樣了還叫還好?不過你的靈力”
秦魚:“她給我下了禁閉,連靈力一起封禁了。”
嬌嬌難以置信,也怒了,“憑什么啊,你都把浴巾給她了!“
秦魚扶著樹,幽幽一嘆,“誰知道呢,也許是怕我反抗吧。”
哇,信息含量好大!
嬌嬌:“”
我無法控制我的思想,魚魚,你辛苦了!
梵天圣姬對秦魚出小動作什么的,秦魚還不是很介意,畢竟人家是大帝,只要沒要她命,就都是小事。
“但那個什么渣渣妖僧不能忍!”
大帝欺負人理所應當,秦魚認可對方的地位跟實力別問她為什么,她欺軟怕硬,不接受反駁!
可被一個大淫僧的下屬套了路,背了好大一口鍋,這就不行了。
秦魚心中暗恨,“從幽篁城收集到的消息看來,去袖清風的法子就是一個時機,屆時入口在幽篁城附近,也就是這塊區域吧,反正不是這里,也差不多附近。”
“奧,你覺得那個什么妖僧現在還在幽篁城中?”
“當然,不然他養的狗怎么會拼死給我甩鍋引開那些人注意,如今他既已安全,又何必離開幽篁城,我懷疑那廝也是本著禪門涅槃節去的,想必好處巨大,讓所有佛修都不愿意錯過,所以”
嬌嬌察覺到秦魚要搞事,一人一貓目光一對,齊齊冷笑。
搞他!
幽篁城中,妖僧無花的確長松一口氣,他沒想到自己會忽然暴露在幽篁城中,還好有個下屬當炮灰,引走了人,但他也知道一旦下屬被抓,屆時那些人拷問一二,或者哪怕人死了,也用些搜魂,他就隱藏不住了。
不過這個下屬向來是他心腹,引以為徒,沒想到還真有幾分機智跟忠貞,這鍋甩得甚合他意。
就是可惜了那個小和尚 長得倒是比女仙還漂亮。
無花想起了什么,飲了一口茶,長長舒出一口氣。
就等那入口開了。
本來時間過得也快,次日晨露十分,幽篁城外有水霧迢迢,凝露于碧葉,浸潤于花芳,一株百丈高的冠華羽木上,枝干粗壯,垂掛花絮叢叢如蓋,紫白絮美,十分夢幻。
而在它對面的湖澤之上不知何時起,生了一清幽小道,仿佛天然就存在那兒,引人向往。
“就是這兒了。”
“禪門所入之地,必生機秀景,讓人清馨。”
“自然,禪門乃我佛家鼎盛分支,道統圣明,理當如此。”
一堆彩虹屁特別清新脫俗,且都來自一群慈眉善目的和尚口中,徜徉在一片青山綠水花草聯袂之間,且如同得了灰指甲,一個傳染倆,連著非佛修的人仙者們為了保住這一主流大腿的主場優勢,分分鐘開啟了另一種彩虹屁場景。
軒羅筠隨著一干人等到的時候,情緒不是很好,對自己爹娘的體貼照顧下也提不起興致,邊上一個衣冠錦繡卻十分英挺的貴氣男子皺眉,低聲道:“不過是一個小和尚,且不論他乃妖僧無花,且為大帝所滅,即便是萍水相逢,你也不該如此情緒化,我等修行人,哪能這般心智不堅定!”
軒羅筠此時不想被自家大哥說教,逼逼叨叨的,煩死人,所以挪了步子想走開,但被另一個人夾了過來。
說起來,軒羅家的顏值都不低,就是老幺胖大白也是個可愛的胖子,何況顏值最高的大哥跟二姐,只是二姐氣質比老大更冷,更愛說教,一個眼神瞟來仿若刀子。
“便是讓人覺得你好騙,也不該這么好騙。”
好騙專業戶可還行?
軒羅筠很是倔強,“你們沒見過她,不知道她有多好,她是一個好人!”
“是不是長得好看?”
“嗯也不是我不是那種人。”
然后軒羅大哥跟軒羅二姐敏銳察覺到三妹的眼神飄了,順著目光看去。
在越來越多聚集此地的人中,其中一個俊秀公子青衫一襲,從城外偏僻小道緩緩而來,像是踏艾草于晨時歸來見心上人的郎君。
軒羅大哥跟軒羅二姐都看了兩眼,然后齊齊看向三妹,一個冷笑。
軒羅筠還是有一點抵抗能力的,聽到冷笑聲后頗為尷尬,試圖掙扎一二,不由道:“其實他也就一般,我要說的是人品,你們不知道,那個小師傅真真人品貴重,舍身救我”
“叫什么?”
“啊?”
“連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你惦記什么?還有,他連自己的法號都沒跟你說?”
騙人都這么不上心的?
不管是不是妖僧無花,他們都對這個把自家三妹哄得七葷八素的小和尚沒什么好感。
什么大白菜也敢來拱我們家的豬 就在哥姐兩個把某個小和尚分分鐘拉入黑名單的時候,忽聞一陣花香,以及一陣颯颯飄花落雨的聲響。
轉過頭去,只見那一株冠華羽木上頭的枝干上,原來躺了一個人,此時,這個人坐起了,抱著一只胖烏龜,光溜溜的漂亮光頭上還流淌著清澈的露珠,眉眼也都濕潤的,纖長兩腿隨著淡棕樸素的袈裟垂掛,眉眼似還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懵懂慵懶氣,但面色蒼白,體態纖弱,像是久病未愈氣若游絲的可憐人兒,讓人看著都心疼。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目光穿過了人海,看到了一處,然后低頭用手指敲了敲腿上趴著的小烏龜。
輕柔調調,沙啞嗓子:“龜龜,瞧著那個人沒,昨天讓我們背了好大一個鍋,你去把他摁住,我們來問問他”
“為什么要害這天底下那么多漂亮可愛又溫柔的姐姐們。”
然后她就把小烏龜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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