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金盟主萌萌萌c加更1、50(這個數有點壓力呀 “這里的面積感覺不小啊。”
劉教官看了眼四周,在枯樹區域,周圍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可見度也就六七十米,劉教官說完突然愣了下,隨后道:
“對了,老板,我剛落在這一片的時候,聽見了一道巨大的金屬摩擦聲,嗡嗡的,那時候正有五個骷髏小兵圍攻我,一聽見這動靜的時候,他們竟然直接靜止了,抬頭看向左邊,好像能看到什么似的。”
“哦。”
張漢聞言點了下頭,道:“那應該是詛咒之船發出的聲音。”
“詛咒之船?就是官方說的那一艘?老板你見過?”劉教官好奇的問道。
“嗯,見過兩次,就連現在的我都不敢輕易碰。”張漢答道。
“嘶!那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劉教官臉色一變,目光之中有了駭然之色。
看來官方給出的言論不是空穴來風,老板的時候現在大家都清楚,宗師后期的強者,連他都不敢碰,那東西未免也太可怕了。
“那個船我也見到了。”紫妍看向劉教官,說道:“特別大,比航母都大一倍,聽他們說好像有五六百米長,高都有一百米,全是黑色的,里面什么都沒有,還能飛呢,這個遺跡就是那船飛出海面撞出來的。”
“啊?我擦,這也太屌了吧!”劉教官腦補了下畫面,嚇得腦袋一縮。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面的中心區域便是一片死地,那詛咒之船就是過來覓食的,能察覺到遺跡并且過來覓食,還真的有些不簡單了。”
張漢的眼睛微微一瞇,毫無疑問,那里面有著高端的東西,可能是王魂,也可能是其他的生物。
只不過不觸碰船體便無大礙,也說明那東西還在沉睡當中。
“向前走吧。”
張漢說了聲,牽著紫妍的手向前而行,劉教官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頭,目光左右很打量,很警惕。
但發現,每當有骷髏靠近的時候,便直接化作了粉末,他才知道是老板在開路,也徹底的放下心來。
路上,張漢給劉教官指點方向,又取了幾種地級寶物后,劉教官愣住了。
怎么事?
這是開掛啦,直接就能發現寶物!
漸漸地,霧氣越來越濃,能見度從六十多米縮短為十米。
周圍一片白茫茫的。
這讓張漢的目光有些迷離。
似乎自己上一世也是迷失在這樣的霧氣當中,若是沒有靈識或者一些手段,面對這種鋪天蓋地的霧氣,還真的會迷失。
就這樣,在大霧茫茫之中向前走了十幾分鐘,張漢耳朵突然一動,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向前走著的步伐快了三分。
與此同時。
在枯樹區域的邊緣,沒有了絲毫的霧氣,是一片平坦的地面。
左右兩側依舊很長,在這一片區域,大概有近百人,不少都是剛剛從霧氣中走出來的,人數越來越多。
但在偏左側的地方,卻有兩方人馬。
一方是四十多人,九成都是黑人,另外一方只有十七八個人,是天符門,其中馬迪便站在前方,他的側身站著一位長發老者,面色極為凝重的看著那為首的三位黑人。
黑人中帶頭的是一位光頭,他便是煞風堂的分堂主法加爾,身旁兩位是他的左右護法。
法加爾有著宗師中期很接近后期的實力,左右護法也在前兩年突破到了宗師中期。
而這邊天符門的長老傲元,也才突破中期不久,自然感覺壓力頗高。
“法加爾,你特意在此埋伏,到底是什么意思?”傲元一邊向后退縮一邊大聲問道。
他這里距離枯樹區域還有百米左右,只要進入其中,便有機會逃跑。
眼前這位法加爾是咒法宗師,欲要施展手段也要幾秒鐘的施咒時間,他此時便是想要拖延一下時間。
他自己面對法加爾的話,能跑,但是身后有十幾位宗門的接觸子弟,這是他的擔子。
“什么意思?你天符門搶了我的寶物,上次我說過,別讓我遇到你們,結果現在你們很不幸。”法加爾冷笑一聲,步步緊逼著。
他也注意著和霧氣團的距離,也知道他們的想法。
但那又有何妨?
在我法加爾面前想要跑,宛如癡心夢想。
他的打算是在眼前這些人看到希望的時候,在讓他們絕望,那種表情,法加爾從來都是享受的。
自從實力愈加提高,他才發現自己是天生弒殺之人,他享受這種來自于黑暗、冷血的快感!
