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跪?”
聽了老叟的話后,昊天玉帝嘴角微微一抽。
陳浩的實力的確不凡,他很佩服,但是讓他下跪,他就有些無法接受了,他再怎么說也是天庭之主啊!
再者說了,他讓七個女兒拜陳浩為師,是為了拉攏陳浩,將來讓陳浩為他所用。
若是現在對陳浩下跪,將來他在陳浩面前還有什么威信?還如何來拉攏陳浩?
到時候就算陳浩因為良好的條件,被他給拉攏到了天庭,恐怕陳浩也只是名義上被拉攏,心里卻會瞧不起他,這不是昊天玉帝想要看到的。
“夫君!”瑤池王母拉了下昊天玉帝的手,對他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能下跪。
“我知道的。”昊天玉帝點了點頭。
這時大仙女紅兒說道:“爹,娘,你們是陪我們來拜師的,我們下跪就好了,你們就不必了。”
大仙女紅兒也是挺聰明,她也知道自己的父皇,是萬萬不能跪下的。
說罷,大仙女紅兒便率先跪了下來,其他六位仙女見自己的姐姐跪下了,她們也跟著跪了下來。
這一刻,全場之人盡皆下跪,唯獨昊天玉帝和瑤池王母仍在站著,多少顯得有些突兀。
不過也沒有人多管他,人家愿意下跪就下跪,不下跪就不跪,反正與他們無關,人家沒必要去多管閑事。
那老叟見昊天玉帝和瑤池王母沒有下跪,也沒再說什么了,反正他已經勸了,已經仁至義盡了。
“諸位既然來到了本座的心道學宮,那就不要在稱呼道長了,以后就叫師尊吧。”陳浩看了一眼盡皆跪倒的眾人,淡淡的說道。
他并沒有去理會昊天玉帝和瑤池王母,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二人似的。
“拜見師尊。”
一聽陳浩認可了他們,眾人連忙改變了稱呼,將陳道長改為了師尊!
他們的聲音中蘊含著強烈的激動,甚至有不少人都激動的流下了眼淚,畢竟現在已經百分百可以判定,他們的命運從今日起,就可以徹底的改變了!
“好,從今日起,你們都是我心道學宮的弟子,現在你們各自找一個位置坐下,聽本座來講道吧。”眾人改變稱呼后,陳浩再次開口道。
“是,師尊。”
眾人齊聲稱是,而后便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其中有不少帶孩子的婦人,也將孩子放到了她們的身旁。
待眾人做好之后,陳浩朝著下方輕輕揮了下手,登時便有著數十萬朵金色的蓮花,自眾人的身下涌現而出。
眾人都知道陳浩法力無邊,并未對這些朵金色蓮花感到驚異。
金色蓮花涌出之后,陳浩開口道:“入我門下,需知三條門規。”
“第一條,不可濫殺無辜。”
“第二條,不可同門相殘。”
“第三條,不可背叛心道學宮,否則殺無赦。”
“我心道學宮,總共就有著三條門規,若是你們覺得無法堅守,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陳浩的話落下之后,他便朝著眾人掃了一眼。
眾人全都是一臉敬重的看著陳浩,沒有一人退場,概因這三條門規太普通了,沒人感覺到有什么約束。
見眾人都未退場,陳浩道:“好,既然諸位都不愿退出,那就代表著愿意遵守門規了。”
“現在,本座就闡述一下本座創造的心道,本座這一生,修煉過很多的道法,幾乎達到了上千種。”
“本座耗費數千年時間,將這些功法歸納總結,最后結合自己的感悟創造出了‘心道’。”
“心道,顧名思義,就是以心為力的功法,它不要求靈根,也不要求苦練,一切都靠著自己的心靈感悟。”
“修煉心道者不必舍家棄業,不必隱居山林,可以像平時一樣生活,每天只需要感悟兩個時辰就足夠了。”
“不必舍家棄業?”
“不必隱居山林?”
聽到這些話后,眾人心里更高興了,畢竟這些人里老弱婦孺都有,要是舍家棄業,隱居山林,對他們來說著實有些為難。
可以和平時一樣生活的話,對他們而言,就再好不過了。
見眾人面露喜色,陳浩繼續說道:“好了,現在開始,本座便開始將心道功法的內容了,你們且靜聽…”
“本座之心道,講究心上行,事上煉,達于道,合于一…”
“天之力莫大于日…”
陳浩雙目微閉,語氣平靜的講述著自己的心道。
而眾人則全神貫注的聽著陳浩講道,就連孩童都老老實實的坐在金蓮之上。
當陳浩講道十分鐘時,眾人臉上都很平常。
半個時辰后,有一半人苦起了臉,他們聽不懂了!
一個時辰之后,有九成的人,都是一臉懵逼,他們也無法領悟心道的精髓了。
到了兩小時之后,也只有寥寥數人,還能聽得懂。
這寥寥數人不光聽得懂,而且還沉浸到了其中,他們有時會癡癡的笑,有時還會抓耳撓腮,有時則是臉現憤怒,有時卻又歸于平靜…
陳浩的這一場講道,并沒有口吐蓮花,也沒有霧氣繚繞,更沒有金光萬丈。
有的只是心道學宮內的天地靈氣,開始變得越來越濃郁了,變得足足比外界濃郁了數十倍!
“好了,今日的心道已經講完了,爾等七日后再來聽道吧。”
兩個時辰后,陳浩睜開雙目,對著下方的眾人說道。
接著,他隨手一揮,立時便有著數十萬道青色的光點自他手中飛涌而出,飛進了在場眾人的眉心之中。
“飛入你們眉心的乃是心道功法,你們回去之后,可以好好參詳一番,離去吧。”陳浩說完之后,便不在言語了。
“是,師尊。”
在場眾人連忙起身應是,當他們起身之后,地上的那些金蓮也消失不見了。
接著,眾人便緩步離開了心道學宮,只有昊天玉帝一家人留在了廣場之上。
“你們來心殿和本座聊聊你們來此的目的。”當眾人離去后,陳浩看了昊天玉帝幾人一眼,而后對他們吩咐了一句,說完之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石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