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暖的事情,不知怎么被譚宗輝知道了,他主動聯系田小暖,看是否需要自己的幫助。
田小暖挺詫異,譚宗輝怎么知道這個事情,一問他居然聽到了一些話,一個姓曹的官員私下請了一位律師吃飯,這個律師倒是挺有名,譚宗輝認得,偶爾聽二人聊天的時候,提到了田小暖。
而這個如何偶然聽到,田小暖問的時候,譚宗輝笑而不答。
田小暖也是想不出來辦法,覺得譚宗輝是個厲害人物,走光明之道收拾不了小人,不如問問他的意見,譚宗輝因為一些生意上的往來,跟何老二和付閃閃的哥哥也算相熟,所以何老二聽譚宗輝問起田小暖,還是聽外人說起,才田小暖出事了。
何老二這才知道,自己忙了這一年,家里怎么出了這么多事情,他就知道個大嫂懷孕,哪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彎彎繞。
何思朗也沒打算瞞著,這事就這樣告訴了何老二,付鑫睿從何思耀嘴里也知道了,田小暖出事了。
付鑫睿因為妹妹的事情,欠了田小暖一份天大的情,卻苦于一直沒機會做點什么,知道這個事情,他立刻要求幫忙,不行先帶一幫人,砍了這個女的。
付鑫睿跟何思耀談得來,二人有相似之處,他們不像何思業,比較傳統規矩,做什么都是以不違法違規為前提,他們更多得是,別人如何對我,我就如何對他,手段對手段地互懟,付鑫睿比何思耀更狠些。
譚宗輝約了個時間,大家伙一起見一面,恰巧盛哥聯系譚宗輝,想托付他做個中間人,幫自己問問田小暖,自己的運勢現在有沒有好轉。
譚宗輝能盤下帝豪,以及現在經營地很穩定,盛哥也是幫了不少忙,大家都給盛哥面子,沒人在這鬧事,尤其是有了肖耗子這個前車之鑒,可是田小暖現在這種狀態,恐怕沒心思做這些,譚宗輝委婉地說了一下,田小暖遇到事了,沒想到盛哥也愿意幫忙,盛哥可是一大助力,譚宗輝立刻替田小暖表示感謝。
田小暖聽到譚宗輝電話里的消息,突然之間有點感動,沒想到盛哥也要幫忙,還有一早上付鑫睿的問候電話,他嚷嚷著不回家過年了,非得幫田小暖擺平這一家。
付鑫睿對付譚青的手段,田小暖可是沒少見識,最后一行人約定就在帝豪俱樂部頂樓,譚宗輝的大辦公室見面,那里最安全,譚宗輝還考慮到何老大何老三的身份,為了不讓他們暴露,專門派車接。
何家三兄弟,田小暖、譚宗輝、盛哥全都聚在一起,何思業倒是第一次接觸盛哥,來之前田小暖給他科普了下,他沒想到田小暖連南市黑道大哥都認識。
其實要對付曹家夫妻倆,盛哥說句大話,可以讓他們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者打斷手腳給田小暖解氣,但這些實際都治標不治本,田小暖更希望看到彭紅被繩之以法。
大家坐在一起,辦法倒是不少,可是能立時三刻見效的,都還不夠成熟,沉默半天的付鑫睿突然開口道:“這么些年來,我覺得最厲害的就是群眾的嘴,還有當年流行的大字報。
如果希望定罪,那么大字報的內容就是間歇性精神病,殺人不償命的好借口,這不就是很好的標題,我到時候好好給她宣傳宣傳,她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法院也該走訪調查,我在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幾個大媽,在里面煽風點火的說一下,住了這么些年,總有些處不好的街坊鄰居。”
付鑫睿說完這話,笑得叫個陰險,大家全都笑了,是啊,這個方法好,此事就定下來,交給付鑫睿辦,他專門找槍手親自操刀,保證能夠抹黑彭紅。
既然是要證明彭紅裝瘋,人證是一回事,醫院精神鑒定更是最關鍵的證據,盛哥沉聲道:“這幾個醫生我會好好關照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是被收買,還是真的被騙,。”
“其實我完全可以在他們家安上隱形監控,可是這不能拿出來作為證據,這本身也是違法。”何思朗郁悶道。
“我這邊兒本來是為了替客人保密,所以不會有這些東西的,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隱形監控就安在我這,就請何思朗先生找專業人士指導一下,但是一定要注意保密。”
譚宗輝這番話讓田小暖格外吃驚,要知道俱樂部必須保護客人的隱私,“譚先生,如果這樣,到時候你這個俱樂部可就開不下去了,而且在圈內人里,您的一世英名也毀了,這樣不行,這給您造成的損失太大了。”
譚宗輝微微一笑道:“一個俱樂部而已,生意是做不完的,沒了這個還有別的,至于對我名聲的影響,認識我的人,就不會被影響,你可知道,孟進這個人雖然打官司厲害,可是他名聲并不是很好,大家也多少有耳聞,他很喜歡攀附權貴,被他欺負過的老板也不少,沒你想的那么糟糕。”
“不行,這件事情最后由我們這邊承擔,就安在私家偵探上,我們為了取證,請私人幫忙調查也是可以的。”何思業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譚宗輝哈哈一笑道:“這樣更好,再說,他們能不能露出馬腳還兩說,不過那位孟進是我這里的會員,此人有個嗜好,好酒,如果是陳年佳釀,你知道人喝多了,總有嘴巴不牢靠的時候。”
“那…那我干什么?”說了半天,何思耀發現,怎么每個人都有事情做,結果就剩自己,毫無貢獻似的。
大家全都笑了起來,確實也沒什么何老二能做的,付鑫睿讓何老二跟著他混,何思耀一聽此話,不樂意了,這可是南市,自己不需要跟任何人混,想了半天憋了句,我就聽你們隨叫隨到吧。
彭紅回到家,也沒有去上班,單位上級領導也不追究,畢竟這才死了姑娘,大家都還是比較同情他們家的。
曹燕的死亡,彭紅對外諱莫如深,所以外人也并不清楚,只聽說是被人害了,都覺得特別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