“休要胡言,那寶物是在遺跡當中,不屬于任何人,哪怕我們搶到,可八長老還是丟了性命,這件事我們都沒有說,你竟然還要如此狠辣,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傲元眉頭一皺,厲聲說道:“你如此弒殺,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殺人者,人恒殺之!”
傲元的話讓兩側五十多米外駐足的數十人群一片嘩然。
他們都看出來兩方的來歷,都止不住的議論起來:
“煞風堂又要搞事情了!”
“哎,他們三個宗師,天符門只有一個,根本無法抗衡,以那位分堂主的性子,怕是天符門無一人可活!”
“關鍵是那些大佬都已經去了前面中心區,這邊沒有人能插手,更沒有人能保得住天符門。”
“看來這將是一場屠殺,煞風堂的人殺氣太重、太重。”
周圍一系列的話語,都在闡述著事實,在武道界,也不泛有一些弒殺之人,以殺證道,留下一代殺神的赫赫威名,但這種人如果沒有厲害得靠山,一般都命不長久。
強中自有強中手,說不上什么時候就出來一個狠人揮手間將其斬滅。
只不過這些話語被一位看似二十五左右的平頭男子聽見后,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哈哈哈”法加爾聽到話語后大笑了幾聲,隨后笑容一收,目光中的殺意更濃:
“也只有弱者,才能說出這樣的話語。”
“你難不成還以為你天下無敵了怎樣?”傲元目光一怒,但后退的速度卻更快了。
因為他感覺到了對方要出手的氣機。
“啊”
馬迪的小師妹此時眼眶通紅,驚懼的不得了。
其他人的臉色也是一片慘白,甚至額頭都有很多的冷汗嘩嘩流淌。
心中更是一片冰寒。
太恐懼。
他們一直在宗門修行符箓之術,第一次出來歷練,便碰到這樣的事情,此時沒有嚇的癱軟在地已經很不錯了。
這時候馬迪的手掌有些顫抖,背脊也是一片冰冷。
但他知道,這時候他要站出來,于是他背過手,手指快速的揮舞,給后側的眾人遞過去一個目光。
快逃!
眾人見狀向后退縮的步伐更快了。
“呵呵,圍起來!”
法加爾一道冷笑。
頓時他身旁的左右護法身子動了起來,從兩側包抄,想要將他們的退路堵死。
這時候,傲元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的時候。
“住手!”
突然,一道沉重的聲音響起,眾人目光望去,只見右側人群中的一個男子的步子動了。
僅僅邁了一步,動作看似緩慢,人卻突然穿梭三十多米,站在兩方人馬的側面,目光冷冽的看著法加爾。
土系之術?
法加爾面色一沉,對方沒有隱藏氣息,感受得到,也是宗師中期。
但他并不畏懼,哪怕再多出一位這樣的宗師,也才是達到勢均力敵罷了。
“這是來了幫手嗎?”法加爾一道冷笑。
“你們煞風門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男子的臉略微有些瓜子樣,身材勻稱,看上去有點奶,但整個人鋒芒畢露,氣息強橫,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要忘了,這里是新佳坡,不是你煞風堂可以肆無忌憚的地方!”
“哈哈哈小朋友,這里是遺跡!我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你就是蘇木吧?就連你爺親自過來,我都未必會給面子,更何況是你?小朋友,不要自誤,否則我斬完他們,下一個便是你!”法加爾上下打量幾眼蘇木,心中有數,便如是說道。
一句話噎的蘇木不知如何反駁,拳頭一緊,冷聲道:“既要戰,那便戰!”
話落,他身上的氣息猛地提升起來,正準備著出手。
“你們去陪他玩玩。”
法加爾對左右護法揮了揮手。
頓時,兩人直奔蘇木而去。
蘇木靈力狂卷而出,腳輕輕一跺,只見方圓十米地面上的沙石全部升空,宛如子彈一般,快速飛向那來襲的兩人。
而那兩人,左護法渾身一震,皮膚略帶一絲淡金,就這樣直沖沖的跑來,另外一人手中多了一個海螺,將襲向他的沙石不斷的吸入。
可另外一側,沙石打在左護法身上,卻響起了砰砰的悶響,好似打在金屬之上。
這讓蘇木的臉色一變:
“金剛煉體?”
這種煉體的宗師讓他感覺十分棘手,已經算是很克制他的人!
