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頓時被這個老女人雷得外焦里嫩,這個大媽的想法也太美好了吧?
自己一個20左右歲的小鮮肉,搶著有人找自己去當小白臉兒的英俊帥男人,怎么會對她們這種年紀足以做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劫色,自己有那么饑渴嗎?
緩了一口氣之后,他對三個老女人叫道:“少廢話,把你們背后的背包都扔過來。”
“好,小伙子,你要什么我們都給你,千萬不要打我們,我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住你打啊。”
黃頭發的老女人說完,率先把她的背包扔到了唐漢面前,緊接著那兩個老女人也把他們的背包扔了過來。
唐漢拿過三個背包,挨個打開查看,結果還是讓他大失所望,三個背包里面連一片衛生巾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難道現在的女人出門都不帶這種必需品嗎?
唐漢極為失望的把三個背包整理好,送回到三個老女人面前。
見唐漢一件東西都沒拿,黃頭發的老女人有些慌了,以為唐漢是不滿意她們的東西,連忙說道:“小伙子,我們是出來進行戶外活動的,真的沒帶多少錢。”
戴著金鏈子的老女人也跟著說道:“是啊,我們沒有騙你,原本我們團隊有四五十人呢。只是我慢性腸炎犯了,剛剛去找廁所,所以才掉隊了。”
唐漢用神識掃視了一下這個老女人,確認她的胃腸確實有很大的問題。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送到老女人的面前說道:“把它吃下去。”
金鏈子老女人嚇了一跳,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唐漢,說道:“小伙子,不吃藥行不行啊?你要什么我們都給你,如果嫌錢不夠你說個數目,我讓我兒子不論多少錢都打到你的卡里。”
唐漢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個醫生,這是治你胃腸炎的藥,只要把它吃下去,以后你的胃腸炎再就不會犯了。”
“這是真的嗎?你不會騙我吧。”老女人抬頭懷疑地看著唐漢說道。
“信不信隨你,你覺得現在我還有騙你的必要嗎?”唐漢說完,扭頭就要走。
等他走出十幾步去之后,黃頭發的老女人詫異的問道:“小伙子,你不搶了?”
“阿姨,我原本也不是劫匪,只是想找一點東西。你們趕快走吧,趁著天黑之前趕上團隊,不然很不安全的。”
唐漢回頭對這個老女人說道。
沒想到是這個結果,黃頭發老女人看唐漢也不像是劫匪的樣子,他說道:“小伙子,你想要什么啊?直接跟阿姨說,阿姨或許能幫得上你。”
唐漢嘆了口氣,指著遠處的龍笑兒懊惱的說道:“那個…她…那個了,所以我想借點東西,你明白了?”
黃頭發老女人搖了搖頭,沒有明白唐漢要說的意思。
這時那個怕他劫色的老女人說道:“小伙子,是不是你女朋友來例假了,沒有衛生巾啊?”
“對…對…太對了,就是這么回事兒。”
唐漢心中高喊,大媽,你實在是太聰明了!如果不是怕引起這個老女人的誤會,真想過去抱著她親上一口。自己這么說不出口的事情竟然被她全都說出來了。
戴金鏈子的老女人問道:“小伙子,你要我們的背包就是為了找衛生巾嗎?”
唐漢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黃頭發的老女人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之后頓時笑道:“小伙子,這種事你就直說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戴金鏈子的老女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笑過之后說道:“小伙子,可惜你找錯人了,我們三個人都已經60多歲了,早在五六年前就已經不用那東西了,怎么可能會有衛生巾?”
唐漢這才想起來,以這三個老女人的年齡,應該早就跟大姨媽說再見了,怎么可能會有衛生巾,看來自己確實是被龍笑兒折磨得昏了頭。
告別了三個老女人之后,唐漢不由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又白折騰了。
正當他要轉身回去的時候,突然前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女人走了過來。
這里已經是景區的邊緣,說是深山老林也不為過,竟然有單身女人獨自行走,唐漢不由向她多看了兩眼。
只見這個女人長發披肩,雖然稱不上極品,但也能算是一個美女。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衣褲,將凸凹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性感迷人。
還沒等唐漢說話,女人率先說道:“小阿哥,聽說你需要衛生巾對嗎?”
剛剛唐漢跟幾個老女人說話的聲音很大,而這里又非常寂靜,所以被這個女人聽見也不足為怪。
見這個女人主動提起衛生巾的事,估計她的身上應該有吧,想到這里唐漢大喜,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如果你有的話可以借給我們,當然了,賣給我們也可以。”
“小阿哥說笑了,就是幾條衛生巾的事,還提什么錢不錢的啊。”女人說起話來聲音很好聽,簡直嬌媚至極。
唐漢這才注意到這個女人一直在叫自己小阿哥,他微微詫異的問道:“你是苗族的妹子?”
華夏的少數民族眾多,但在他的印象里,只知道苗族女孩子喜歡叫男人小阿哥。
“小阿哥真是聰明,一下子就猜出來我是苗族的。”黑衣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探入了身后的背包里,摸出一包衛生巾來。
唐漢看著這東西,第一次感覺到如此之親切,白白的,嫩嫩的,軟軟的,眾里尋它千百度,現在終于找到了。
看著唐漢渴望的神情,女人嬌媚的說道:“小阿哥,你是要這個東西吧。”
說著她將那包衛生巾送到了唐漢的面前,唐漢立即伸手去接。就當他的手剛剛觸摸到衛生巾的時候,突然之間從衛生巾里面竄出一只漆黑如墨的蜈蚣,張口向唐漢的右手咬去。
“小阿哥,小心啊。”
此時身后傳來了龍笑兒焦急的叫聲。
不過為時已晚,當唐漢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只蜈蚣已經在他的右手上留下兩個漆黑的牙印。
唐漢趕忙收回手來,但并沒有放開那包衛生巾。而那條黑色的蜈蚣卻唰的一下回到了女人身上,鉆進她的衣服消失不見。
黑衣女人看著唐漢發出一陣咯咯的嬌笑,膩聲說道:“小阿哥,你還真是個多情的種子啊,竟然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拿走衛生巾,看來你對那個小賤人還真是一往情深啊。
不過,你中了我的蠱毒,只能跟她一起到下面去做一對苦命鴛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