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蠢是什么,兵不厭詐,不懂嗎?”何思朗昂著頭冷冷道,望了一眼許師長繼續道:“我的兵做得很好,反倒是這個戰士,輸了比試還輸了人品,許師長你的兵輸不起。”
何思朗這話直直摔到許師長臉上,讓他臉色一陣難堪,“比賽的時候打急了,偶爾也有這種(情qíng)況,可是你的兵罵人,就是品質問題。”
許師長心里恨,自己堂堂一個師長,跟一個三十多歲的小(屁pì)孩,還要如此客氣,就因為他也是副師長,不過他誰不知道,有個好爹好爺爺,否則這么年輕能提了副師,許師長面露不屑。
許師長的話,開拓了其他幾個師部帶隊軍官的思路,其中許師長師部的帶隊軍官立刻道:“是的,小林一定是打急了,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出局,只是這個戰士居然還用騙的辦法,真是勝之不武。”
“是啊,這不就是比試切磋嘛,出口傷人就是人品有問題了。”
“對,沒錯,一個人先不管他業務能力如何,但是最重要的是人品。”
聽著這些鬼話,這些人不停踩自己的兵,何思朗臉色猛地一沉怒道:“沒錯,人品才是最重要,剛才我已經喊了比賽結束,他怎么還不停手。
他聽不到,你們難道也沒聽到嗎?你們還任由此人撲上去跟我的兵廝打,輸不起就直說,別在這說這些沒用的話,沒能力就是沒能力,三場比試你們全輸了。
以后最好的訓練場地使我們709師部的,最先進食堂、打開水等等所有都是我們師部第一,這是比賽前定下的約定,希望你們幾個師部,記著自己說的話,我的兵還輪不到你們在這指指點點,一個軍區第一,先是出爾反爾,還沒有腦子,兵不厭詐都能給你們說成比賽第二友誼第一,他這蠢的出處,我算是找到根了!”
“你…你怎么這樣說話!”何思朗這番話,揭開所有人的冠冕堂皇,讓一干師長和軍官全都下不來臺。
“哼!”何思朗對這個軍官冷哼一聲,面色冰冷不屑。
這個軍官心有不爽突然道:“知道何副師長您是特種大隊出來的兵王,帶的兵也是各個了不起,但是我們野戰師,不像你們比試還耍詐,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勝之不武嗎?”
“或許特種大隊都是這個樣子吧。”一個軍官立刻接上此人的話,惹來低低的笑聲。
笑著笑著,他抬頭看到何思朗的一瞬間,渾(身shēn)發硬,仿佛被他的眼神緊緊掐住了脖子,被危險的東西盯上,渾(身shēn)汗毛直立。
“怎么,何副師長…您還想以特種兵的(身shēn)份和我們比試!我們比不過您,但是絕對不怕您。”
何思朗直視此人,“就你,根本不夠資格。”
“何思朗副師長,你可真狂妄。”許師長重重咬著副師長三個字,(挺tǐng)著(身shēn)子直接用級別壓人。
“不然,試試,你們一起上!”何思朗伸出手指著一圈的軍官,“包括你們師部的戰士,一起來。
只要我輸了我們709退出此次演習,包括今年的全軍大賽直接認輸,但是如果你們輸了,以后見到我們師部,繞道走!所有一切資源,我們709師優先享用。”
“哼,好大的口氣。”許師長怒道,他本不想和何家搞的太僵,可是這個何家的小子,太狂妄自己,自己再怎么說也是他的前輩,居然一點都不懂得尊敬。
“讓你們一起上,你們都不敢?還自稱自己是野戰師嗎?一點血(性性)都沒有,當什么兵!”
“我上。”
“還有我!”
被何思朗一激,所有人立刻受不了了,幾個師部帶兵的軍官紛紛出來,他們可都是實打實訓練出來的,一個特種兵再厲害,能力也是有限的,大家互望一眼,七八個人,揍一個特種兵,贏的局面大得很。
“還有我,何副師長。”軍區第一站出來了,剛才被何思朗一陣羞辱,這次他必須要打贏這個人,只要打贏了何思朗,那之前的恥辱全都沒了。
何思朗冷眼掃視一圈,“還有誰?只要想參與,都可以。”
陸陸續續又出來不少戰士,還有軍區第三也出來了,他輸的也不服氣,還有一些是平時訓練拔尖的戰士,也想出一把力。
粗粗一數,黑壓壓的一片,竟然有三十多人。
舒伏虎有些擔心,自己好不容易挖來的兵王,跟全軍區的尖子對打,就算是特種兵,也很不劃算啊,萬一打出點什么事,自己怎么和嚴博良交代。
看到舒伏虎走上前,何思朗臉色越發嚴肅,“不要勸我,這些人出言侮辱我們師部和特種大隊,我不會相讓。”
舒伏虎看著何思朗嚴肅的樣子,眼中是寧折不彎的剛毅,他咂巴了下嘴巴,啥都沒說站在一邊兒。
“開始!”
兩個字落下后,一大群人沖向何思朗,瞬間把他包圍在中間,外面的戰士看都看不到里面發生了什么,只聽到呼呼的拳(身shēn),沉悶地砸到(肉肉)或者骨頭的聲音。
不到一分鐘,何思朗出現了,地下已經躺倒一大片人,這些人全都暈了過去,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何思朗站在中間,目光銳利地盯著剩下的幾個。
站在外面的是幾個軍官還有軍區第一和第三,他們是這些人里面的精銳,每個人看到自己的兵,瞬間躺在地上,臉上終于有些驚慌。
“一起上,包圍他,封死他每個出路!”一個軍官低聲說道,大家一哄而上。
這些人用盡全力,想要把何思朗擊倒,戰士們也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這些教官們的(身shēn)上。
站在最中間的何思朗猶如天神一般,環繞四周冷聲道:“還有誰?”
四下一片安靜。
看到無人做聲,他高聲道:“709師勝,記著剛才說過的話。”
說完這話他又轉(身shēn)望著許師長冷冷道:“特種部隊的厲害,不是你能想的,就你們師部,我帶一個小分隊,一晚上就能給你們全抹了脖子。
你要是不服,我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