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小暖聽老師這樣說,也不耽誤,坐著車子朝何思朗的部隊進發,她給何思朗打了個電話,何思朗還沒下課,他讓林淼去部隊門口接田小暖。
下了車走了二十分鐘,來到何思朗部隊門口,林淼坐在警衛室內,看到田小暖來了,笑著出來接她,田小暖做了個登記,等林淼一起進去。
二隊長、三隊長羨慕嫉妒的,怎么什么好事都是他們一隊的,研究生也是他何思朗,先進個人也是他,女朋友隔三差五還來看他,讓走來走去的戰士們全都羨慕得不得了。
獵豹在自己的宿舍,戰士們在訓練,他一個人看書,看到教導員來了,那是眼淚汪汪,比見了親人還親。
“教導員,您饒了俺吧,俺再也不亂說話了還不行嗎,您跟隊長說一聲,俺認打認罰,就是別再折磨俺,讓俺看書了行嘛!”獵豹哀求地看著教導員,聲音里滿是告饒。
這話讓田小暖輕笑出聲,她跟在林淼林淼(身shēn)后,被林淼擋住了,聽到聲音獵豹一瞅,嫂子來了,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獵豹條件反(射射)似得捂住自己的嘴巴。
見獵豹緊張地樣子,田小暖笑笑道:“我什么都沒聽到。”
“你們談,我在外面等著,一會兒談完了,我先帶你去何思朗的宿舍。”林淼招呼一聲出去了。
獵豹一聽,嫂子找自己,難道是給自己介紹對象,臉上露出喜色,“嫂子,我今年21,我家里父母(身shēn)體都好,上面有個哥,下面有個妹。”
田小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獵豹跟自己說這些干嘛。
“嫂子,您給俺介紹啥樣的俺都喜歡,如果溫柔點就最好了。”
看獵豹一個大男人害羞地樣子,田小暖哭笑不得,“獵豹,不是給你介紹對象,我找你有事。”
“啊?找俺啥事?”一聽不是介紹對象,獵豹面露失望神色。
田小暖一下還被問住了,來的時候她夜想了半天怎么說,不過獵豹(性性)格比較直,又有點犟,跟他實話實說,他之前就說這事封建迷信,打死不相信,要是在這樣說,他未必肯帶著護(身shēn)符。
“咋了,嫂子,啥事讓你這么為難?”獵豹見田小暖低著頭,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啥。
“獵豹,我前段時間去寺廟,替你求了個護(身shēn)符,我知道你嫌這是封建迷信,不過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帶上我心里就放心些。”
“這…那謝謝嫂子,不過這個真的沒用。”獵豹一聽知道啥事了,上周嫂子說自己最近運氣不好,讓自己小心的時候,自己沒當回事,他心里(挺tǐng)感動,嫂子倒是記在心上了。
“有用沒用你帶上,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可以帶,放在你上衣的左邊兒口袋也行。”
田小暖掏出護(身shēn)符,老師還給綁了個繩子,不過看獵豹的樣子,一臉不相信。
“那好吧,那…謝謝嫂子。”獵豹把用紅繩子纏住的一個三角形的紙包放進左邊兒上面的口袋里,田小暖放下心來。
“獵豹,洗衣服的時候,千萬記得掏出來,然后別忘了帶(身shēn)上,千萬記得啊,過了七七四十九天,就沒事了。”田小暖臨走的時候,交代又交代,叮囑又叮囑。
待田小暖走后,獵豹掏出上衣口袋的那個小三角護(身shēn)符,看著這東西上面還畫著各種符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沒想到嫂子一個大學生,居然這么迷信,他隨手把東西網旁邊兒一丟,突然又覺得不太好,嫂子一片心意,專門為了自己,想了想他又放在口袋里了。
林淼沒問田小暖找獵豹什么事,獵豹這個劫難的事(情qíng)還不能往外說,畢竟是天機,泄露天機也許會遭受更加沉重的懲罰。
“小暖,你在這坐一會兒,思朗下午就過來了,我打算一會兒去接你姐下班,我就不陪你了。”
林淼兩周都沒見到女友了,所以周五就迫不及待地相見女友,打算去接女友下班,給女友個驚喜。
“真的,那行,你快去把我姐接回來,晚上就讓我姐去我家住,也方便。”
林淼笑著答應后走了,田小暖坐在(床床)上,一坐上去,這張(床床)仿佛有魔力一般,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倒在(床床)上閉上眼睛的時候,田小暖聞著跟何思朗(身shēn)上一樣的力士香皂的味道,甜甜地睡去。
何思朗快速回到部隊,三步并做兩步飛快爬上樓梯,連沿路打招呼的小戰士都沒搭理,直沖去宿舍,小戰士還納悶,一隊長怎么了,跟后面有狼攆似的。
一開門,滿屋子都是田小暖(身shēn)上特有的凜冽清甜氣息,這味道好似帶著小指頭,撓著何思朗的鼻子和心口,讓他渾(身shēn)又燥又(熱rè)。
再一看,田小暖睡在自己的(床床)上,小腳踢開了被子,臉上睡得紅撲撲地泛著(誘yòu)人的光澤,也不知道是不是(熱rè),上衣口子也被蹭開了,露出里面一小片如玉般的肌膚和精巧的鎖骨。
這樣毫無防備,甜美可(愛ài)的田小暖,睡在自己(床床)上,何思朗心中的火一下子被點燃了,那一晚的畫面在他腦海中閃過,小暖各種各樣的(嬌交)媚姿態,從未有過的小女人樣子,甚至還有跟小貓(咪mī)一般的慵懶(性性)感的叫聲。
田小暖確實有點(熱rè),三月底的天氣,關上門又不開窗戶,屋子里一會兒就(熱rè)烘烘的,她無意識地皺著眉,鼻尖冒出細密的小汗珠。
何思朗壓抑著心里的火,看小女友皺了皺眉,輕輕走上前,原來是出汗了,他輕輕用手覆在她的臉上。
睡夢里(熱rè)得不行的田小暖,突然覺得一股清涼襲來,她一把抓住何思朗的手,又在他手背上來回磨蹭。
似乎是覺得不夠涼,她小腳一翹,踢到已經坐在(床床)腳的何思朗(身shēn)上,粉嫩如花瓣般的腳趾,軟軟糯糯地在他(身shēn)上到處踩著。
何思朗剛從外面回來,(身shēn)上比屋子里涼快不少,田小暖覺得越來越舒服,(身shēn)邊兒好像有個冰塊似的,她想抱著冰塊睡覺。
她長腿用力,胳膊一轉,把坐在(床床)邊的何思朗拉倒(床床)上,然后張開長腿,把何思朗當被子一樣,卷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