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剛剛睡醒一般,揉了揉眼睛,四周看了一圈,說道:“我怎么在客房,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秦秀峰和董全夫婦見董安娜醒了過來,再顧不上天風子,都圍了過來,何云蘭抱著女兒一陣大哭。
董安娜對于這幾天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驚訝的問道:“媽,這是怎么了?你哭什么?”
秦秀峰問道:“安娜,你那天逛街回來,都遇到什么特殊的事了嗎?”
“沒什么特殊的啊,哦,對了,就是遇到一個道士,和精神病一樣,非說跟我前世是夫妻,要我跟他去開房,被我罵了一頓。”
董安娜說完看到躺在地上的天風子,說道,“好像就是這個人。”
天風子臉被打的跟豬頭一樣,所以她認不太準了。
事情已經真相大白,董全氣的要死,這個天殺的天風子,差點害得女兒丟了清白。
他在公安局也有些關系,馬上報警把天風子抓走了。別的不說,就是詐騙二百萬這一項罪,足夠他在監獄呆上后半生了。
事情處理完了,董全夫婦一同跪在唐漢面前,又是道歉又是感謝,如果沒有唐漢,董安娜不但被天風子糟蹋,連后半生都廢了。
唐漢擺擺手,秦秀峰一直拿他當弟弟,他也拿秦秀峰當哥哥,給董安娜治病哪能要錢。
見唐漢執意不收,董全為難地看向秦秀峰,秦秀峰對唐漢說道:
“這樣吧,今天晚上有個拍賣會,你跟哥哥一起去,到時候你拍一件喜歡的東西,不管多少錢都哥哥付賬,算是哥哥對你的感謝。”
唐漢點點頭,暫時紅罌粟不會再出來了,他也沒什么事,去轉轉也好。
董全夫婦帶著董安娜去洗澡換衣服,秦秀峰拉著唐漢坐下來說話。
對于拍賣會,唐漢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只知道喊價和最后敲錘子,對于其他的還是有些好奇,話題不由自主聊到這上面來。
“秦哥,你說的拍賣會在哪?不是在云頂會所吧?”
秦秀峰說道:“不是,江南市有兩大會所,云頂只是其中之一。”
“那另一個是哪里?”
唐漢就是一個普通學生出身,還真不知道這些上流社會的東西。
“另一個會所叫不思蜀,是跟云頂會所齊名的。
云頂會所偏重于商業,經常舉行商業活動,到那里的人也以談生意居多,算是上流社會的經濟中心。
而不思蜀會所以娛樂為中心,寓意在這里會樂不思蜀。只要你能想到的娛樂方式,在這里都能找得到,定期舉行拍賣會只是一個項目。”
唐漢點點頭,才知道江南市還有這么一個地方。
秦秀峰說道:“弟弟,你現在身價也不少了,算是上流社會的人物,有時間應該多去參加一些活動。”
唐漢笑道:“我就是草根出身,對于那些聚會啊,跳舞啊,還真是不習慣。”
他又問道:“拍賣會拍的東西都有什么,從哪里來的?”
秦秀峰說道:“有一些是會所想辦法找來的新奇玩意兒,有一些是會員們自己帶去的東西。
比如說你這把金錢劍,如果拿去就可以拍賣,會所收取百分之十的傭金。”
唐漢笑道:“金錢劍可是無價之寶,給多少錢我也不能賣。”
秦秀峰說道:“我就是打個比方,你要是賣,哥哥第一個就買了,多少錢都留下,還用上拍賣會嗎。”
他可是見識了金錢劍的厲害,知道這是大寶貝。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董全夫婦和董安娜收拾完了,走了出來。
唐漢知道秦秀峰肯定有很多話要跟董安娜說,就先告辭了,約好了晚上見。
唐漢走出董家別墅,正合計著去哪,展紅顏把電話打了過來。
“唐漢,你在哪呢?”展紅顏低聲問道。
“我剛跟朋友辦點事,你怎么了?是不是賀高陽那個混蛋又來欺負你了?”
唐漢聽展紅顏的語氣有些不對,仿佛很委屈一般,以為是賀高陽又來鬧事了。
“沒有,那天之后他就消失了,再沒敢來。”
展紅顏的聲音依舊低沉。
“那你是怎么了?快說啊,急死我了。”
展紅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唐漢更著急了,說道:“怎么了?你倒是說啊,誰欺負你,我給你出氣。”
展紅顏哽咽地說道:“沒人欺負我,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跟我玩玩就算了,再不理我了?”
“你就因為這個哭?”唐漢問道。
“嗯。”展紅顏應了一聲。
唐漢感覺很無奈,奇怪她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說道:“哪有的事,你凈胡思亂想,把我當成花花公子了?”
展紅顏委屈地說道:“可是,那天之后你就消失了,這兩天電話也打不通,找不到人,以為你是不要我了。”
唐漢說道:“好了,我這兩天有些事情,見面說吧。你在哪?我現在就去看你。”
展紅顏說道:“你來會所吧,我在辦公室等你。”
唐漢掛斷電話,攔了一臺出租車趕到紅顏未央。他進了會所,感覺有些冷清,客人并不多,只有三三兩兩幾個人。
到了展紅顏的辦公室,她精致的臉蛋上淚痕未干,讓人看著我見猶憐。
唐漢伸出雙臂把展紅顏攬在懷里,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說道:“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呢。”
“我就是害怕,你現在是我最親近的人,如果你不要我了,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活。”展紅顏哽咽道。
連續幾天聯系不上唐漢,她真的慌了。
唐漢把她緊緊抱在懷里,不禁感嘆,再堅強的女人都有她脆弱的一面,展紅顏能自己創辦這么大的一個會所,不折不扣的是個女強人,可是此時卻有如小女孩一般。
兩個人溫存一會兒,唐漢打量一下她的辦公室,見是個大套間,里面還有床,一應生活用品俱全。
“你天天就住在這嗎,不回家?”唐漢問道。
展紅顏說道:“以前我想盡辦法躲著賀高陽那個混蛋,所以很多時候都不回家。
再說那個家也沒有家的感覺,雖然現在就我一個人了,我也換了門鎖,可是我一回去就想起以前的日子,感覺很不好,所以我更喜歡住在這里。”
唐漢點點頭,看來她還要一段時間來慢慢的忘記過去。
他說道:“我上來的時候,看到會所的客人好像不多,生意不好嗎?”