沒想到這位左護法竟然是這種煉體宗師。
兩人很快到達蘇木近前,招招帶有殺意,讓蘇木節節敗退。
這讓不遠處觀戰的人連連后退,止不住的驚駭:
“我新佳坡年輕一代的翹楚就這樣被人壓著打?”
“慎言,他的對手并不是年輕子弟,而是老牌宗師。”
“煞風堂太可怕,太霸道了!”
在人們的議論聲中,天符門眾人距離后側的枯樹區只有三十米。
可就在這時候。
法加爾有了動作,他的雙手猛地一攤,嘴中在低沉的快速的念著一些詞語。
頓時人們感覺到一股股生死危機繚繞心頭,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
突然,法加爾的雙目折射著一股幽光,從他的雙手猛地掠出兩道手臂粗、黑色的淡墨色氣體,從左右兩側快速前行,準備將天符門的人全部包圍其中。
這時傲元的臉色大變,右手突然出現一張藍色符紙,向前一拍,頓時符紙橫著擋在右側的氣體之前,傲元的雙手隔空對著符紙,體內靈力不斷的充裕其中,將右翼的攻勢暫時抵擋。
但他的心卻涼了起來,只見左翼那到淡黑色氣體正快速的圍繞過來,分身乏術。
如果兩道氣體合成一圈,那法加爾便能施展更凌厲的咒術。
想到這里,傲元不由面如死灰,沒想到自己和法加爾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就在他色變的時候。
馬迪的臉色有些蒼白,猛地過頭,嘶聲力竭的吼道:
“跑!”
“快跑!”
喊完,他的目光閃過一絲決絕,雙手一抖,頓時出現兩沓符紙,同時激發三十多張符紙,擋在那道氣體之前,但每一張符紙猶如杯水車薪,沒造成任何影響。
下一秒鐘,馬迪再次激發十幾章符紙,身子一動,擋在那猶如蟒蛇的氣體前,雙手操控著符紙,體內稀少的可憐的氣勁不斷的充溢其中,倒是讓那氣體的來勢緩了一絲。
“師兄!”
“大師兄!”
十幾個門人眼眶一紅。
“快走!”傲元厲聲說了句。
但是話剛剛一落,便見左翼的氣體沖破層層符紙,襲向了馬迪。
一個玄階大師想要擋下宗師中期的武者,無異于螞蟻撼樹。
但他保護門人的做法和態度,卻讓諸位師弟師妹為之心顫。
“我來幫你!”
那位魯師弟一聲大吼,身體剛要沖上去的時候。
馬迪最后一道符紙防御被攻破,那一道猶如蟒蛇的氣體閃電般的襲向馬迪的胸口。
這時候馬迪轉過頭,看向師弟師妹,卻漏出了一道笑容。
“啊!”
就在那位師妹傳出一道慘叫時。
突然,在馬迪身前形成了一個半圓的光波,將那氣體完全的阻擋著。
“嗯?”
法加爾眉頭一獰,目光看向霧氣區域。
就連傲元都注意到了動靜,余光看向了后側,目光中升起了希冀。
“哎呀我去。”
馬迪先是愣了下,隨后嚇得叫了一聲,一屁股癱軟在地,連滾帶爬的后退幾米,一頭冷汗,站起來左右看了幾眼,呼出一口濁氣,心有余悸的說道:
“我們有幫手了,嚇死我了,剛剛差點隕落了!”
這時他的師弟師妹面色也掛上了喜色,目光驚疑不定的看向后側。
枯樹區域,依舊是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但此時人們卻莫名感覺,里面好像藏著什么荒古野獸。
就這樣,一秒、兩秒 直到五秒鐘之后。
突然!
唰唰唰!
五道淡黑色的流光呈扇形直奔法加爾襲擊而去。
“嗯?”
法加爾目光一冷,右手向前一拍。
頓時在衣袖當中,成百的拇指大小的針飛向前側,相互疊加,形成一個碩大的光網。
砰砰砰!
然而卻是不堪一擊,直接被打破,五道淡黑流光依舊勢如破竹。
這讓法加爾瞳孔一縮,趕忙停止施法,那兩道蟒蛇氣體消散,雙手一揮,頓時一道光波圍繞身前。
但就在這時候。
一道尖銳聲響起。
那五道流光相互牽連能量絲線,頂端的流光突然一閃。
速度直接突破音障,一晃而過。
甚至法加爾的防護都已經成型,但那一道流光卻出現在防御圈內。
法加爾的瞳孔不斷縮小,瞳孔深處,仿佛時間靜止一般。
看的清楚。
那、是一張黑色的卡牌!
