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他(身shēn)敗名裂,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有最慘的結果。”
田鳳英恨恨地咬著牙說道,得知被丈夫背叛,田鳳英心里的(愛ài)全部變成了恨,她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對狗男女。
“好,也不是做不到,還是我說的話,需要足夠的耐心。你和小姑商量一下,我的意思先去蹲點,找到這個女的,掌握他們平(日rì)約會的時間地點。在此期間,你還要繼續和大姑父鬧,堅決不離婚,這樣他還要應付你的折騰,心力憔悴下更需要(情qíng)人安慰…”
“安慰他個頭,老娘一定不讓他好過。”
田鳳英光聽到小(情qíng)人這三個字,都無法忍耐,田小暖很擔心。
“大姑,你要是聽一聽都受不了,我看你還是別做了,關鍵時刻你再叫出來,一切都白費了。”
“我…我知道了,我啥都不說,我要折騰死他。”
“摸清楚大姑父和(情qíng)人的動態,你就帶著他們學校的領導去捉(奸jiān),只要捉住了,被學校的人發現,他的工作才叫無法繼續,搞不好因為作風問題會被開除。”
“可是…他們學校能管這事?”
“如果他的小(情qíng)人剛好是學校老師呢?學校能不管嗎?”
“你…你不是不認識那個女的嗎?還是個老師,有點做人的道德沒有?”
“額,看樣子估計是老師,三十出頭的樣子,斯斯文文的,我覺得像老師。所以啊,如果是老師,你鬧起來了,學校能不管嗎?學校還要臉面呢,到時候你可以趁機跟學校提要求,讓學校開除他。”
“好,我懂了,我一定不讓他好過,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田小暖見交代的差不多了,揮揮手讓田小月過來,和大姑說了兩句客氣話,就走了。
走的時候正巧遇到田父,柳燕拉著田父指著田小暖,一臉委屈表(情qíng),一看就知道沒說什么好話。
“站住,你干什么來?”
“看大姑。”
“你會有這么好心,你對你大姑做什么了?你把柳燕趕出來想要做什么?”
看著自己父親被個女人迷得五迷三道六親不認的樣子,田小暖簡直懶得理他,干脆直接側(身shēn)走了。
田父氣得在后面叫罵著,田小暖統統都當狗叫。
回家以后,田小暖詳細向媽媽匯報了事(情qíng)發生的經過,不過隱去自己說大姑父出軌的那一段,這件事(情qíng)在田鳳英沒有動手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過當田母得知,柳燕在兩個姑娘進去前說如此過分的話,田母也不敢相信。
直到小月也點頭可定田小暖沒有說話,跟原話一模一樣,田母才覺得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小暖,你不知道,下午好幾個嬸子們來我這聊天,不停地夸我,說我大度,說我心太好了,她們的消息也太靈通了,我才讓你去看你大姑,他們就知道了?”
“我說的,有人問我,我就說了,不過別的我什么都沒說,別再問我了,我要去做題。”
田小暖是真怕了母親的嘮叨,偏偏知道是母親(愛ài)自己才這樣,不過偶爾還是想清靜清靜。
當天晚上,田鳳英就出院了,現在高氏家里是村民關注的重點,他家有個啥動態,總有嬸子第一時間通知田母。
田小暖點點頭,大姑想通了,以后的事(情qíng)就看她自己把握。
結果三天以后,村子里再次傳來爆炸(性性)的新聞,田鳳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我的天哪,這種事(情qíng)甚至比離婚都可怕,老實巴交的農民誰打過官司,還要請律師,誰家有這個錢。
而這個法院傳票,是王順福發起的,他要求離婚,田鳳英不同意,他就告到法院上。
他似乎鐵了心要離婚了。
捏著法院的傳票,田鳳英想了半天,穿著衣服出了門。
田小暖繼續上學,現在她已經開始自己系統地復習了,學校的進度太慢,她自己制定了一個詳細的復習計劃,她還給池浩制定了一個適合他的復習計劃。
自從上次何思朗以田小暖男友的(身shēn)份高調現(身shēn)之后,池浩就沒有再繼續對田小暖示好,似乎一心全都撲在了學習上,就連心(愛ài)的籃球都不打了。
何思朗歸隊,上交任務之后,投入緊張地訓練中,導致他也抽不出時間來見田小暖,每(日rì)只能打電話一解相思之苦。
“小暖,你來看看我吧,我現在不能出去。”
“好好當兵,我還要好好學習呢。”
田寶寶堅決地拒絕了,上次去部隊,就被林淼帶著一桿戰士誤會,田小暖實在沒勇氣了。
“我都瘦了,每天想你想得茶飯不思。”
“可以啊,文化水平不錯,還會用茶飯不思這個詞了。”
“嘿嘿,等我通知下來,我就是碩士了,我可以好好碾壓你了。”
“你說你要讀研究生?”
“對呀,之前已經筆試過了,過幾天面試吧,不過我很有信心,咱家以后就是高學歷,生出來的寶寶一定聰明。”
何思朗已經報考了南市陸軍指揮學院,在這個年代,絕對是妥妥的高學歷,畢竟九十年代大學生才是剛剛起步,過了兩千年大學生才邁入主流。
聽到生寶寶,田小暖不自覺地臉紅了。
“你瞎說什么,誰要跟你生孩子。”
“我可沒瞎說,你到哪找一個長得比我帥,學歷比我高,還能比我對你好的人,我就是最適合你的那個,等你滿了二十歲,咱們就結婚吧。”
何思朗在電話那頭越說越沒譜,田小暖無語到直接掛斷電話。
真討厭,以后再也不接他電話,正經話說不了兩分鐘,剩下的全都是不正經的話。
電話那頭,何思朗笑得傻乎乎的,過往的戰士看到一班小隊長在那傻笑,都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不一會兒,一班的戰士就偷偷摸摸地過來圍觀,很可惜被隊長抓了個正著,以何思朗的小心眼,他直接在戰士(身shēn)上找平衡。
半夜三點,全體集合,三公里急速(挺tǐng)進,一班戰士敢怒不敢言。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到了三月中旬,田鳳英的離婚案件算算也還有個把月就要開庭了。
某天下午,高氏一家再次走到了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