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哪吒?”李哪吒被捉住,并未讓紂王感到半分欣喜,畢竟陳浩之威遠勝于李哪吒,捉了李哪吒,卻敗于陳浩,還敗得這么慘,那還有什么意思?
紂王沒有理會柳琵琶,他顧目四望,蹙著眉頭大喊道:“王叔,寡人的王叔呢,比干王叔何在?”
可是,并沒有人回答紂王,甚至于比干本人都未出現!
“比干王叔何在?”紂王再次大叫。狂沙文學網 費仲知道比干對于紂王的重要(性性),他連忙捉住了一個兵士,搖晃著他的肩膀問道:“你快告訴大王,比干大人何在?”
“唉!”那士兵并未說話,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嘆,臉上也帶著落寞之色。
比干對于紂王來說,無異于左膀右臂,而對于士兵們來說,也是心中的偶像,如今比干被陳浩施展了(禁jìn)言術,這些士兵們也是非常的傷心難過。
而且方才比干吩咐過他們,不讓他們說自己的(情qíng)況,因此這位士兵任憑費仲如何搖晃,都是閉口不言!
“費大夫,您不必問他了,還是我來告訴你吧。”比干在士兵們的心中地位很高,但在柳琵琶的心里,卻沒什么,雖然比干吩咐過大家不讓她們說,但她卻毫不在意。
“李夫人比干王大人到底怎么了?”費仲向柳琵琶問道,紂王也將目光看向了柳琵琶。
柳琵琶說道:“比干大人在盤龍湖,被等和能施展了(禁jìn)言之術,從此之后,恐怕再也無法言語了。”
“比干大人覺得自己太過狼狽,羞于見大王,于是一落到王宮之內,他便匆匆忙忙的回府邸了。”
“啊!”聽了柳琵琶的話后,紂王驚呼了一聲,比干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若是比干不能言語了,那以后誰為他處理雜事,那還不得累死他!
好吧,紂王第一反應,就是以后自己要受累了!
費仲(身shēn)為紂王的寵臣,他不光是善于溜須拍馬,其實他本人還是有一些本事的,他對紂王說道:“大王不必為比干大人的事(情qíng)而憂愁,比干大人只是覺得自己沒完成大王交給他的任務,而感到慚愧罷了,大王只需去他的府邸拜會他一番,他依然會回歸朝堂輔佐大王,至于(禁jìn)言之術,其實算不得什么,咱們大商朝有著無數的隱世修道者,說不定有人可以為比干大人破掉這門(禁jìn)法。”
聽費仲這么說,紂王面上當即便露出了喜色,他連忙點頭道:“對,對,對,我大商朝奇人異士無數,寡人這便去下招賢榜,招奇人異士來為王叔破掉這(禁jìn)言之術。”
“啟稟大王,這恐怕沒什么用。”這時抱著李靖的殷十娘開口說道:“鄧恒法力通天,他施展的(禁jìn)言之術,恐怕人間界沒有人可以破掉,就算下了招賢榜,也沒什么用。”
經殷十娘這么一說,紂王的臉色當即便黯然了下來,這方世界的紂王,就如一個中二青年一般,他自己沒有什么主見,別人說什么,他基本都會相信。
“大王,也許殷十娘說的不錯,人間界可能無人能破掉鄧恒的(禁jìn)言之術,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費仲說道。
紂王疑惑道:“費(愛ài)卿,你這是什么意思?”
費仲道:“請恕微臣問上一句,大王您需要的是比干大人的一張嘴,還是比干大人的辦事能力呢?”
紂王蹙眉道:“費(愛ài)卿這不是廢話嗎,寡人需要的當然是王叔的辦事能力。”
費仲笑道:“既然大王需要的是比干大人的辦事能力,那一張嘴又有何用?”
紂王道:“費(愛ài)卿此言差矣,如果王叔沒有了說話的能力,那他又如何向寡人諫言呢?”
費仲再次笑道:“大王多慮了,比干王叔乃是當今文壇的領袖,他的文章妙筆生花,他的文字完全可以代替那三寸不爛之舌。”
“(日rì)后,大王可以讓比干大人寫文章諫言,不必開口,不就可以了。”
“好,好,說得好。”紂王非常激動的走到了費仲(身shēn)前,重重的拍了兩下費仲的肩膀,說道:“費(愛ài)卿不愧是當世之名臣,你幾句話,就為寡人排憂解難了,寡人現在就去王叔的府邸,請他重返朝堂輔佐寡人。”
費仲卻是搖了搖頭,道:“大王莫要著急,去比干大人府邸之事不急于一時,咱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解決鄧恒的問題。”
一聽費仲提起陳浩,紂王這位中二青年的臉色又變得(陰陰)沉了下來,此時此刻,他最不愿聽到的就是‘鄧恒’這兩個字!
他冷冷的道:“還是請來了比干王叔,再商談吧。”
費仲道:“其實不必勞煩比干大人,微臣倒是有幾條建議。”
“哦,費(愛ài)卿有何建議快快說來。”紂王對費仲說道。
費仲點頭道:“鄧恒那廝法力強大無比,他連李天王他們三個都能擊敗,那就證明人間界已經沒有他的對手了。”
“所以,咱們與他作對非常不智啊,以微臣之見,咱們以后就不要在招惹他了,他愿意在朝歌城做什么事(情qíng),就做什么吧!”
“費(愛ài)卿的話,雖然不假,但是寡人這次損失了三位大將,就連王叔都中了(禁jìn)言之術,寡人咽不下這口氣啊!”紂王嘆息道。
費仲笑道:“大王不必如此心態,咱們雖然對付不了鄧恒,但是不代表別人對付不了。”
“你說的是通天圣人?”紂王問道。
費仲道:“大王英明,微臣所說的正是通天圣人,鄧恒在擂臺之上抓了長耳定光仙,并且讓他做奴隸,通天圣人必定不會放過他。”
“微臣料想,十(日rì)之內,通天圣人必定親臨人間界,親手斬下鄧恒那廝的狗頭。”
“因此,大王只需要看戲就好了,何必與一個死人計較?”
“費(愛ài)卿的一席話,當真是讓寡人醍醐灌頂啊。”紂王再次激動了起來,他道:“費(愛ài)卿說的對,鄧恒這廝只不過是秋后的螞蚱,已經蹦跶不了幾天了,寡人不與他計較了。”
費仲沖紂王深鞠了一躬,道:“大王英明。”
紂王卻是笑道:“非是寡人英明,而是你費(愛ài)卿深謀遠慮,幾句話便為寡人排去了憂患,解除了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