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閃閃開著門,只有她一個人在,譚青面露喜色,迅速跑過去,先把門關上。
付閃閃聽到動靜,驚愕地看著譚青,她一臉似乎是祈求的表(情qíng),還把自己宿舍的門關上,插上插銷,她這是要干嘛。
“付閃閃,嗚嗚嗚。”譚青剛喊了一聲付閃閃的名字,就開始嗚咽起來,“閃閃,求求你幫幫我吧。”
說完之后,譚青猛地跪在地上,這一下把付閃閃驚著了,她立刻起(身shēn)來攙扶譚青。
“譚青,你…你起來,別這樣,你有什么事就說。”付閃閃用了半天勁,譚青好似秤砣一般,拉都拉不起來。
“閃閃,以前都是我不好,我錯了,你原諒我,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來求你。”
“好了好了,以前的事(情qíng)你別提了,你快起來,說說到底什么事?”付閃閃看譚青跪在地上,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傷心(欲yù)絕的樣子,眼里含著哀求目光,她的心一下子軟了。
“我…我有點事,想找你借點錢。”譚青心里暗暗笑付閃閃好騙,聽到她這番話,放心的順勢起(身shēn),裝可憐借錢。
“借錢?這你也不用下跪啊,你要借多少?”
“我…我怕你生氣,不肯借給我,我要一千塊,而且我借錢的事(情qíng),請你一定替我保密,誰都不能說,包括田小暖和莫若,我不想讓別人看不起。”
“這么多錢?”付閃閃有些猶豫,“你要這么多錢干什么?”付閃閃也不是不肯借,可是這筆錢不是小數目,她要問問譚青干嘛。
“我媽中風了,住院差錢,實在借不到了,我只能找你幫忙,多了我也不敢借,我怕還不起。”
“這樣?我看你最近過得(挺tǐng)好,不知道你家出了這么大的事,那好吧,你等著我,我去取錢去。”
“求你一定要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不想別人瞧不起我。”
“好。”付閃閃點點頭,雖然她(挺tǐng)不能理解,這種怕人嫌棄窮的心態。
最后付閃閃給了譚青一千五百塊,讓她不著急還,給她媽看病要緊,付閃閃走后,譚青看著手里的一千五百塊錢,對付閃閃露出怨恨的目光。
她心里突然不平衡了,借一千居然給了一千五,付閃閃家里該多有錢,她憑什么從小就能吃好的穿好的,憑什么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過上富裕的生活,而自己還要去賣笑,忍受著各種老男人的折磨。
從這一刻起,譚青心里的不平衡被無線放大,她心里燃起對付閃閃無比的仇恨。
有了錢事(情qíng)就好辦了,譚青請宿舍的同學上課幫忙答道,大部分都是公共課,渾水摸魚很容易的,而她拿著錢去醫院做手術。
做完手術休息了三天,譚青就強烈要求出院了,她要去上班,再不上班老板說她就不用來了。
這段時間的折騰,讓譚青越發瘦了,臉頰上的(肉肉)都沒了,顯得眼睛又圓又大,專注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別有一番楚楚動人惹人憐(愛ài)的滋味。
第一天復工,譚青就遇到了聽說自己懷孕,消失不見的肖老板,看到譚青多了一抹(嬌交)柔,肖老板晚上立刻一夜,譚青剛打了胎,原本不愿意的,可是這個人她得罪不起,咬著牙答應了,忍著肚子的疼痛,被這個男人蹂躪了一個晚上,不過這次他很大方給了一千塊。
譚青咬著牙,現在只要給錢,讓她干什么都行,越和這些來玩的老板接觸,她越發現,人算什么,窮人連這些大款家里的一條狗都不如,她突然對錢有了一種狂(熱rè)的(愛ài)好。
也許是許久不見,這個肖老板又連著找了譚青兩個晚上,又給了一千塊錢,三天時間,譚青賺了兩千塊,看著這些人揮金如土,譚青心里感到深深的痛苦,自己為什么這么窮。
她很快把錢還給了付閃閃,還說了很多道謝的話,付閃閃沒想到,譚青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這次借的錢這么快就還了,而且這么客氣。
“青青,過來陪我喝酒。”
周末一千零一夜會所的生意很火爆,才剛剛九點半,所有的包間都坐滿了,肖老板又來了。
肖老板帶著朋友來放松,拍著自己(身shēn)邊兒的空位,讓譚青過來。
“肖哥,別逗了,人家是公主,讓你點個小姐,你又不點,公主可不陪人玩。”一個男子邊說邊抓了把懷里女人的(胸胸)脯,所有男人一陣浪笑。
“哈哈,這個青青誰都不會陪,她只陪我,因為我對她好。”譚青走到肖老板(身shēn)邊兒,順從地坐在他旁邊。
“不,坐腿上。”肖老板,一臉流氓樣,他胯間明顯有隆起的變化。
譚青低著頭,(屁pì)股對著肖老板,輕輕坐在他懷里,感受到(屁pì)股下面硬硬的東西,四周立刻傳來贊嘆聲和笑聲,肖老板高興地拍了拍她的(屁pì)股。
“怎么樣,老子說行就行,我告訴你,青青可是大學生,要玩就玩點上檔次的,那層膜都是老子捅破的。”
這番話又引起一干人的怪笑。
“來,動動你的小(屁pì)股。”肖老板邊兒說邊兒掏出幾張白元大鈔,塞進譚青的領口深處,這下大家全都羨慕極了。
“這小妞可是華夏大學的,華夏大學的大學生牛((逼逼)逼)吧,那又怎么樣,還不是讓老子干。”
這話已經不是黃,而是侮辱人了,譚青擺動著自己的(臀tún)部,忍受著和精神上的侮辱,為了錢做什么都行。
旁邊兒一,一個個都對譚青露出恨恨的目光。
“真的,肖哥,您厲害,我服了,服了。”有人豎起大拇指,肖老板哈哈大笑。
“肖哥,您說什么她都聽?”有人憋著壞。
“必須的。”
“那…你讓她((舔添)添)您的腳,她肯嗎?”
這個提議立刻讓所有人開始亢奮,所有人叫著要看肖老板是不是真的這么牛叉。
“怎么不行,媽的,老子有錢。”肖老板突然抱住譚青,把她一把扯倒在地上。
然后他直接脫了鞋,臭烘烘的大腳狠狠踩在譚青臉上:“給我((舔添)添)干凈。”
譚青哆嗦著下巴,眼中開始含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