卡牌?
意念剛剛升起,他卻感覺到胸口一涼,緊接著體內好似熱火滔天,生機飛速流逝,在背脊處,那卡牌掠出,仿佛是絕世寶刀,沒有沾到一滴血。
“桀”
法加爾的眼睛越瞪越大,手掌伸向前方,好像要觸摸那霧氣之中的敵人,感覺到自己已無法呼吸,腦海中不斷的閃過傲元的那句話:
強中自有強中手,殺人者,人恒殺之。
難不成這是自己的報應?
他的瞳孔不斷充血,在強挺著最后一口氣,要看看,到底是誰,出的手。
這時候。
左右護法發現了異常,臉色大變,趕忙抽身而退,想要去救援法加爾,但發現他的氣息將散,兩人身形爆退,站在后側數十門人身前,無比警惕的看著霧氣一側。
這讓蘇木松了口氣,剛剛的壓力太大了,正準備在打斗幾個呼吸便逃,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有幫手?是誰?一招斬了法加爾?
他的目光有些駭然。
這時場面的氣氛漸漸凝固,所有人都看著霧氣的方向。
“我擦,總算要走出來了,在這里走的我暈頭轉向,誒,老板娘你頭暈不?我這有瓶礦泉水你喝不喝?”
突然,一道大咧咧的聲音響起。
眾人的目光有一絲的愕然。
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和想象中的高手風范差了很多?
在人們的目光下,那五道流光停歇,是五張黑色卡牌,緩緩飛了去,飄蕩在霧氣團的前方。
看清楚卡牌后,蘇木突然想起了什么,失聲道:
“是他!”
沒有想到,出手之人竟然是那位狠人!更沒想到他真的就如此之強。
‘不愧是一招秒殺赫擎天的強者!’
‘這真是太強了!’
蘇木心中有些顫抖。
倒是其他人,聽的云里霧里。
是他?
誰啊?
拜托你話說明白點啊!
正在這時候,霧氣的邊緣能看見兩道若隱若現的身影。
看得出來好似一男一女。
同時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
“呼我們終于要出來啦,在這里感覺都有點悶悶的了。”
咦?這聲音好像在哪聽過?
馬迪愣了下。
但下一刻,他的眼睛漸漸瞪大。
“啊!是你們啊!”
馬迪驚叫了聲,但隨后他有些懵逼了。
“這這”
目光呆滯的看著兩人,以及那五張在兩人身前漂浮的卡牌。
尼瑪!
宗師強者!
要不要這么吊啊!
我和一位宗師里的高手吹了半天牛逼?
此時的馬迪是徹底懵了。
“他們在干嘛?怎么都看著我們?”紫妍的大眼睛眨了眨,在張漢耳邊小聲問。
“你們這是瞅啥呢?”劉教官撓了撓頭,將懷里的寶物緊了緊。
“剛剛他們在打架。”張漢看了眼紫妍輕笑這答。
談笑風生,絲毫看不出,他剛剛斬了一位武道宗師。
“呃呃呃”
法加爾目光死死地看著張漢,最后一口氣消散,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紫妍和劉教官也感覺到了什么,不再開口言語。
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張漢身上。
心中驚疑。
他到底是誰?如此年輕,竟然便可斬殺法加爾?
尤其是那位魯師弟幾人,瞪著眼睛,有些蒙圈。
這不是之前碰到過的兩人嗎?
這么強悍?
“感謝少俠的救命之恩。”
這時候天符門長老傲元對張漢彎腰行禮,朗聲說道。
而張漢只是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理會。
“呃”
馬迪拱了拱手,心中有些忐忑,剛要說什么的時候。
卻見張漢淡淡一笑,看了他一眼,道:
“你走的太匆忙,還沒來得及道謝,你的符箓還不錯,很好用。”
“啊?是嗎?哈。”馬迪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尷尬啊!
自己給武道宗師符箓,還勸他們留在那安全的地方,哦呦!
說了一句話,張漢便牽著紫妍的手向前走去,仿佛就是路過一樣。
劉教官屁顛的跟在后頭,看著眾人,拍了拍自己胸口的天材地寶。
看見沒,大樹底下好乘涼,我有大腿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