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業看著自己的二弟,何思耀頂不住大哥眼神中的壓力,把自己跟莫若的事(情qíng)簡短的說了一遍。
何思業沒想到老二還有如此善良的時候,總以為這個弟弟天天吊兒郎當地過輕松(日rì)子,原來并非如此,這是好事,他贊許地點點頭。
田小暖看了眼何思朗,如何讓何老大拿到那枚錢幣,她在桌子下面偷偷打開自己的皮包,把那枚銅錢從內測口袋翻出來,讓何思朗看了一眼后,又把包放在座位后面。
田小暖說要去洗個手,回來后手上全是水,自然地道:“思朗,麻煩你在我包里給我那張紙巾。”
何思朗早已心領神會,遞給田小暖一張紙巾后,好像發現什么似得,“小暖,這是什么?”
“哦,一個古幣,我也看不出是什么。”
“大哥,你看看這上面寫的什么?”何思朗隨手遞給何老大。
田小暖假裝擦手,目光卻偷偷緊鎖著何老大,看到何思朗把這枚錢幣放在何老大的手心,當錢幣就要接觸到他的皮膚的時候,田小暖開啟精神力查看何老大周(身shēn)的氣場。
“這個錢幣…看著很古樸啊,而且不太像作假的,倒真是可以去鑒定一下。”
田小暖有些失望,看何思業翻來覆去的摸著古幣,一點反應都沒有,除了一開始他周(身shēn)的氣場有一絲波動,仿佛湖面一般,泛起幾縷漣漪,但很快就平靜了。
田小暖有一絲失望,繼而有些好笑,自己是怎么了,難道自己覺得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何老大沒事才是最好,她接過古幣,沖何思朗微微一笑,何思朗也放了心。
聽莫若要給何思耀幫忙,何老大指示,幫忙不行,還是要開工資的,小姑娘一個人在南市打工,還是有個人照顧著點好,這個照顧的人就成了何思耀。
莫若聽了之后,終于露出笑意,何思耀想反抗,卻在何老大的威嚴下,化為滿腹委屈不敢作聲。
吃完晚飯,田小暖跟何思朗走了,何老大要自己走,指示二弟把莫若送回學校,就連田小暖都看出來,這是明晃晃的撮合,看來何老二在家單著很不得民心。
“要是何二哥有事忙,我自己搭公交車也行,不過轉幾趟車就能到。”莫若這話一出,何老二再無法推卸。
田小暖跟何思朗在國貿附近溜達,天(熱rè)起來后,國貿這邊晚上都不少人在這散步逛街,周圍小店的生意都不錯。
“我大哥沒問題?”
“應該沒問題,他拿著古幣沒反應,不過有個現象,他剛拿著那枚古幣的時候,氣場有波動,不過一會兒就正常了。”
“那這個現象?”
“我也不好說,因為氣場有時候隨著人的心(情qíng)波動是很正常的,比如一個人傷心的時候,他的氣場可能就不穩定。”
何老大的事(情qíng)就此揭過,田小暖也把(情qíng)況和葉庭說過,葉庭也認為應該沒什么事,暑期生活正式開啟。
田小暖在家中主要還是學習玄學,而莫若則快樂的在何老二那里打工,雖然大多數時候何老二一直躲著莫若,不過莫若似乎并不氣餒。
有一天村長來電話,通知田母來村里一趟,還建房的延遲,還需要大家簽署一個協議,田小暖一聽這事,要求一起回去,雖說延遲每個月還給房租,可是延遲畢竟屬于對方違約,應該有權利要求賠償。
田母也好久沒有去村里看看,村里大部分人還都在鎮上和附近,聽說翠嫂子又在賣水果,她也想回去轉轉,在這每天關在家里都沒人說話。
一家三口一起回去,見到二嬸子和翠嫂子以及一些老街坊,大家都特別高興,田小月去找村里要好的小伙伴去了,田小暖在村里唯一的小伙伴是田麗,現在也物是人非,于是跟在母親(身shēn)邊兒。
田母先去了鎮上村長的臨時辦公室,村長把大致意思講了一遍,由于涉及到幾個地方拆遷后的統一規劃,所以還建房可能要等最少一年以后,而且因為對還建區的新區設計開發,所以大家還需要等一等,當然房租還繼續發放。
田小暖把自己的想法和村長提了一下,雖然是政府規劃問題,可畢竟還是晚了這么久,已經違約了,想問問能不能要點賠償,村民自然都是贊成的,村長也答應把村民的意見反饋上去。
正事辦完后大家去在一起,許久不見,村里好多人都夸田母越來越年輕,夸田小暖真漂亮,比城里姑娘都漂亮,給田母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田小暖和母親被翠嫂子拉到她的水果攤,支著涼棚,下面全是西瓜,還有一小桌子,翠嫂子挑了個西瓜殺開,切成一牙牙的,招呼田母和田小暖吃瓜。
二嬸子也來了,還有些相熟關系的老鄰居以及街坊們全來了,翠嫂子也大方,招呼鄉親們吃西瓜,反正自家的生意大部分也是鄉親們照顧。
田母今天穿著黑色棉麻筒褲配上一雙黑皮鞋,上(身shēn)是一件明亮綠色的冰絲短袖衫,越發襯得皮膚白皙,脖子上還帶著出門的時候,田小暖給系上的珍珠項鏈,看著真就跟城里人一樣洋氣。
田小暖穿著牛仔褲T恤,雖說一般,但是她個子高腿長,人又瘦又美,站在一邊兒怎么看怎么漂亮,跟村里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樣,皮膚更是白得猶如(奶奶)油蛋糕,恨不得讓人啃一口。
聊著聊著有些婦女們提起高氏一家,這段時間這家人鬧騰的也是厲害,大家現在全都嘲笑田父,做了活王八還攆不走那個女人,現在聽說要鬧到對堂公薄的地步。
田母現在已經可以平靜的聽田父家里的事(情qíng),以前她肯定不愿意聊這個,現在聽大家講高氏家里的事(情qíng),她也會說一兩句。
“當初吃小暖升學酒的時候,有個老先生怎么說的?”二嬸子一下子記不得了。
“說田喜財沒有兒子命,而且以后會越過越慘。”
“對!”二嬸子一拍大腿,“現在這都實現了,那個老先生真厲害。”
一群婦女笑著說著,遠處駛來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瓜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