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掛居然也要用到游戲里的黑暗能量點?”金軻有些發楞,這與他以前玩游戲的常識有些相悖。
“算了,思考這種問題毫無意義,還是花一個黑暗能量點試試這外掛的威力吧!”金軻在屏幕邊緣自動縮進的外掛界面輸入了1個黑暗能量點,很快附近半徑50米內生物、怪物的大致形態和方位分布圖便出現在了手機屏幕里。
距離兩人十余米的樹林里,有一只黑尸在這1秒的探測時間里正向樹林外沖出來,朝向兩人所在的方向。
幾十米外還有兩只黑尸,只是它們和金軻、曾釋道二人之間隔著一道很深的山溝,對二人暫時構不成威脅。
“這個野外探測外掛不錯啊!就是要消耗游戲里的黑暗能量點,相當于比別的玩家又多了個探測類的技能了。”金軻操縱著角色跟著曾釋道迎向了黑尸沖過來的方向。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在血量探測外掛的幫助下,金軻很輕松地搶到了黑尸的最后一擊,把5點黑暗能量又收割進了自己的囊中。
第三只黑尸也是如此。
“你小子運氣也太好了吧?每次都是你完成最后一擊?”曾釋道有些懷疑地看向了金軻,三場戰斗,他的胸甲共計損失了50多點護甲能量,他消耗了5點黑暗能量才完成護甲的修復。
但因為沒有黑暗能量的進賬,他現在是純消耗,可能心里有些不爽。
“對不起啊師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次不和師父搶了。”金軻假裝很憨厚地笑了笑。
“沒事兒,我儲備多著呢!也不在乎這幾個,你該出手還是要出手,這種事情全憑運氣,可能你運氣確實比較好。”曾釋道聽金軻這么一說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兩人合力殺死第四只黑尸的時候,金軻有意放了水,讓曾釋道拿到了最后一擊,至少讓曾釋道收支平衡,一直不讓他拿也太說不過去了。
有了血量探測外掛,金軻完全可以控制兩人拿最后一擊的機率,只要保證曾釋道有一定的機率拿到最后一擊就行了,這樣既不會引起曾釋道的懷疑和抱怨,也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證金軻的利益收獲。
在殺了十幾只黑尸之后,前方的山路又變得清靜起來。曾釋道長舒了一口氣,看起來他并不想過多和這些很低級的黑尸糾纏。金軻倒是有些失望,今天跟著曾釋道是個好機會,這十幾只黑尸讓他收集到了五十多點黑暗能量,他還想收集更多呢!
沒有曾釋道這位強力戰士在前面拉仇恨,他自己一個人殺黑尸效率不會這么高,而且角色在野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終于,兩人一狗來到了此行的終點,山林深處一座很大的廟宇。
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廟宇,有很多座建筑,占地面積很有些大。進到廟堂里之后,金軻發現里面供奉著的不是菩薩羅漢之類的雕塑,而是一些身形高大、長得很奇怪的生物,看起來很象是外星人。
廟宇破敗十分嚴重,大部分雕塑都被損毀了,
“廟里供奉的是什么啊?和尚廟不是應該供奉菩薩羅漢的嗎?”金軻有了疑問,自然是向曾釋道發問。
“據說是大災變之前的小災變時,當地居民供奉用來趨邪避災的東西。”曾釋道回答了金軻。
“大災變發生多久了?”金軻想到了個重要的問題。
“大概三百多年吧。”
“三百多年?那師父是大災變之后出生的了?”
“是啊。”
“師父的父母、兄弟姐妹呢?”
“都死了。”曾釋道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了金軻。
“師父…后來一直沒有娶妻生子啊?”金軻想了想還是又問了曾釋道一句。
“有,也都死了。”
“哦…”金軻發現自己問了些不該問的問題。
不過曾釋道看起來并沒有生氣或者傷心之類的,他牽著虎妞繼續向廟宇深處走了進去,金軻推著小車緊跟在他們的身后。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廟宇里一個黑尸也沒有,這讓金軻略略有些失望,看起來今天不可能有更多的黑暗能量點收獲了。
進去之后金軻發現廟宇占地面積不是一般的大,格局一般都是幾間廟堂組成一個院落,金軻跟著曾釋道至少走過了七、八個院落,曾釋道才在其中一個很偏僻的院落停了下來。
曾釋道要搬運的雕像在這個很偏僻院落的墻邊角落里,大半沒在了泥土之中,露出的小半也覆蓋了很厚的塵土和落葉,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注意不到這尊雕像。
清理了浮灰和落葉以及雕像旁邊部分松土之后,金軻發現雕像雕刻的是一個很奇怪的生物,身形還是人形,但面部很猙獰,雖然有鼻子有眼有嘴,但看起來卻象是蟲類的頭部,身上更是有一些突出來的骨節,整體看起來很有些滲人。
“這雕像有什么特殊的?為什么師父想把它搬運回去進行研究?”金軻向曾釋道問了一聲。
“等我研究清楚了再告訴你,反正是有好處的,到時候還有你的一份。別楞著了!和我一起把它弄出來放到推車里去。”曾釋道看起來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脫掉身上的板甲扔去一邊,取過金軻小推車側面卡箍住的小鐵鏟,開始挖掘雕像被埋得比較深的部分。
曾釋道的力量屬性很高,他很快就把雕像腿部四周挖出了一個大坑。
小推車配的鐵鏟只有一把,金軻幫不上什么忙,只是操縱著角色偶爾在雕像邊幫著扒拉已經挖松的碎土。
“雕像不算很重,也就一個正常男人的體重,一百四、五十斤的樣子。雕像明顯不是石頭材質的,摸起來似乎還有些軟,不太清楚它究竟是什么材質的,有可能是某種生化材料。”金軻控制角色觸摸雕像之后彈出了幾行游戲文字說明。
“回基地之后,絕對不能向任何人提起這雕像的事情,明白嗎?否則我會立即中止和你的師徒關系,也不會再教你任何東西。”曾釋道把雕像用準備好的床單包裹了起來,然后很嚴肅地向金軻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