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你這話我不愛聽,是在暗示就我沒價值嗎?”
蕭庭韻:“你有價值。◢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秦魚:“還是你對我好啊。”
蕭庭韻:“你傷了他,他對你恨之入骨,當然會留著你的命瘋狂折磨。”
所以,你跟我們一樣,都不會當場死的,我這樣說你開心嗎?
秦魚:“…”
我覺得這時候,我們不應該彼此傷害,應該著力于解決敵人。
嘴上斗著,三人的確各有心思,盤算周遭環境,秦魚并不急,因為比起鐵木真,近衛天奘這廝顯然低了好幾個逼格。
對了,鐵木真?
嬌嬌:“小魚,你有沒有察覺到什么。”
秦魚:“好像有…”
正此時,不少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在秦魚身上略過。
美英法會扯出秦魚身上有那寶貝嗎?不會,他們絕不希望這東西落入日本手里,所以寧愿現在故做糾纏,kylo目光幽沉,跟nikotes目光交換了下。
不能暴露秦魚!
這些人的心思,秦魚感覺到了,近衛天奘卻有了決斷,他看向nikotes等人,笑說:“難得見到你們這么用心遮掩一個人,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某個人還是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對嗎,秦小姐。”
近衛天奘笑著看向秦魚,仿佛此時其他人都不重要,他一開始就看好秦魚能拿出東西一樣。
“說的好像你算無遺漏似的,其實就是你預估姓莊的可以拿到東西,但你準備殺人奪寶搶功勞,就算沒人可以拿到東西,下去的人總是不能再上來的,全殺了最好,然后你可以重新部署,重新刺探這個地方,總能拿到你想要的那個寶物。”
秦魚語氣嘲諷,把近衛天奘的盤算說透了。
近衛天奘也不生氣,只笑了笑:“都說中國有數千年的文化,也曾說過勝者為王,對錯都說勝者說了算,過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們的命都在我手里,而你的手里的東西,也會到我手里。”
秦魚抬起手,手掌晶石醒目,“你說的是這玩意啊?它就在我手里,你敢來拿嗎?”
近衛天奘笑了笑,目光掃過眾人,“我知道你們肯定在拖延時間,以為你們的那些人還會過來?不,他們已經全部中了薩維卡的疫病,都死了。”
蕭庭韻臉色微微一變。
外國人們也有些難以置信。
疫病?!!不是已經防護住了,那樣都能染上?
“只能說天都在幫我大日本帝國。”近衛天奘笑著揮手,刷!所有日軍舉起了槍!
秦魚沒動,因為日軍舉槍的瞬間,他們也被人射殺了一部分。
誰?!!
當顧云霖的上海軍帶著西北軍從左翼出來,而俄羅斯軍跟陸曼麗等人從右翼出現。
局勢頓時就變了。
“哦,中法?內奸計?”nikotes看著這一幕,神色有些復雜,嘀咕了這么一句,kylo聽出了他對中國起了疑心。
內憂外患的中國的確不夠威脅,可如果內部聯手的中國…雖然依舊無比弱小,但經過地底這次經歷,他覺得這個擁有悠久歲月充滿無限秘密可能的國家還是有些危險的。
不止是他,就是自己不也這么想的嗎。
kylo瞥了秦魚一眼。
局面隱隱要翻盤,近衛天奘控制了自己的風度,目光在顧云霖、蕭庭韻跟蘇藺三人身上來回,最終說:“如果我沒猜錯,顧云霖是被你收買的吧,蕭庭韻。”
雖說一開始也沒把這種中國漢奸投以太多信任,可真看到顧云霖反水,近衛天奘的心情還是十分不悅,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
他想到了北平戰線的失敗,恐怕跟顧云霖脫不了干系!
蕭庭韻:“慈禧曾說過一句話:寧與友邦不予家賊。我很討厭這句話,顧帥也是。”
近衛天奘看向顧云霖,冷笑:“是嗎,那你將來失去的可會遠遠超過你現在得到的,她能給你什么呢?還是你給了自己所為的愛國尊嚴?”
顧云霖是相當冷酷冷靜的人,對近衛天奘的diss也沒什么波動,只是淡淡道:“比起被外人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我更喜歡跟自己人窩里斗決一勝負。”
還有什么需要說的嗎?
不需要了!
左右兩翼的人數不少,未必不能敵日軍人員,可要打起來也是一場死戰,勝負難料。
而且也不能忽略kylo這些人的厲害。
近衛天奘目光閃爍,忽然盯住了秦魚。
其他人死不死其實不重要,重要是這個女人…
陡然,近衛天奘朝nikotes等人說:“諸位,天皇陛下只是看中國落后,人民辛苦,想要出手幫忙而已,并無其他惡意,而諸位應該也是這樣的好心吧,現在,中方得到了這樣一個寶物,一如當年鐵木真征伐各地,難道你們就不怕受困多年的中國人民一朝報復嗎?”
這番話,無疑掐中了政治家們的軟肋。
可以不怕落后的中國,也可以不怕國共合作的中國,但不可能不怕掌握了那個東西的中國。
假如,它如傳說一樣可以影響戰場兵器,控制情報,那誰還是中國的對手?!!
近衛天奘厲害啊,一段話就翻了盤。
陸曼麗眸光一瞥,看到俄羅斯那方的人表情詭譎,目光都落在秦魚身上。
是的,非本國的人生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東西——它就在那個女人的手里。
嬌嬌:臥槽,我現在覺得你們人類真的好奸詐雞賊啊,太毒了!
誰說不是呢,人心難測,什么合作,什么盟友,在真正的利益跟威脅下都如同泡了水的白紙。
比泡沫還不如。
秦魚在眾目之下,臉上露出了一分失神跟緊張。
緊張?蕭庭韻隱約覺得不對勁,秦魚是什么人,她太了解了,雖然局勢很兇險,但秦魚素來擅狡辯外交,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認輸。
別說秦魚,就是她蕭庭韻也有機鋒去懟近衛天奘,比如德意日在亞洲歐洲美洲的軍事部署,這才是真正實際的威脅。
可秦魚…
秦魚此時的確無暇顧及近衛天奘這廝的軌跡,她只覺得緊張——后面那個洞里傳出的聲音不對勁,這聲音好像是…
咕嚕咕嚕,好像有什么冒泡流淌,還有滋滋聲,也有低低的嘶吼哀鳴聲。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種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